他什么都不在乎,唯一害怕失去,讓他發(fā)瘋到無助的只有一個陸貞。
他們擔心他們的王,可他們不知道他們的王這個世界只在乎他的愛人。
好在這一個讓他揪心的人,終于醒了。
皇后眨巴著眼睛,將手伸向了身邊的皇帝,溫柔的像哄小孩一樣的哄著她家不安的皇帝相公:“好了,皇上臣妾不過是這幾天累了,所以才會暈到,臣妾沒有事情的?!?/p>
陸貞躺在床上與平常一樣拉著吳封桐的手安慰著。
說罷,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吳封桐就如同一頭發(fā)瘋的野獸一般,撞在了她的唇上,撞得她牙齒隱隱發(fā)痛。
陸貞慌了
完了……這一次相公好生氣的……樣子呀。
果然下一秒?yún)欠馔┧茍髲?fù)般的,粗魯?shù)厮阂е淖齑剑瑒幼饕靶U又瘋狂,疼得陸貞下意識地想回咬他一口。
最終她還是沒舍得,她家愛人不安的模樣讓她心疼的厲害。只是任憑吳封桐野蠻的掠奪,直等到了吳封桐和她換氣的間隙,才裝模作樣的慢慢推開了抵在她身上的人。
得到了愛人回應(yīng)和安撫,這頭發(fā)瘋的老虎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努力忍著恐懼說著“貞兒那件事情不可以發(fā)生第二次了不然的話我不知道我會...”
陸貞依在愛人的身上,聽著愛人言語間的瘋狂,立刻阻止吳封桐接下來的言語,用從來沒有的嚴肅的語氣說道:
“封桐!夠了!不要說了!封桐...我...我的命...本來就是偷來的,那件事情不可以在發(fā)生第二次了,真的!不可以了...封桐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我!不然我一定不會原諒我自己的,你答應(yīng)我好不好?好不好?”
陸貞趴在皇上的懷里慢慢的竟哭泣了起來,雙手緊緊抓著吳封桐身上的龍袍,整個人都在顫抖著。
這般模樣讓吳封桐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心疼的都揪了起來,細聲安慰著懷中的陸貞,可是眼中空洞的黑暗早就將他淹沒。
“貞兒,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傻瓜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那有不同意的呢?乖,不哭,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好不好?”
吳封桐耐心將陸貞擁到懷里直到將她哄的進入夢香后才起身離開。
大殿中
當朝國師溫崖的師傅,此刻正顫抖的跪在當今天子的腳下,承受著當今天子的怒氣。
吳封桐用看死人的目光盯著這個無能的國師,冷聲問道:
“國師,當初你是如何同朕說的,貞兒現(xiàn)在為何還會病發(fā)!越來越多,次數(shù)越來越多!你想死怎么不直接和朕說呢!”
吳封桐輕輕用手指敲打著龍椅,那一聲一聲的敲擊聲似乎都是在散發(fā)著帝王的怒氣。
跪在腳下的國師顫抖的更加厲害,顫顫抖抖的回道:
“皇上...臣...當初...就說過...皇后娘娘的病...二十年后...可能會復(fù)發(fā)的。”
吳封桐停下了敲擊的手指,只說了倆個字:“方法。”
跪在地上的國師幾乎虛脫了,知道皇帝這是放過了自己這條命了。
跪趴在地上,仔細回憶著記錄上的內(nèi)容認真的回道:
“和當初一樣,這病要皇后娘娘至親之人和另外一個陰年陰時出生之人的心為藥引方可以控制住皇后娘娘的病情,不過書籍當初要是極悲之心,這一次要的是極喜之心!最幸福的時刻挖出的心臟加上蠱蟲一定可以徹底醫(yī)治好皇后娘娘的。。”
吳封桐沉默的點了點頭,心中對愛人說謊的負罪感壓的她喘不氣。
又來一次,貞兒會不會發(fā)現(xiàn)當初事情的真相呢,她一定會害怕到厭惡極自己吧,可怎么辦呢他原本如此,只是為了她才正常的呀。
別離開我,陸貞你別離開我!
過了很久,吳封桐揮了揮手,聲音都有些沙啞了:“死回去,準備,放心國師大人你這次以后也該退休,朕承諾的護國師一脈絕不食言?!?/p>
蒼老的國師激動的磕頭,他死不死無所謂,努力了幾代國師的心血呀,總是在他這國師一脈會在他之后崛起,他死得其所呀!:“臣,叩謝皇恩浩蕩。”
吳封桐才不管這個老國師的激動,獨自坐在位置上,看了看這龍椅。
回憶起了從前,果然呀,對貞兒的承諾要反悔了,也不知道貞兒會不會...
算了反正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貞兒有事!也絕對不能讓貞兒生氣
“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