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鹿維一劍刺向徐鳳年之時,徐鳳年也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
一把劍劃破長空,將二人分開,立在徐鳳年身前一寸,徐鹿維也是后退幾步
一名年輕女子御劍而來,身后有青衫儒士凌波微步,逍遙踏空,不遠(yuǎn)處是一玄衣男子飛身而至,那劍正是那男子的
女子站在一柄長劍之上,在身陷必死之地的家伙身前懸空,看著那男子滿身狼狽,撇撇嘴
姜泥(姜姒)“呸,喊我做什么?不要臉!”
徐鳳年覺得此刻真的是感動的倆眼生淚,看著這三人,苦笑著
徐鳳年“你們再不來我就被她剁成肉泥了”
顧南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這位滿身是血的紅衣白發(fā)女子,手中之劍回到手中,紅著眼眶
顧南衣“怎么會變成這樣”
看著那女子攻了過來,只是格擋,沒有還手,有些吃力
顧南衣“徐鹿維,你清醒一點,我是顧南衣,維兒,我是南衣”
徐鳳年勉強(qiáng)站起身,看著那倆人,輕嘆一聲
徐鳳年“她現(xiàn)在,怕是聽不到你在說什么,還請前輩出手相助”
姜泥也是看著那白發(fā)之人,滿眼心疼,上次一別,已是一年,如今再見,卻是不死不休
姜泥(姜姒)“棋詔叔叔,您就幫幫她吧”
兩鬢霜白的青衣儒士神態(tài)自若,腳尖落地,一步步走向那女子,顧南衣知道他出手便沒有問題,退在一旁,滿是擔(dān)憂
#顧南衣“曹前輩,莫要傷了她”
曹長卿只是倆根手指夾住劍尖,然后輕輕用力,便斷成倆截
閃身上前,握住那女子揮掌而來的手腕,另一只手點在她的眉心
那女子一開始還在掙扎,慢慢的閉上眼睛,不再掙扎,最后身子軟軟倒下,顧南衣連忙伸手接住,抱著她坐在地上,滿眼都是心疼
#顧南衣“前輩,她如何了?”
曹長卿收回手,看著那女子昏睡中依舊皺起的眉頭,昔日還喝了一杯這丫頭喜酒,如今再見卻成了這般模樣,輕嘆一聲
曹長卿“索性她的封印并未完全解開,老夫還能治的住,若日后,她全解開,功力大成,怕是王仙芝,也,未必能完全勝的過她”
徐鳳年更是憂心不已,看來他得盡早帶她回北涼了
徐鳳年“那如今,她可還好”
曹長卿點點頭,看著這滿地的狼藉,微微皺起眉頭
曹長卿“她的封印老夫補(bǔ)了回去,卻不如洪洗象的強(qiáng),只是勉強(qiáng)補(bǔ)修,日后,她若全部解開,便是全天下的敵人,也包括,我們,若不盡早斬殺,日后,便是天下大亂”
徐鳳年不肯相信也不愿相信,指著他的小妹妹,搖搖頭
徐鳳年“前輩,莫要開玩笑了,她只是個小丫頭,怎么可能會因她一人就天下大亂呢”
曹長卿指了指這滿地的尸體,看了眼那白發(fā)女子
曹長卿“昔日武帝城,你忘了?韓貂寺之死你忘了?今日這滿地尸體你又作何解釋?她連你都認(rèn)不得,日后誰還能控制的住她,若她殺欲未止,你當(dāng)真要這天下陪葬?”
徐鳳年突然說不出什么了,可他不愿傷她,哪怕是死在她手上,顧南衣本是低著頭,突然抬起頭來
#顧南衣“日后,若她作亂,我會親手?jǐn)貧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