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舟笑魘如花:“你們?nèi)齻€呢,明臺我是見過的,在我看來那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而大哥又太正經(jīng),看著也很嚴(yán)肅。思來想去也就阿誠哥最合適?!?/p>
明誠盯緊了那雙眼含星辰的眸子,目光認(rèn)真,想是要把徐晚舟融進(jìn)眼睛里,永不逃離。
“其實,說是一見鐘情不知道晚舟信不信。也就那一眼,我就已經(jīng)把晚舟記在了心里。和你相處了這半個月,我便已經(jīng)篤定我當(dāng)初的選擇沒有錯,就是不知道晚舟怎么想的?!?/p>
對于一見鐘情徐晚舟自然是信的,只因為每一個世界,她都能遇到那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人,她身上就是擁有著這一種莫名的磁場。
“我可是對大姐說選定你了,所以阿誠哥。我答應(yīng)你……”
明誠的眼睛肉眼可見的明亮,他抬手捏著徐晚舟的臉頰,臂彎一摟將人放在腿上,他笑意盈盈怎么也不肯放手那一方美好。
“對了,今天我看到明臺了?!?/p>
徐晚舟的話讓明誠的手一頓,徐晚舟是不知道明臺的身份的,現(xiàn)在和明誠說這些想必是有了自己的懷疑。
“我不管你們是站在哪種境地,我只有一個要求,保護(hù)好自己?!?/p>
明誠擁住徐晚舟的手更緊了些。
“好?!?/p>
溫?zé)岬奈锹湓谛焱碇鄣牟鳖i,白皙的皮膚上立刻染上一模羞紅,幾乎要滲透進(jìn)皮肉之中。
“你是真不怕大姐看到?。俊?/p>
明誠笑著揉弄她的肩膀:“要大姐看到也好,反正是她保的媒?!?/p>
第二日吃飯的時候,明鏡果然看到了徐晚舟那脖頸見的一抹暗紫色的印記,笑的一時間有些戲謔:“呦,晚舟啊。你告訴大姐,這是怎么回事???”
徐晚舟摸上那暗紫,笑容略帶狡黠:“半夜被蚊子叮了一口,大姐你說這都入冬了,還有蚊子呢?!?/p>
明誠聞言剛吃下的粥都差點嗆了出來。
“阿誠,你又是怎么回事?。俊?/p>
明鏡露出一副明知故問的模樣,笑意嫣嫣。
“大姐,我會管好蚊子的?!?/p>
明鏡笑著睨了兩人一眼。
“你們倆啊,就別瞞著我了。瞧你們的眼神我就看出來了,這大冬天的哪來的蚊子呀?凈騙我!”
明誠樂的開支:“大姐這是慧眼如炬?!?/p>
“你們呀,那大姐當(dāng)樂子是不是?”
說話間明樓從房間出來,明誠順勢把報紙遞給他,明樓盯著徐晚舟的脖頸笑了。
“呦,冬天蚊子挺多啊?!?/p>
明鏡應(yīng)和了一聲:“嗯……是挺多的?!?/p>
明樓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模樣,他接過明誠手里的報紙對著上面的標(biāo)題念了出來:“汪主席的和平大業(yè)是唯一贏得這場戰(zhàn)爭的法寶。”
徐晚舟低頭吃著粥,默默的撇撇嘴。
“誰寫的這么無聊?”
“你不知道是我寫的?”明樓注意到明鏡的目光,這才知道自己落進(jìn)了明誠的套里。
“他們主編胡先生,親自登門請我給他們報社寫一篇社論,推不掉啊?!?/p>
“不務(wù)正業(yè)?!?/p>
“不務(wù)正業(yè)?!?/p>
一時間明誠和徐晚舟兩人異口同聲,明樓臉上帶著無語,你看看還沒多久呢就跟著阿誠學(xué)壞了。
“大姐啊,咱們家的孩子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你不管管?”
明鏡表示管不了,明樓一時間陷入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