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一行人直上清城山,看了眼還在睡的徐鹿維,眼神示意姜泥,姜泥瞪了他一眼,他自己惹得,讓自己來收拾爛攤子
雖然沒辦法,還是輕咳一聲開口
姜泥(姜姒)“小鹿兒,下車了,咱們到了”
徐鹿維只是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們
徐鹿維(小知)“我不去,我不會武,去了也是白去,我在這里等你們”
徐鳳年知道無法,便由她而去了, 只是輕聲開口
徐鳳年“乖乖在這里,等我們回來”
徐鹿維見他要離開,還是開了口
徐鹿維(小知)“徐鳳年,把南衣也帶去吧,活著回來就行”
然后沒理他們,繼續(xù)埋頭睡覺,徐鳳年勾了勾唇角,這丫頭就是還沒長大,需要人哄,不過近些日子趕路她也累了,想睡就睡吧,這里應該也沒什么危險
徐鳳年未見清城王吳靈素,反遭門派眾徒阻攔,對方布下神綃劍陣,如此陣仗擺明不肯放行。
呂錢塘率先迎戰(zhàn),因習赤霞劍訣,憑靠氣血內(nèi)爆借力發(fā)招,縱然可一敵數(shù)十,但他借力越多,身體耗損越嚴重,壽限極短。
徐鳳年吩咐舒羞前去幫忙,眼見二人聯(lián)手依舊落於下風,正當他準備動手,寧峨眉率部眾匆忙趕到,對方這才發(fā)現(xiàn)來人竟是北椋世子。
吳靈素也出現(xiàn)了,看著吳靈素身邊的小雀兒安然無恙,徐鳳年稍稍松了口氣,應邀獨自進山。
再后來,趙玉臺出現(xiàn)了,吳家歷來會為年輕劍冠選侍,自是從坊間挑選外姓人,與主人一同長大,而這趙玉臺便是吳素劍侍,彼此情同姐妹。
后來吳素為徐驍白馬走遼東,舍吳家劍冢,趙玉臺緊隨其側,出生入死,待吳素去世,奉徐驍密令潛伏清城山,一是替北椋監(jiān)視離陽動態(tài),二是調(diào)查吳素真正死因。
隨著話音剛落,姜泥一聲驚呼,吸引了趙玉臺的注意,徐鳳年連忙向她解釋
徐鳳年“她是自己人”
李淳罡不愿多聽徐家秘密,先行離開青陽派,知會階前眾人無需多慮,而后進了馬車休息。
看著空空如也的馬車卻愣了神,徐鹿維之前在馬車內(nèi)的,怎么消失了?
皺起眉頭,忙走出去,到了顧南衣身邊,開口
李淳罡“徐家丫頭不見了”
顧南衣猛然扭過頭來看著他,有些不相信,快步走到馬車那里,里面確實空無一人,緊緊蹙著眉
顧南衣“有迷香味,勞煩前輩告知世子,我先去尋她,帶著她定走不遠”
李淳罡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
李淳罡“所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切莫打草驚蛇,傷了那丫頭”
顧南衣點點頭,然后悄悄離開,在附近尋找著
姜泥留在徐鳳年身邊,通過趙玉臺得知當初吳素身懷六甲,從京城返回,途中卻身受重傷,誕下徐龍象后撒手人寰,緣由至死不言。
趙玉臺斷定此事與離陽王室脫不了干系,于是將近些年收集的證據(jù)交由徐鳳年,囑其繼續(xù)追查真相。
聽完來龍去脈,徐鳳年內(nèi)心悲憤不已,牽著姜泥的手用力而不自知,盡管姜泥有痛感,卻始終一言不發(fā),她知道王妃是世間最純善之人,不該枉死,所以愿與徐鳳年查出真相。
因趙玉臺的話,回過神來,看著他抓著的手腕,已經(jīng)紅了,有些不自在
徐鳳年“疼嗎?怎么不知道喊疼?”
姜泥只是握著自己手腕,搖搖頭
#姜泥(姜姒)“不疼的”
分別之時,徐鳳年拿到了自家娘親留下的佩劍,赫然顯現(xiàn)“大涼龍雀”四字,這把曾讓天下英雄低頭的佩劍,成為吳素對徐鳳年唯一的掛牽。
吳素生前有過交代,如果徐鳳年習得武藝,便由他來繼承佩劍,倘若遇到恰巧習劍的好女人,也可作為聘禮贈予。
徐鳳年想起姜泥的臉,眼神也柔和了許多,一步步走出去,走到那女子身邊
為避免旁人獲悉清城山與北涼的關系,徐鳳年讓姜泥抱著劍匣繞道而行,于山下會合,自己則從正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