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便如金玉妍所料,皇上很快便親自去了冷宮探望,并親口稱烏拉那拉氏為嫻妃,派了太醫(yī)為她診治,等到身體好了,即刻出冷宮。此時,海貴人也已經(jīng)有了身孕,但是,也很蹊蹺中了當(dāng)年一樣的朱砂,險些滑胎,這件事更是告訴眾人,當(dāng)年嫻妃的事情,很可能是冤枉的。等到幾乎已經(jīng)確認(rèn)烏拉那拉氏將出冷宮的時候,正好那日請安之后,貴妃、金玉妍和慎貴人都在皇后的長春宮說話,聽到皇上不僅稱呼烏拉那拉氏為嫻妃,甚至還命內(nèi)務(wù)府重新做了綠頭牌,貴妃先是失態(tài),隨后便是慎貴人,皇后倒是鎮(zhèn)定不少,畢竟皇上與烏拉那拉氏的情誼,她還是清楚的,即使是烏拉那拉氏入了冷宮,可是,皇上心里何曾忘記過她?皇后也沒了心情說話,便讓她們都各自回宮了?;貙m的路上,慎貴人猶自不解恨,說道:“早知道那個賤人要出來,倒不如直接毒發(fā)身亡了痛快?!辟F妃冷笑道:“慎貴人這話說的!如今,烏拉那拉氏出來已經(jīng)是注定了,難不成慎貴人還打算做些什么?”慎貴人笑了笑,意有所指:“即使要做什么,也是貴妃娘娘您讓做的。嬪妾倒是有些奇怪,莫不是這次她中毒之事,也是您?”慎貴人話音剛落,貴妃便猛地停下來,推了她一下,指著她說道:“嘴巴給本宮放干凈點!真以為自己是寵妃呢!你最好是安分守己,否則,你仔細(xì)點你阿瑪和兄弟的命!”貴妃一向都是這個敢說敢做的脾氣,慎貴人聽到阿瑪和兄弟,也只好咽下這口氣。金玉妍在旁道:“好了,宮女們都看著呢!貴妃娘娘,您消消氣!阿箬,你也別計較了。走吧!”金玉妍做起了和事佬,這事看著也不是貴妃做的,畢竟之前誰都沒有把冷宮里那位再放在眼里,只是,難道真的是阿箬?
正好走到了咸福宮門口,貴妃冷哼了一聲,說道:“嘉嬪,看好你宮里的人,免得出去了惹麻煩!”說完,直接進(jìn)了宮門。貴妃對阿箬的敵意,也大概來自于阿箬得寵,皇上自從封了阿箬之后,對貴妃大不如前,而阿箬仗著自己得寵,也不怎么讓著貴妃,所以自然是爭吵不斷,只是阿箬的阿瑪在高大人手下做事,阿箬對貴妃,只能是敢怒不敢言。金玉妍倒是樂得看戲,畢竟當(dāng)年嫻妃的事情,她幾乎是什么都沒做的,就算是追究下來,也與她無干系,尤其是,如今她有了永珹,自然更是不用擔(dān)心了?;貙m之后,金玉妍去了偏殿看永珹,可是,剛抱著永珹,就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響,金玉妍無奈道:“這個慎貴人,一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仗著皇上寵愛,便這般發(fā)瘋?!钡拇_,慎貴人那邊每隔幾天,就會有這種聲音,不是摔了什么瓷器,就是拿宮女出氣,十足一個瘋子。麗心在旁道:“是??!整天不得安寧的,也不知皇上究竟喜歡她什么了!”金玉妍哄著懷里的永珹,這些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她只要是靜待事情發(fā)展就好,到時候,漁翁得利,也不失為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