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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牟半天不做動靜,良久后,童磨的口水都快對著暖陽流了一地了,他才終于緩緩開口。
繼國巖勝(黑死牟)那我,帶她走。
夜離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抬了抬手。
夜離請便。
童磨反應慢半拍,他啊了兩聲,還沒說些什么,一旁的累急急忙忙的擋在了暖陽前面,就好像在拒絕他的靠近一般。
累的額頭上不停的冒著冷汗,不僅僅是擔心暖陽,更是因為黑死牟身上的那股無形的壓迫感,雖然很害怕,但累還是雙手擋在暖陽面前一動不動。
繼國巖勝(黑死牟)……小鬼,你也要跟來?
難得的是黑死牟并沒有動手,反而低頭詢問他,累懵了一下,兩只眼睛瞬間變成了豆豆眼。
累我……可以?
黑死牟點了點頭,直接彎腰將暖陽抱了起來,一旁的童磨看著要跟黑死牟離開的累,一瞬間感動的痛哭流涕,這個小祖宗可算是要走了?。?/p>
繼國巖勝(黑死牟)有事……叫我便可。
得到允許的累拽住了黑死牟的衣角,黑死牟低頭看了他一眼,對夜離留下這句話后就帶著兩人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童磨……??
夜離看著離開的黑死牟,自己想著再去找找無慘也行,于是轉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起身伸了個懶腰。
夜離那我也告辭了,再會。
夜離說完話打了個響指也消失在了萬世極樂教,童磨瞬間驚掉下巴,手足無措的看著一下空蕩蕩的屋子。
童磨欸?都走這么快嗎?
看著屋內被絲線纏滿的屋子,童磨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又留我自己嗎??這得收拾到什么時候去?。?!
童磨嗚嗚嗚,為什么我沒有清潔類的血鬼術啊……
童磨等會兒還有信徒來光顧呢,這還怎么接待啊……
累:那就跟我沒關系了。(/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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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屋內,昏迷了好些時辰的杏壽郎終于醒了過來,他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頭,就好像被水泡過一般難受。
煉獄千壽郎?。⌒珠L你終于醒了!
煉獄杏壽郎千……壽郎?
杏壽郎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守在自己床邊的自家弟弟,又看向了同樣守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父親。
煉獄杏壽郎發(fā)生什么了,我怎么……?
杏壽郎還沒來得及詢問些什么,門口來看望他的錆兔和伊黑小芭內也是相繼走了進來。
錆兔啊,醒了嗎?煉獄先生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小芭內緊湊著眉頭,就連脖子上的鏑丸都發(fā)出了嘶嘶的不解聲,也是把心中一直的疑問詢問了出來。
伊黑小芭內你昏迷很久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煉獄,為什么你的身上會有暖陽的血?
煉獄杏壽郎嗯……此事,說來話長。
杏壽郎覺得到了這個地步上自己也沒有什么必要隱瞞下去了,雖然事情可能有些丟臉,但他還是毅然決然的說了出來。
從無限列車大戰(zhàn)后自己身體的變化,以及太陽伯父對自己的忠告,都一一講給了他們聽。
伊黑小芭內原來如此,也難怪了……
一開始眾人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但轉念一想暖陽的性格一直都是如此,不管多大的犧牲,相對于她而言都算不上什么。
為此,眾人也是十分頭疼,看著快要亮起的天,不知道現(xiàn)在去支援還來不來的及……
但,總歸不該放棄一絲希望!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