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還是和張啟山說了自己的想法,張啟山對張日山一向不是對上下級的關系,而是朋友是兄弟。因此在張日山告訴他這個想法的時候他第一時間便是欣喜萬分的。
“日山啊,如果我們真的可以同一天成婚也不失為一樁美談啊。若是新月知曉定會開心。”這是張啟山第一次如此親昵的呼喚張日山,張日山一直是張啟山的副官,平日里總是跟在張啟山的身后,但張啟山實打實的對他好。
“那佛爺是同意了?”
“我怎會不同意?你比我年紀小些,我一直拿你當?shù)艿軄砜?,如今能一同辦喜事當然開心?!?/p>
張日山靦腆的笑了笑。
婚禮在第二日舉行,鞭炮聲在那一刻響的熱烈紅紅火火的帶下不少紙屑。
整個白橋寨也極為紅火,在每個地方都墜滿了紅綢,每一處都顯露著洋洋喜氣。
張日山和張啟山身著一身紅色,同一身衣服表現(xiàn)出不同的韻味來。
張日山性情柔軟,站在那里仿佛有無盡金光閃過。
徐晚舟第一次如此不一樣的張日山不同于軍裝的霸氣和便裝的凌厲,如今的他充滿溫和,并無任何懼意。
這也是張日山第一次見到如此不同的徐晚舟,徐晚舟本身生的就極美,如今一打扮更是俏麗。
“呆瓜,想什么呢?”在徐晚舟將手覆上張日山的時候張日山還沒緩過神,他的瞳孔驟然一縮,終于反應過來。
“……你啊怎么在這個時候還不認真?”徐晚舟敲了敲張日山的額頭,動作不大,但能瞬間讓張日山清醒。
張日山終于清醒,他握著徐晚舟的手恍若珍寶。
儀式進行的很快,入夜時張日山就著朦朧的月色看見了乖乖巧巧坐在床沿的徐晚舟。
“晚舟。”張日山揉了揉徐晚舟的額頭,徐晚舟縮了縮脖子。
“很癢的?!彼χ粡埲丈綋碓趹牙铩?/p>
“……有嗎?沒有吧?我怎么感覺不癢?”張日山壞笑著,一張臉便又像一只狐貍。
“你抓我你肯定不癢!”徐晚舟說著就開始和張日山打鬧起來。
“晚舟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睆埲丈阶プ⌒焱碇鄣氖?,將它放在胸前。
徐晚舟能清楚的感受到張日山的心跳,那心跳急促的緊,好像要從胸腔內跳出。
“所以呢?”徐晚舟知道張日山是什么心思,她歪了歪頭,下一秒張日山便棲身而上。
月色恍然,徐晚舟感受著肉體相勃之間的熱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飲酒的原因,張日山幾乎要吃了她。那種如饑似渴的感覺徐晚舟著實招架不住。
第二日齊鐵嘴將人都叫到屋里里面,并表明了丫頭不是死而復生的人,而是二月紅的心魔化實而已。徐晚舟只是靜靜的聽著他的話,她沒打斷也沒反駁,因為她知道時候到了。丫頭也該消失了,不在就是不在了,那怕再讓人心疼也要明白這個事情。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我都知道!知道!”二月紅忽然拍案而起,他陷入了這般美好中,不肯也不會讓任何人打破這個美好。
“那你們用腦子想一想,想象這一切都是真的!去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很難嗎?”二月紅眼里帶著明顯的乞求。
“二爺!”
“雖然我只是個算命的,但我知道這世界根本沒有什么東西是可以改變天理的!夫人她已經死了,這是事實?。∧銥槭裁淳筒荒芊畔逻^去,非要抱著一個怪物過活呢?!”
齊鐵嘴這句話明顯戳中了二月紅的心,二月紅開始和齊鐵嘴爭吵,爭吵間丫頭從門外進來,她看著大家忽然愣住。
“二爺……”她輕聲細語喚著二月紅,二月紅轉身便看到了消散的丫頭。
丫頭真的死了,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