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之后,徐晚舟就只能乖乖呆在太師府,宇文護看她想看一個金絲雀一樣,若非需要他是不會讓她出去的。
“宇文護!為什么你要盯著我?我的傷沒事啦,你看?!毙焱碇墼谔珟煾袅嗽S久,之前沒有受傷的時候她還可以和迦羅一起玩鬧一番,如今受了傷卻是哪也去不得。
“聽話,你這傷還要再養(yǎng)養(yǎng)?!庇钗淖o將藥抹在徐晚舟的手腕上,他此時表現(xiàn)的極為仔細,面容溫柔極了。
“獨孤曼陀一出嫁,家里就剩下迦羅一個了。那小丫頭不知道心里會怎么難過呢,我想去看看她?!?/p>
“她也該學(xué)著長大了,你無需擔(dān)心?!?/p>
徐晚舟不再說話了,她知道宇文護是怎么說也不肯答應(yīng)自己的。
“好了,過幾日是周家女兒的訂婚宴,周家也給了我一份請?zhí)?,到時候我?guī)氵^去。嗯?”宇文護說著擺弄了一下徐晚舟鬢間的釵環(huán),他委實喜歡這般小情趣。
“那好吧?!?/p>
徐晚舟聽著宇文護說的話便也不再吵鬧,她盤腿坐在椅子上,眉角一揚。
幾日后的訂婚宴宇文護如約帶著徐晚舟去了周家,周家后院的花枝不少,味道清麗極了。
“宇文護我們一起去看花去吧?”徐晚舟扯了扯宇文護的衣角,宇文護知道她的意思,小丫頭就是閑不住。
“好,我陪你一起去。”
宇文護和徐晚舟二人出來就聽見門外的吵鬧聲綿延不絕,那幾人也不知是不是閑的,竟然敢編排起迦羅來了。她父親好歹也是丞相呢?
“沒好東西?我看鄭三姑娘才不是什么好東西吧?鄭三姑娘口口聲聲的教養(yǎng),在你身上我可是沒看到一絲一毫?!毙焱碇劬徛獠阶叩姜毠沦ち_身旁,她輕輕扯起獨孤伽羅的手,小姑娘一下子就卸掉了防備,幾乎要哭出來。
“你是什么人?!這里還有你說話的份?!”鄭三姑娘說著便用手指著徐晚舟,她怒目而視,一雙好看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徐晚舟,幾乎要將她盯出一個洞來。
“怎么?我宇文護的人也允許你們來置喙?”宇文護信步而來,他就喜歡看徐晚舟張牙舞爪的樣子,那模樣在他看來委實可愛。
“參見太師……”
宇文護笑著抓起徐晚舟的手,徐晚舟睨了他一眼竟然沒能將手抽回來。
“不過說來也是,這鄭三姑娘啊,可是你們這些丫頭里最出挑的一個。不僅長的好,那身材也是一絕。最主要的啊,那日鉆我被窩的時候那聲音更是嬌媚!那放蕩勁連青樓的名妓都比不上!”
鄭三姑娘宇文護這般說,心中慌亂十分。她立馬為自己辯解著,可宇文護怎么可能放過她?一字一句言行犀利極了。
最后他勾著唇角復(fù)摟住徐晚舟。
“晚舟啊,方才那話你可有放在心上?我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xùn)罷了,隨口一說而已?!?/p>
徐晚舟只微微一笑。
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以為宇文護是好人了?又是從什么時候宇文護身上那股危險氣息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