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黛,你到哪里了?這個文件很急,你不知道么?還在磨蹭什么,快點送過來?!彪娫捘穷^傳來一陣咆哮,這是自接到送文件任務(wù)不到半小時的第三個電話了,知道文件很著急啊,但是不看看這是什么時間,晚高峰啊!明明都在回家的路上了,接到電話馬上下了地鐵往反方向坐回公司拿。
“宋經(jīng)理,馬上到,大約還需要十分鐘?!毕铝顺鲎庖宦房癖?,總裁住在一個富人別墅里,外來車輛一律不準(zhǔn)入內(nèi),這真的是急死人不償命。
“?。。?!”腳下被什么東西絆倒,直直一個狗吃屎的姿勢摔下去,文件散落一地,頭被什么東西磕到,陷入了昏迷……
“好痛?!备杏X頭昏昏沉沉的,伴隨著頭痛,強(qiáng)撐著睜開眼。
“小姐,您醒了啊,快通知夫人和老爺?!币粋€急催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努力的睜開眼睛,入眼所及的是一個木床,看著到時十分精致,側(cè)頭看著一個穿著古裝的小姑娘興奮的看著我,并且嘰嘰咕咕的說著“小姐,你那里不舒服?頭痛么?”
“我……這是哪里啊,你是誰?”滿心的疑惑,這是什么地方,在做夢么,做夢頭還能這么痛么,不應(yīng)該啊,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啊啊?。。。⊥赐赐矗。?!”這不是在做夢啊,難道是我穿越了?
“小姐,你這是干什么呢,你怎么了,這里是你的閨房啊,我是你的丫鬟荔枝啊?!毙」媚餄M眼急切的說著。
“荔枝?”這是什么父母啊,取個名字也太不負(fù)責(zé)任了吧,咋不叫蘋果呢,叫荔枝,也太隨便了吧。
“我的兒?。。?!”一陣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后看見一個美貌小姐姐從門外走進(jìn)來,年紀(jì)也不過三十來歲。怎么進(jìn)來就叫我兒?難道是我的母親?
“娘?”我疑惑的叫著,也不知道這里該叫娘還是母親,聲音諾諾的,到顯得初醒的虛弱。
“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頭還痛么,還有什么感覺不舒服的地方么,富大夫,你快來瞧瞧?!本吐犚娧矍斑@位所謂的母親從床邊讓開,一個中年大夫搬了個椅子坐下來,拿出一個絲巾搭在我手腕上。
“從脈象看小姐并無大礙,就是頭磕碰到的地方,我這里有膏藥,每日按時涂抹兩次,不足半月就能恢復(fù)如初?!备淮蠓驈囊巫优查_,去翻藥箱。
“可是我頭好痛,這個沒有問題么?”我疑惑的問到。
“頭痛是睡了太長時間,且頭上有傷所致,不過小姐實在擔(dān)心,我這便為小姐開一副清血化瘀的藥方,藥性不大,單對小姐頭上的傷有好處”。富大夫說完便又從藥箱里拿出筆墨,開始在桌子上書寫著什么。
既然都沒什么了,干嘛非要開個藥方,看這里估計又是中藥,肯定很苦,自己也是嘴賤去問了一問,馬上辯駁到“既然無礙,那就不麻煩富大夫了,這藥就不喝了吧?!?/p>
“不許胡鬧,這個藥對你是有好處的,你怎么也得喝?!辈坏雀淮蠓蛘f話,我親愛的母親就在旁邊說到。
“好吧?!?/p>
這是富大夫已經(jīng)寫完藥方,將膏藥和藥方一并交給荔枝,然后荔枝和富大夫一并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