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宰相府內(nèi)歌舞升平。秦志戩端坐在主位回敬著幾個與他一線的達官貴人?!扒卦紫?,如今這丞相鋃鐺入獄,放眼整個朝堂唯有您手握權(quán)力,乃天子眼下之臣,今后諸事勞煩宰相大人多多費心了!”幾個達官貴人奉承道。秦志戩又倒上一壺酒笑道:“還不是諸位鼎力相助,今后秦某人必當(dāng)涌泉相報!”眾人呵呵大笑著。
夏夜的月亮憑添一份靜謐之美!遠山凝重,天空薄暮輕垂,暗藍的星輝點點,路邊繁花竟香?;食侵?,一縷陰柔皎潔的月光透過層層樹枝映在皇宮深處的牢籠之內(nèi)。深處的一間牢房內(nèi),一個身著囚衣的英俊青年端坐在一堆雜草之上。盡管身在籠中、臉上占滿了灰塵卻依然抵擋不住青年那雙堅毅不屈的目光。他眺望著牢窗外的一輪圓月,不禁思索萬千,那修長的身姿尤顯孤傲。許久,青年輕嘆道:“唉,不知墨香調(diào)查的如何了?”
宰相府內(nèi),幾個歌姬正翩翩起舞。酒過三巡,秦志戩等人也因喝多了酒水而醉不成形。一個大臣仰躺在地上道:“宰相大人好手段,竟一下扳倒了那個書生丞相!”也許是酒意正濃,秦志戩瞇著眼睛道:“還不是我使了些許手段,恰逢他入獄查看那些罪犯,趁此機會栽贓了他?!闭f罷,秦志戩竟哈哈大笑不止。
“不知宰相大人使了什么手段???”一大臣問道?!白珜懸环庹_陷他的告狀信?!敝車私圆粍涌谏啵í毞讲诺雇昃贫酥票P準備出門的少年咬了咬嘴唇防止自己情緒激動做出什么不利于自己處境的蠢事。
“這還不簡單,不過是剛好目睹他帶領(lǐng)那些罪犯出獄放風(fēng),借此小題大做,故意說成有意放那些罪犯出獄。且他只釋放了一些罪狀輕的,于那些罪狀重的罪犯而言屬實不公,我不過寫了封勸反信,自然會有罪犯前去苦訴牢頭,如此定會查到沈清遠!”秦志戩陰森森的說道,回憶到沈清遠入獄時不解的表情,秦志戩竟產(chǎn)生出一種變態(tài)的興奮感。卻不知,暗處的密柜內(nèi),一封信件不翼而飛。
次日早朝,皇帝聆聽完眾臣子的匯報后正欲宣布退朝,卻見墨香與一眾老臣紛紛跪拜在龍椅之下道:“皇上,臣等有要事需皇上定奪!”“何事啟奏?”皇帝不耐煩的詢問道?!俺嫉纫詾樨┫喽ㄊ鞘苋讼莺?,臣等叩請皇上再查此案!”皇帝見朝中老臣竟為了沈清遠甘愿跪地懇求,不禁懷疑是否是自己沒有耐心觀察而冤枉了好人。于是,抬了抬手道:“眾愛卿平身,朕這便重新審查此事!”說罷,還請朝中管理刑部案件的包大人一同審訊。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審查和詢問牢中罪犯,終于發(fā)現(xiàn)沈清遠是被冤枉入獄的,只是這幕后黑手依舊是毫無頭緒?;实垡差H為羞愧,決定迎接沈相出獄那日親自前往。兩日后,皇帝率領(lǐng)眾大臣來到大牢前親自為沈清遠接風(fēng)。
也許是因為在牢中住的久了,早已適應(yīng)了牢獄內(nèi)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走出大牢門時,沈清遠在被強烈的太陽光照射下,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一旁的墨香急忙取來一塊布蓋在自家公子的頭上,扶著公子向大牢外的馬車走去。
昆侖之巔,洛辰砂摸了摸秋雨的腦袋道:“秋雨,我要進石洞內(nèi)修煉玄天掌第十重了,你且在外面護著,莫要讓一些雜亂之人前來打攪了!”“放心吧,師父!”秋雨沖師父擺了個鬼臉答應(yīng)道。洛辰砂見狀笑了笑,持劍走進了石洞內(nèi)。
天地派山莊內(nèi),幫主龍澤濤望著大門外那個一副官場打扮的中年男人笑道:“稀客啊,什么風(fēng)居然把宰相大人給吹過來了!”秦志戩笑道:“原來天地派的待客之道便是把人堵在門外問東問西嗎?”“呵,是小弟考慮不周了,來人,搬把椅子讓宰相大人上座、看茶!”
秦志戩坐好后道:“幫主是個豪爽之人,我便直說了。我深知幫主想要除掉那個獨一成派的女人并掌握其門下秘籍,我也有一宿敵正欲除去。不如我們二者聯(lián)手,一同除掉彼此的對手可好?”
“呵,不知宰相大人愿意如何開價?”龍澤濤摸索著下巴揣測著?!笆鲁芍?,這個數(shù)!”說罷,秦志戩伸出五個手指頭?!拔迨畠牲S金?”龍澤濤嫌棄的問道?!安皇??!鼻刂緫鞊u了搖頭,“五百兩黃金!”“僅此一個?”龍澤濤好奇的問道。“我知道幫主有心擴張幫派,我認識一群武藝高強的侍衛(wèi)。事成之后,就留那些侍衛(wèi)入幫,以便幫主擴張幫派!”秦志戩如點破了龍澤濤心事般望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好,那便這么定下來了。事成之后,宰相大人可莫要忘記兌現(xiàn)諾言了!否則,我天地派可不能保證會做出什么于宰相不利的事情!”龍澤濤威脅道?!昂茫谎詾槎?!待我們商議后便告知于幫主,一起實施這個絕妙的計劃!”說罷,秦志戩揮了揮手離開了天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