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信棄義?我背信誰的情義了?!我徐晚舟孑然一身,周身輕松。你告訴我,我背信誰的情義了?”徐晚舟一向不喜歡有人往她身上潑臟水,并拿自以為的事來逼迫自己。這人世間對和錯好和壞又有什么分別?無非就是立場不同罷了,若是因為這個就斷定她是壞人,那未免武斷了些。
“哎,氣什么?你生的光明正大也無需他人抹黑?!庇钗淖o側(cè)臉看了一眼徐晚舟,那丫頭正如一只河豚,雙頰鼓鼓囊囊的也不知是不是怒氣。
“我不喜歡他所說的清正廉明的話,說我背信棄義,可我又背信了誰的情義了?”
楊堅鼻翼微動,他看著兩人的小互動心里更是氣憤。宇文護設(shè)計將他和曼陀分開自己卻在亡妻尸骨未寒的時候同他人打情罵俏,當(dāng)真可惡!
“迦羅對你那般好,你竟然來投靠宇文護!還不是背信棄義嗎?!”
“她對我好,我亦對她好,兩兩抵消已無任何情誼所言。楊世子說的話可真的不讓人信服啊,再則就算我來投奔宇文護了又如何?這是我自己的事,我關(guān)乎到誰了?”
楊堅對徐晚舟的詭辯表示無奈,他做實和徐晚舟斗不過來。徐晚舟不僅嘴皮子溜,嘴上說的又極對,他一時間竟然找不出話來反駁。
“哼!那好,那我便不管你的事。宇文護!你說你對曼陀做了什么?!曼陀怎么會和隴西郡公睡在一個房間?!”楊堅的話讓徐晚舟心一震,徐晚舟之前在獨孤府住過一段時間,自然清楚獨孤曼陀的本性。所以獨孤曼陀和隴西郡公睡在一起也不難讓人想出為什么。
“楊堅啊楊堅,至今你還在以為你的那個溫柔可人的曼陀妹妹是個好姑娘嗎?她心氣高的很啊,你這么一個不上進世子自然是填不飽她的。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徐晚舟瞇著眼睛像是一只狐貍,她的聲音極具魅惑力一句一句的纏音入耳,讓人發(fā)酥。
“你這是污蔑!曼陀是什么性子我自知道!你少在這里污蔑了!這件事就是宇文護做的!破壞柱國之誼,是他獨霸朝野的一大步驟!而且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不管是寧都王和般若姐的婚事,還是曼陀與迦羅的關(guān)系都是他做的!”
宇文護聞言嗤笑起來,這帽子一頂頂?shù)霓膲蚋甙?,既然他這么說那就接著吧。反正他頭上的帽子也不少了,再多一頂兩頂?shù)囊矡o傷大雅。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現(xiàn)在一時沖動殺了我,陳留楊家可是不容易脫身的。而且還落了一個弒殺皇族的罪名,無論日后起兵還是歸順誰會相信你們楊家?”宇文護說著舉起手 面前這個人毫無疑問就是一個傻子,他已經(jīng)將利弊講的清楚,若是他執(zhí)意如此……那便真應(yīng)了他的話了。
“多謝太師提醒,不過如果我想那么多的話我今天就不會來了!”楊堅舉劍就要往下砍,徐晚舟明明知道宇文護是不會讓他傷到自己的,但還是身形一動,執(zhí)手擋住了他的攻擊。
宇文護神情微動,他沒想到會有人將他護在身后好好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