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玄早上好呀!
慕情(白眼???)
瑜玄……額
瑜玄‘那個什么今天繼續(xù)答題吧。
系統(tǒng)‘謝憐,拯救蒼生你后悔嗎?
謝憐不悔。
瑜玄’不過我想不同時期的你會有不同的回答??
系統(tǒng)?’解鎖白無相時期的謝憐
瑜玄這些都是黑歷史,慘慘的黑歷史
花城(拿刀架在你瑜玄的脖子上)
瑜玄?。。“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饘Σ黄?/p>
慕情你看看你走后人家以后殿下成什么樣了
風信‘我cao了慕情,你走比我還早你有臉說我
慕情’不會斷句就不要說話
慕情‘還有你就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謝憐(扶額)
謝憐天官賜福
風信福如東海
慕情?!銥槭裁匆?/p>
風信‘我還想問你為什么要接呢
謝憐停??!不要吵了好吧
瑜玄…我覺得還是繼續(xù)看書吧
魏無羨好
【只是,這句威脅顯得非常尷尬。因為,如果人質是一個完整的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裴茗可以把手掐在對方脖子上,或者抓在對方天靈蓋上,如此,畫面就顯得很有震懾力,絕非說說而已。但是,現(xiàn)在他們手中只有一個下半身,那么,他的手到底應該放在哪里,才能不顯得尷尬、同時又能震懾住對方呢?】
沈清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洛冰河‘師尊你怎么了 ?
沈清秋’沒什么沒什么
【想不出來,于是,裴茗只好踩住了他的腳。明光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謝憐也覺得這樣子實在太不嚴肅,委婉地道:“裴將軍,踩腳沒什么說服力,你能不能……讓他覺得你抓到了他的要害?”
裴茗道:“太子殿下,你不要說得這么輕巧,要不是裴某不愿做那沒品沒皮的下流之舉,你以為我想踩腳?不如你來抓他的要害?!?/p>
“……”】
眾人……..
眾神……
眾鬼…..
魏無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茗靠
沈清秋噗
【總之,就是兩人都不愿抓這種要害。謝憐道:“罷了。那我們不如這樣!”
商量片刻,二人一人抓住明光一條腿。這下有威懾力多了,也不尷尬了。謝憐道:“請你退下,否則,你的真身恐怕就要再折上一折了?!?/p>
明光卻冷笑道:“哈!難道你們當真以為我的下半身沒用?”
話音剛落,謝憐便覺一股殺氣順著掌心迅速向上攀升,當即甩手道:“裴將軍小心!”
那原先死了一般的下半身竟是猝不及防、“刷刷”飛出兩腳。裴茗也及時甩了手,這才沒被那帶著利刃之風的兩腳踢中。那兩條腿在空中翻了個跟斗,落地先是單膝著地,隨后緩緩站起,自己立定在了原地,這幾下竟是利落得很,頗有架勢,謝憐情不自禁道:“好!”夸完又立刻改口道,“不好!”
好什么好。他費心設陣劃下了防護圈,就是為了不讓明光進來,這下可妙,雖然明光的上半身還在外面,但是下半身已經進來了!
裴茗也醒悟過來,道:“中計了。”
這種真身被分為兩半的妖魔鬼怪,有的是只有帶頭的一半能動,有的是兩半都能動。無法確認明光屬于哪一類,但他那下半身方才一直都是死氣沉沉的,被踩了也不動,裴茗便以為是前者了,想來是卻他故意裝作不會動的。明光在圈外拍手笑道:“不錯!這就叫做引狼入室、甕中捉鱉!”】
戚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黑心的雪憐,你
嘭的一聲巨響,他陷進了坑里。
花城’好了
【現(xiàn)在圈內三人,花城閉目打坐,正在緊要關頭,裴茗的劍早被明光劈斷,謝憐的芳心充作了防護陣的門鎖,二人皆是手無寸鐵,謝憐只得道:“厄命!”
破爛一樣倒在地上的彎刀厄命立即原地立起,飛到謝憐手中。謝憐握住刀柄,掄刀斬去,明光的下半身一腳踢出,接了一刀,后退兩步,險些出圈,上半身則在圈外,神色微變,看來有些忌憚,拍拍手掌,那下半身化回了原型,一段近三尺長的青鋒殺氣騰騰地懸于空中。
謝憐不常用刀,但厄命在手,還挺順手,正待迎上,裴茗卻道:“太子殿下,裴某不是故意在這時候搗亂,但是,你這位花城主好像出了點問題?”
謝憐一驚,回頭一看,果然,花城眉宇蹙得更厲害了,放在膝頭定成法訣的雙手也在微微顫抖。他一分心,那斷刃青鋒便瞅準機會刺來。正在此時,厄命自行脫離了謝憐的掌控,在空中和那斷劍“鐺”的迎上了!
……
裴茗忽然道:“等等,太子殿下,我感覺你一夸它,它好像變大了?”
謝憐定睛細看,道:“真的嗎?”
裴茗道:“好像是。要不然你再試試?”
反正只是夸夸而已,謝憐便道:“好。厄命,聽好了:你,英俊瀟灑,可愛善良,機智聰明,溫柔堅強,天下第一……”
話音未落,他便住了口。裴茗啪啪啪鼓起了掌,圈外的明光則一臉不可置信,氣急敗壞道:“還有這種邪|術?我怎么從沒聽過!”】
魏無羨!這是什么!
瑜玄額……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
眾人……
【謝憐道:“裴將軍勝了,還是敗了?”
裴宿道:“勝了。也敗了?!?/p>
起事者全都死在了裴茗的劍下,其中,許多都是跟他有著十幾年交情的舊部。
“明光”這把劍,從來都是和這些人并肩作戰(zhàn)時使用的,如今,卻成為了手刃這些人的兇器。
而在廝殺結束、勝負分曉之時,須黎國主,也順理成章地以捉拿反賊之名,命人將周身浴血、幾乎力竭不能動彈的裴茗團團圍住。
裴茗雖然會打仗,但戰(zhàn)場如果不是真刀實槍的沙場,他未必能取勝。分明是退敵救駕,最終,卻換來了一聲“格殺勿論!”
裴茗托著那陶罐,不是沒聽到他們那邊在說什么,只是沒空去管。他道:“我早該想到,是你的作風?!?/p>
想來,是容廣的怨念附在了那把染千萬人血的斷劍上,與之共鳴,才能長存至今。但罐子里的聲音還是冷冷地道:“你的手足早就全都死光了。我不過是一把劍?!?/p>
謝憐知道他現(xiàn)在恐怕是不會承認的,追問無益,道:“罷了,裴將軍?!?/p>
裴茗點頭,將罐子還給了裴宿。
如此,他們手上就已經收服了兩只頗為棘手的鬼了,忽略掉其他的,算是個開門紅。謝憐道:“我和裴將軍接下來要繼續(xù)往銅爐山里走,半月你們呢?去找雨師大人嗎?”
裴宿卻道:“雨師大人早已追著擄走農人的妖魔,先一步往里走了。我們去找也是同路,愿協(xié)助將軍和太子殿下,一同前行?!?/p>
裴茗回過神來,微微皺眉道:“那我們也趕緊動身吧。雨師國主非是武神,卻比我們走得更快,前方路上恐遇危險?!?/p>
于是,謝憐抱起花城,半月收了兩只罐子,一行人匆匆向密林更深處趕去。
由于現(xiàn)在還處于銅爐山外層,路上都沒遇到什么厲害角色,大多是雜草,眾人連動手的興趣都沒有,直接略過,有不知好歹的主動上來挑戰(zhàn)他們,也被半月和裴宿放蛇嚇跑了。如此,走了一天,終于離開了森林,深入了銅爐山的第二層。
到這里,森林漸漸稀疏,路面漸漸寬闊,有了許多人煙的痕跡,謝憐甚至在路邊見到了一些破敗發(fā)黑的小房屋,在這與世隔絕之地當真是太古怪了,不禁問道:“怎么會有人住的屋子?”
半月和裴宿皆搖頭不知。裴茗也道:“這個恐怕要問你懷里那位鬼王閣下了。”
謝憐方才問完就在想,如果花城醒著的話,必然能解答他的疑問,低頭看了一眼。雖然花城異常滾燙的體溫漸漸消退了,但雙目仍是緊閉的,不由得憂心忡忡。
裴茗提醒道:“太子殿下,眼下就要深入下一層了,前方遇到的東西會更厲害。要不然先停一停,等花城主醒過來?!?/p>
此時,眾人正身處一個寬闊的岔路口上。一條路通往東,一條路通往西。謝憐略一沉吟,道:“夜深了,先在此留宿一夜吧?!?/p>
……
瑜玄‘我先禁言戚容下
謝憐也是聽到了容廣是怎么罵他的,早就生出一種微妙的同情心,道:“理解你。我有個表弟,跟容將軍有點像,比他更能罵,不過沒他會辦事?!?/p>
容廣好歹能幫裴茗打仗,要是讓戚容去幫謝憐打仗,謝憐沒被敵方先打死,肯定要先給戚容活活坑死。裴茗似乎想象了一下一個只會罵人不會打仗的容廣是什么樣的,由衷地道:“那真是太可怕了?!?/p>
謝憐把拔干凈毛的野雞重新丟進罐子里,加滿水,丟到火上就開始煮,時不時扔點野果香草什么的,調一下味。半月也學著他的樣子,努力把自己能找到的每一樣疑似可以吃的東西都往罐子里塞。裴茗似乎沒搞懂他們在干什么,但因為他從沒下過廚房,并沒看出有什么問題,幫著添了些柴火,道:“太子殿下,裴某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但因為不熟,不好貿然開口?!?/p>
不熟是真的。之前,謝憐對裴茗的印象,差不多就是一個身手不錯、心術不正的花心大蘿卜,還針鋒相對過幾次。如今打過幾次交道,不知不覺稍微有了點改觀,也算是有點熟了,道:“裴將軍請問。”
裴茗道:“你被貶兩次,兩道咒枷在身,第三次飛升后,是可以請帝君幫你把它們取下來的。但你為何放任不???”
謝憐眼睜睜看著半月冥思苦想一陣后,豁然開朗地掏出幾條長長的紫紅色的蝎尾蛇,直接放進煮得正沸的湯罐子里,神色如常地道:“那,裴將軍,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裴茗道:“請問?!?/p>
謝憐道:“為何你在折斷明光后,再不煉一把新劍做法寶了?”
裴茗揚起眉峰,道:“真是令人不快的問題?!?/p>
謝憐表情同他如出一轍,道:“彼此彼此?!?/p>
二人才笑了兩聲,忽然,裴茗道:“我從不覺得那是什么美談。”
謝憐道:“我懂。”
他還待開口,卻聽身后傳來異樣動靜,心中一動,回頭道:“三郎?”
果然,是花城坐起來了!
謝憐驚喜交加,忙過去扶住他肩膀,道:“三郎!你醒了!你……好像變大了?”
的確,之前花城看上去只有十歲出頭,現(xiàn)在看上去卻有十三四歲了,而且一開口,聲音也從孩童變成微沙的少年聲了:“是。多謝哥哥助我紓解?!?/p>
裴茗道:“真是可喜可賀?!?/p>
謝憐道:“沒什么好謝的,我……”說完才注意到有“紓解”二字,笑容一凝,心道:“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吧?”】
瑜玄‘不過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下一刻,花城抓住了他的肩膀,沉聲道:“殿下,聽我的,現(xiàn)在東邊有東西在往這里趕。你得暫時避開!”
謝憐一怔,二人一齊望向東方,仿佛穿透了無邊黑夜,看到了一個在黑暗中潛行的身影。雖然謝憐并沒感覺出什么東西,但還是道:“好!我們先避開?!?/p>
裴茗道:“往哪里避?”
這個岔路口只通向兩條路,謝憐道:“西邊!”
半月一把抓了那只正在火上烹飪的陶罐,看樣子是準備帶著一起走,道:“裴宿哥哥還沒有回來!”
話音剛落,便見西邊那條路上匆匆沖來一道黑影,卻是探路的裴宿回來了,道:“將軍!別走這條路!有大批妖魔鬼怪正往這邊趕來!”
花城道:“多大批?”
裴宿見發(fā)問的是他,愣了一下,道:“據(jù)地面震動判斷,至少五百!”
作為武神,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考慮“退回”這條路的。裴茗道:“到底走西邊還是東邊?”
花城果斷道:“西邊!”
謝憐也道:“西邊?!?/p>
不知為何,雖然西邊鬼多勢眾,東邊連個鬼影都沒有,但謝憐就是直覺相信,西邊一定比東邊更安全。話不多說,一行人匆匆離開。原本,謝憐已經做好了路上遇到一波然后大開殺戒的準備,誰知,奔出六七里,一點兒動靜也沒聽到,不由奇怪,問道:“小裴將軍,你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時候聽到有五百多妖魔鬼怪正在逼近的?”
裴宿道:“就是在這附近。當時它們距我五六里遠,速度極快?!?/p>
謝憐道:“那就很奇怪了!”
他們一行人向西跑,那五百妖魔鬼怪則是向東跑,速度都很快,如此,應該很快就迎面撞上了才對。為何現(xiàn)在非但沒看見一只鬼,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裴茗道:“小裴不會聽錯的,它們是不是原路返回了?”
裴宿道:“我想,不大可能。因為,他們奔速當真極快,聽起來像是在……”
花城道:“逃命?!?/p>
忽然,謝憐頓住了腳步。不光是他,一行人全都頓住了。因為,前方一片尸橫遍野,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些尸身,有人有牲畜,千奇百怪,五花八門,還有被打散的魂魄,只殘余一縷在空中飄散的黑煙和鬼火,場面凄厲至極。謝憐蹲身查看片刻,道:“果真是在逃命,只是……沒逃過?!?/p>
裴宿在探聽到它們后,第一時間便撤回去通知謝憐等人。而就在他撤離后的不久,有什么東西追殺而至,將它們一網打盡了。
花城道:“是一個人動的手?!?/p>
謝憐點了點頭。如果雙方都數(shù)多勢眾,反而沒可能做得這么干凈、戰(zhàn)斗也不會結束的這么干脆。
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殺滅了五百只妖魔鬼怪,無疑比奪命快刀魔更強,看來,這也是他們需要關注的重點對象。
半月抱著湯罐,道:“雨師大人不會選了這條路吧……”
裴宿道:“不必擔心,大人有護法坐騎?!?/p>
正在此時,謝憐聽到前方不遠地上傳來奇怪的“咔咔咔”聲,過去一看,有個骷髏頭的上下牙關正在打顫,那“咔咔咔”的聲音便是如此傳出來的。它見有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驚恐地道:“饒命、我再也不來了、我想回去、我想回家!”
謝憐雙手將它捧起,溫聲道:“不要怕,我們只是路過的。能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什么?”
那骷髏頭牙關一邊打戰(zhàn),一邊道:“你們、你們路過的???不要再往前走了,前面有個很可怕的……算上我們,他已經殺了一千多只鬼了,但他還不滿足,還在不停地、不停地……”
一千多只!
竟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多。謝憐道:“你說的是誰?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嗎?或者外號?或者長什么樣子?”
骷髏頭道:“不、不知道。我也看不太清,他殺我們,都沒用幾下。我只隱隱約約看見,是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很年輕,臉色很蒼白……”
裴茗道:“聽起來有點棘手。太子殿下,花城主,你們確定我們現(xiàn)在是應該往西走,而不是往東走?”
那骷髏頭聽了,卻尖叫起來,道:“往東邊走也不行!絕對不要?。?!”
謝憐道:“東邊又怎么了?”
那骷髏頭道:“我們……就是不敢走東邊那條路,所以才選了西邊的。因為東邊,有個白衣少年,短短一天之內,已經殺了兩千多只鬼,比西邊這個,更可怕……”】
魏無羨誰啊
瑜玄(傳音)白無相
魏無羨???
瑜玄噓
花城道:“味如其名?!?/p>
裴茗對神色復雜的裴宿道:“做給你的。你看著辦?!?/p>
裴宿:“……”
他從半月手中接過了罐子,面無表情地把一只手伸了進去。
謝憐又用冷水抹了把臉,理了理頭發(fā),轉過身,不再去看他們,一邊打量四周,一邊問道:“為何在這與世隔絕之地,卻有這么多人煙痕跡?難道銅爐山里還能住人嗎?”
這個問題,他昨天就問過了,只是當時沒人能回答他?,F(xiàn)在有了?;ǔ堑溃骸澳?,不過,是很久以前了。銅爐山有七城之廣,占地極大,曾是一個古國,這些房屋全都是那古國的城鎮(zhèn)遺跡。越靠近中心的‘銅爐’,遺跡會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繁華?!?/p>
謝憐毫不質疑,道:“原來如此?!?/p>
這時,身后傳來了裴茗的聲音:“小裴你干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給我站起來!”
謝憐沒有回頭,道:“這個古國叫什么名字,三郎知道嗎?”
花城也沒有回頭,負手道:“烏庸國。”
裴茗斥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有沒有解藥什么的?不能管殺不管埋吧。還有你,怎么做飯給他吃的?你這蛇怎么回事,煮了這么久居然還能動?成精了?!”
半月似乎在不斷地磕頭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的確是成精了,我不知道成了精的要煮多久……對不起……”
謝憐一手托腮,思索一陣,道:“我孤陋寡聞,似乎從沒聽過這個國家的名字。有多古?”
然而,他剛剛說完,卻又不確定了。烏庸、烏庸。乍一聽,的確陌生。但細細想,卻又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某個人口里聽過。
花城道:“具體不清楚,但一定比仙樂國更古。少說也有兩千年了。”
謝憐環(huán)顧四周,道:“但看這些建筑,不像是歷經了千年之久?!?/p>
花城道:“那是自然,因為絕大多數(shù)時候,銅爐山是完不對外開放的,就像是被封進了一個巨大的陵墓之中,與外界隔離,自然保存完好。”
謝憐低頭,陷入了沉思。那邊,裴茗終于拋下裴宿過來了,道:“鬼王閣下果然是無所不知。不過,你這些情報未免也太玄奇了,可否問問來源是何處?裴某竟從來沒有聽過一絲半毫流傳在外。”
花城沒看他,道:“敢問裴將軍,能在銅爐山里搜集到這種情報的,是什么樣的人?”
裴茗道:“理論上來說,只要是鬼都行。但鑒于銅爐山的規(guī)則會令萬鬼廝殺,要搜集到這么多有分量的情報,就要呆的比較久,那么,就一定很強?!?/p>
花城道:“搜集到這些情報后,能從銅爐山里出來的,又是什么樣的人?”
裴茗道:“那肯定只有閣下這樣的絕境鬼王了?!?/p>
花城道:“所以,這些情報是我自己搜集的。只要我不說出去,自然不會有任何流傳在外?!?/p>
他總算回了頭,微微揶揄地道:“保守秘密,對上天庭的神官而言,或許比渡天劫還難;對我而言,卻不是?!薄?/p>
花城呵
【……
謝憐平素頗愛讀書,并未在古籍上見過“烏庸國”的相關記載,因此覺得多半是國師隨口杜撰出來想教育一下他,要不就是國師牌打太多記岔了。但他覺得沒必要拆穿,也不想再抄一百遍道德經,便不較真,也沒放在心上。
裴茗道:“太子殿下,聽起來,你們仙樂這位國師,來頭不小,知道的也不少?能問問他后來怎么樣了嗎?”
遲疑片刻,謝憐道:“不知。仙樂國破后,很多人后來如何,我都再沒見過了?!?/p>
這時,他忽覺腳腕一緊,神情一凜,道:“什么東西!”
正欲一腳下去踩個分筋斷骨,低頭一看,松了口氣,道:“小裴將軍,你干什么用這樣的方式出場?好險好險,差點廢了你這只手?!薄?/p>
沈清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瑜玄咳咳
【那只手正是裴宿的。他整個人趴在地上,臉埋在土里,兩手一只抓裴茗,一只抓謝憐。二人蹲了下來,道:“你想說什么?”
半月抱著罐子道:“不知道,方才裴宿哥哥一直在地上爬來爬去,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p>
裴茗道:“哦?這樣也能有所發(fā)現(xiàn)?不愧是小裴。所以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裴宿松開抓著他的那只手,指向一邊。謝憐順著他的指引望去,道:“這是……”
眾人都圍了過去,研究一陣,道:“牛蹄?。俊?/p>
裴宿的臉終于從土里抬起來了,啞聲道:“這,是……雨師大,人的護法坐,騎留下來的印,記?!?/p>
半月道:“裴宿哥哥,你的斷句好像錯了?!?/p>
裴宿道:“我沒,事。雨師大人,人,人……”
他就卡在“人”這里轉不下去了。謝憐懷疑道:“這……莫非是中了蝎尾蛇毒?”
半月道:“蝎尾蛇的毒性,不是這樣的……”
花城道:“雨師已經遇到西邊這個黑衣男子,并且打過一場了。”
謝憐道:“是嗎?何以見得?”
花城正要開口,這時,卡住了言語的裴宿伸出顫抖的手指,開始在地上寫字。出于莫名的尊敬,眾人都圍過去看他,只見他手下歪歪扭扭寫的是“戰(zhàn)斗形態(tài)”四個字,寫完之后,仿佛就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握成拳頭,一動不動了。
花城抬頭,道:“便是如此了。雨師的護法坐騎,是雨師國皇家道場門環(huán)金獸所化成的黑牛,平日穩(wěn)步行路不留痕跡,而一旦進入戰(zhàn)斗時,便會改變形態(tài)。所以,這蹄印與尋常的牛蹄印形狀不同,更為寬大?!?/p>
裴茗道:“鬼王閣下情報量驚人。”
花城指著地上印記,繼續(xù)對謝憐道:“哥哥,你看?!?/p>
謝憐湊過頭去看,道:“嗯,果然……這蹄印出現(xiàn)的突然,想來他們遇到敵人也很突然。”
花城道:“嗯。而且這蹄印很深,足見敵人不簡單,那牛在這里以角力和敵人相對,被生生壓得陷進土里兩寸有余。”
二人模擬著當時的戰(zhàn)斗場景,裴茗也不甘示弱,道:“但到最后,雙方還是打了個平手?!?/p>
謝憐道:“不錯?!?/p>
四周沒有血跡,也沒有飄散的鬼氣,看樣子,他們在此撞上,又快又狠地硬對了幾招,具發(fā)現(xiàn)對方是塊不好啃的硬骨頭,遂雙雙放棄?!?/p>
江澄所以是誰啊
靈文我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