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害同門,對門下女弟子行不軌之舉,身為十二峰清靜峰峰主,不盡其責是弟子命如草芥,罪加一等,罪者沈清秋,你可知罪?”
“不對不對,你們瞎說,什么才不是呢,師尊才不會那么做!”
明帆正在臺下不停的喊,想扭轉這早已形成的定局。
他是唯一一個為沈清秋說話的人,但是不管怎么樣,人證,物證都在,在他人眼中,只不過是蒼白無力的辯解罷了。
“師兄我知道的,他是你師尊,但他也是我?guī)熥??!睂巼聡抡f
“我也敬重他,但是…但是他對我做了什么,師兄你也是知道的,我也是你師妹啊”
寧嚶嚶說完還附帶了幾聲抽泣,好一副美人落淚,圖讓人心生憐愛。
攤上這么個變態(tài)師尊,本年度奧斯卡小金人非它莫屬。
寧嚶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出一帕粉紅色的手絹,點了點那不要錢的淚水。
微風輕輕拂去他頭頂?shù)乃榘l(fā),雖然也就那么幾根,但也能為這“畫”增添足夠的生氣。
洛冰河站在李嚶嚶的前面“師尊認了吧,認了還能從輕啊。”
那個5年前滿臉稚氣的少年,如今已經(jīng)完全長開,那是一張活的春宮圖男主的臉。
而此刻他的面部眉頭緊鎖,滿臉惆悵。
誰又能想到,他有多巴不得沈清秋死,這一場景是他計劃了多久才看到的?
兩個人一唱一和,終于將這場演出推向了結尾。
岳清源
同樣站在臺下,但是與往常不同的是,他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像大家一樣做了一個旁觀者。
“畜生!真是畜生!”
“他是怎么當上清靜峰峰主的?”
“真是有傷風氣?!?/p>
臺下罵聲一片,深淵正在向他揮手,所有人都認為他該死。
沈清秋站在審判臺的最中間,手中的扇子不停的扇動,但是并沒有因為這場鬧劇而加快速度。
他的神情極其放松,這么說起來他才更像是個旁觀者,更像是某個閑來無趣跑出來看戲的富家子弟。
作為始作俑者的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思考著什么。思考怎么脫身?思考怎么辯解?
不可能?。?!為什么不可能?只不過因為他早就做好了準備而已。
也許就只有那么一瞬,金光一現(xiàn),地晃山搖。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免驚慌。
審判官嚇得已經(jīng)鉆到了桌子下面,只留了一個屁股在外面。
看的沈九真的想上去…來一腳。
什么都不是,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沈九委屈,委屈的很,但那有什么用,這么想的人都懦弱,他沈九才不會。
不管別人怎么說他,冤枉他他都不辯解,別人愿意怎么說就怎么說,和他又沒有什么關系。
在場的所有人中,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來回亂竄。
十一峰主舉器觀察。
許多魔族則站到洛冰河的身后
“尊上?!?/p>
岳清源頗為吃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