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太師沒聽過一句話嗎?”徐晚舟歪頭瞧著宇文護,宇文護則叉腰興趣盎然的瞧著她。
“臉皮厚吃飽飯啊?!毙焱碇蹧_他須彌一笑,剎那間仿佛時間世間芳華都不及她來的美麗。宇文護的心一下子被她的笑容引得激蕩起來,這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哪怕在面對獨孤般若時也未曾出現(xiàn)過。
“胡言亂語?!庇钗淖o未曾注意到自己說這般話的心境如何,他一向?qū)⑶榫w控制的極好,可沒想到到了徐晚舟這里變成了另一番情調(diào)。他愉悅著神情,叉腰露出一個孩子般的笑意來。
“那便當(dāng)我是胡言亂語好了……”徐晚舟才不要和他多加連扯,只站在那里她便感到了宇文護通身那讓人不適的壓迫感。你說說,她好歹也是救了那獨孤般若的妹妹的,如今獨孤般若倒不過來救她。
“宇文護,這姑娘我?guī)ё吡恕D阋材宜闊??!闭f話間獨孤般若信步而來,她睨了一眼宇文護,宇文護的動作讓她不由得腳下一滯。
“般若……”只瞬間宇文護便松了徐晚舟的禁錮,徐晚舟當(dāng)時正努力往前掙扎,少了宇文護的抓扯她就像少了支點的汽車,一下子向前撲去。
“……宇文護……”徐晚舟低罵一聲,踉蹌的從地上爬起。
“你沒事吧?”
“還好……”
“那便跟我一起回獨孤府吧?”
獨孤般若帶著徐晚舟離開了,徐晚舟轉(zhuǎn)頭沖宇文護做了一個兇惡的表情,宇文護只冷冷的看的她,那目光像是可以殺人。
徐晚舟縮了縮脖子。
“主上,那姑娘您就那么放她走了?”哥舒猶豫片刻他抬頭看向宇文護,有些不敢直視。
“你還想問你呢?那個姑娘是怎么回事?你綁了迦羅又綁了她,她與你與我又有何威脅?”
“……主上!那個姑娘并非我綁來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別院。我……”哥舒不再多言,他單膝跪地從腰間撇出一把匕首猛然刺向自己。他所想的雖不是自殺,可那動作卻明顯是要做些什么,宇文護見狀自然不能讓他如愿,便一腳踢斷了他手上的匕首。
他解釋著自己只是想自剜雙目謝罪,直到宇文護成就大業(yè)后再以死謝命。但宇文護對他的解釋只只字未言,如今不管他怎么說,那事情都發(fā)生了。
獨孤迦羅被獨孤信匆忙帶回了獨孤府醫(yī)療,她醒來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感謝徐晚舟的救命之恩,隨便央求徐晚舟留在獨孤府。徐晚舟當(dāng)時正好沒處可去,如今倒有了個正當(dāng)理由做個住所。
自徐晚舟答應(yīng)獨孤迦羅之后,獨孤迦羅便日日同她一起玩鬧,獨孤迦羅還是個孩子,性子正是調(diào)皮的時候。大姐嫻雅溫柔,二姐又同她過意不去,左右想想便也只有徐晚舟可以陪著了。
深門大院是非多,雖然獨孤府有獨孤般若一手操持但還是少不了一些麻煩事,尤其是關(guān)于宇文護的麻煩事。
宇文護和獨孤般若的關(guān)系是她從獨孤迦羅口中聽來的,這事不關(guān)乎自己她便也只是聽聽便罷了。可沒想到這事最終還是牽扯到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