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張日山帶徐晚舟回到房間的時候,耳尖的徐晚舟早便發(fā)現(xiàn)了躲藏在暗處的敵人。
“哎,讓我來。最近手癢?!毙焱碇坌Σ[瞇的將手放到張日山胸口,張日山腳步一頓。抬手撫上徐晚舟的額頭。
“那就靠夫人了?!?/p>
徐晚舟沒回應(yīng)張日山的寵溺,她轉(zhuǎn)身抬眸凌厲的氣勢嚇了那人一大跳。
“這新月飯店挺好進(jìn)啊?!?/p>
徐晚舟說著便凌空一腳,她躍的高度非常人所能到達(dá),一只纖纖細(xì)足緊緊的摁壓在面具人肩頭,那一刻仿佛肩胛都要被捏碎。面具人痛吟一聲,最終跪倒在地。
“不好玩?!毙焱碇厶贮c中面具人的穴道,隨后便取下那張面具。面具底下是一個恨意十足的臉。
“夫人真厲害。”張日山抬手揉了揉徐晚舟的發(fā)頂,語氣溫柔似水,眼波流轉(zhuǎn)間可見柔情。
“說吧,為什么來找我啊?!?/p>
“你在幫吳邪?”面具人額間早已滲透著汗珠,她目光幽深眼里滿是恨意。
“我沒有啊?!毙「惫僖荒樜?,他可是什么都沒做呢,不可以這么說自己。
“插手古潼京的事,就是在幫吳邪?!?/p>
“幫不幫誰,和你們有關(guān)系嗎?哦~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嫉妒吳邪???嫉妒吳邪有人幫忙,而你們卻沒有啊?!毙焱碇坌σ庥恋捻涌芍^是一笑百媚,她蹲在面具人身前思考著敲了敲自己的下巴,那副模樣帶著機靈古怪的可愛。像是山澗里活蹦亂跳的梅花鹿,眨著清純懵懂的大眼睛好奇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我們從來不需要別人幫忙,也同樣不會放過吳邪的?!?/p>
張日山沉吟一聲,最后拉著徐晚舟站起。他們背過身張日山只留下一句“那你們試試吧”便離開了。
房間內(nèi)的面具人抬頭看向面前突然冒出的一襲紅衣的男人,男人眉目溫柔,一副翩翩公子模樣。她張張嘴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你是誰?!?/p>
“我啊,我是地獄使者。”公孫瓚輕飄飄的搖著扇子,白骨折扇只輕輕一敲,面具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公孫瓚立身看向門外,他的笑意永遠(yuǎn)不減溫柔,再度回看人卻不見了。
自從張日山當(dāng)上九門協(xié)會會長之后,齊案眉和李取鬧兩人就沒有一刻讓張日山閑暇下來的時候。自打傷面具人之后幾天齊李兩人便又來了,他們借著道歉的名義又開始整些幺蛾子。
“有什么事啊?”
齊案眉依舊抱著貓,她借口是來解除黃嚴(yán)一事的誤會,卻最終將事情牽扯到寶勝的事情上。
“那你們的意思是在說,寶勝在作假了?”張日山這邊說著,徐晚舟卻在另一旁品茶,紅標(biāo)宋聘嘗著確實不錯,空間里也沒有。她抬手將齊案眉帶來的半餅茶葉拿在手中,只用手微撫,空間內(nèi)便有了記載。
“我這沒這么說啊,這上面蓋的確實是寶勝的章啊。”李取鬧急于撇清自己,結(jié)果張日山只是回饋他一個不答眼底的笑意,似嘲弄又似看笑話。
“其實這種事呢,也不是什么大事。鑒定嗎難免會看走眼,就是這次吧寶勝做的太過分。九件啊全都是假的?!?/p>
齊案眉在這邊說著,李取鬧在那邊應(yīng)和。配合的倒是不錯,怪不得是一丘之貉。
“羅雀,嘗嘗?!毙焱碇厶诌f給羅雀一杯茶,羅雀嘗了一口卻不知道茶的好壞。
“好喝?!?/p>
羅雀只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徐晚舟就知道那小子不會品茶。
“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件事跟寶勝無關(guān)?!睆埲丈秸f話間便已經(jīng)將那半餅茶葉推至齊案眉身前,齊案眉咂咂嘴卻依舊笑意盈盈。
“張會長,這茶葉我瞧著夫人似乎挺喜歡的。您還是留下吧?!?/p>
被cue到的徐晚舟笑意盈盈,眸子里是瞞不住的狡黠。
“我對茶沒興趣,這茶珍貴。還是齊老板自己品嘗吧。”
齊案眉一時間被鬧了個臉紅,她張張嘴卻見張日山已經(jīng)站起。
走之前張日山丟給兩人一張名片,扯著徐晚舟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