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二公子,北戎公主來訪!”
管家李茂快步而來,在場外對場內(nèi)兩人高聲稟報!
兩人聽到聲音,神色一動,各自收手!
“月公主在哪?”
徐翎兒一臉汗水,抬眉問著!
“回王妃,在正堂!”
“讓公主稍等,本妃洗漱后就來!”
兩刻鐘后,一襲紫色長裙地徐翎兒緩緩走來!
身著紫色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紫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fā)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淡紫色梅花鑲嵌的白玉簪。
小臉粉黛未施,柳眉如劍,朱唇不點而赤!
“不知公主過府,有何事?”
在主位坐下,抿了一口茶水,輕聲問道!
“秋月不請自來,打擾王妃,還望見諒?!?/p>
看著上首坐著的女子,拓拔秋月微微躬身,聲音輕柔地說著:
“那日,承蒙王妃與王爺還有府里公子相救,秋月不勝感激。還不曾拜見過幾位的救命之恩!”
說著,起身,對主位上的徐翎兒,屈身福了一福,行了一禮!
“那日之事,說到底,還是我大楚之人冒犯公主。我們出手,除了是不想讓公主出事以外,更多的,還是自己內(nèi)部矛盾。公主受我大楚皇室連累,應是我皇室跟公主致歉,哪還能受公主恩禮!”
徐翎兒示意清霞扶住行禮的拓拔秋月,對著拓拔秋月,用有些無奈羞惱的神情,對拓拔秋月說著!
“王妃此話嚴重了,作為皇家人,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這些。在秋月離開北戎就知道,也曾有所防備,只是想不到,意外來得快了一些!”
“公主所言極是,這皇家人,表面看著,風光無限??蛇@內(nèi)里的無奈,卻無人能懂!”
徐翎兒有些苦澀,一入宮門深似海,她這輩子上輩子,都躲不開這些麻煩!
“大嫂!”
墨梓赟在正堂外對里面的徐翎兒喚了一聲!
“赟弟,怎么了?”
“您出來看看吧,我沒辦法了!”
“怎么了?”
徐翎兒有些疑惑,看著墨梓赟那滿臉的無奈。
“公主稍坐,本妃去看看!”
“王妃,不知可介意秋月一起去?”
“這……”
徐翎兒想不到拓拔秋月會有同去的心,看了一眼墨梓赟,以眼神詢問,是否可行?
“那公主就隨本妃同去吧,請!”
看到墨梓赟微微點頭,徐翎兒看向拓拔秋月,微笑著說!
幾人來到外邊,徐翎兒看著墨梓赟領(lǐng)著幾人前往了花園深處。
“赟弟,發(fā)生什么事了?”
“大嫂,剛剛我母妃與娘親來了,炆弟也過來了,我們本來在我院子里閑聊!可…可那小郡主也來了!李叔怕打擾您跟月公主,就讓小郡主去了我院子……”
話不用說完,徐翎兒也猜到了。
那安歌郡主謝卿歌,肯定是因為賜婚一事,來王府的。正好遇到賜婚的對象墨梓炆,只怕又是雞飛狗跳了!
揉揉太陽穴,徐翎兒看了一眼墨梓赟,有些無語‘你搞不定,就把麻煩扔給我’。
看到徐翎兒的表情,墨梓赟有些心虛,摸摸鼻頭,大步往前走。
“這小郡主是何人?”
身旁的拓拔秋月看著兩人的神色有些古怪,有些不解地問!
“是靠山王府的安歌郡主,就是昨天陛下訂婚給齊王世子的那個姑娘!”
徐翎兒有些頭疼,甚是無語!
剛剛走到荷塘區(qū),還沒走進湖面小道!只聽:
“王妃,側(cè)妃,您二老說說,他都打不過我,敢娶我嗎?”
“誰說我打不過你,你雖然武功比我好,可文采不如我,有本事我們比文采!”
“你閉嘴,一個文弱書生,你拿什么打過我!”
“你閉嘴吧,一個野丫頭假小子,還想做我的世子妃,我才不要你這種粗俗的丫頭呢!”
“我打死你。你才粗俗呢。你不想娶,我還不想嫁呢,文弱巴巴的,都不夠我一巴掌!我還看不上你呢!”
“……”
兩人越說越過分,聽聲音怕是要動手了。
“快去!”
給墨梓赟和清霞使了個眼色,兩人疾步掠上前去。一人一個,把兩個小屁孩拉??!
看到徐翎兒的到來,齊王妃和鄒側(cè)妃也松了一口氣。兩個弱女子,別說要拉住那小郡主了,就是那個看著文弱的墨梓炆,她兩都拉不??!
“翎兒給四皇嬸和鄒姨請安!”
“鄒氏見過戰(zhàn)王妃!”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徐翎兒快速行禮后一把將那個要對自己行禮的婦人扶?。?/p>
“鄒姨,這是家中,不可,翎兒怎敢受。”
雖然按品階位份來說,一個側(cè)妃確實是要給她見禮的??蛇@人,不僅是她的長輩,還是墨梓赟的生母,就算是墨梓洛對她都很是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