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diǎn)開始了聚會,孫霧很配合的向各位介紹了切爾西,切爾西臉上都是溫柔的笑容,一點(diǎn)不像平時的樣子。
李文木一直好奇地問著孫霧,什么時候談了女朋友,一直單身的他和自己可不一樣,李文木是出了名的花公子,名聲四起。
孫霧發(fā)揮著自己的想象力,盡情地編排著,切爾西怎么覺得他有些高興呢?大家在等著莊園主人,慕雪,這個莊園就是她的先生設(shè)計(jì)并送給她的,以她的名字命名。
慕雪端莊優(yōu)雅地坐下了,囑咐開始上菜。大家各自談?wù)撝馍厦娴氖虑?,切爾西暗暗觀察著每個人,有人和她說話喝酒,她便會笑著接應(yīng)。
慕雪敲了敲酒杯,準(zhǔn)備發(fā)言,“各位,我們一年一度聚在這里,很感謝大家沒有忘記這個日子,自從我先生三年前去世以后,很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和幫助,在這里,敬各位。”慕雪端起酒杯,正準(zhǔn)備送入口中,突然,倒在了地上,酒杯摔碎的聲音,眾人才從驚愕中回過神,趕忙過去查看情況。沖在最前面的是管家阿奇。
“啊,沒有脈搏了!”劉夫人尖叫到,大家開始慌做一團(tuán),“快叫救護(hù)車!”趙先生鎮(zhèn)靜地說著。
“沒有信號!”李文木說著,“網(wǎng)絡(luò)呢?”
“也沒有!”此刻大家才注意到窗外下起了鵝毛大雪,“肯定是大學(xué)讓通訊失靈了?!?/p>
“怎么辦呀?”劉子熙哭了起來,使得人們的情緒更加慌亂,管家將慕雪抱回了房間,大家看著慕雪蒼白的臉,不知道該怎么辦。
“呼吸,呼吸沒了。”劉夫人癱坐在地上,劉子熙哭得更大聲了?!坝腥?,有人要害我們,肯定有人下毒了!”趙夫人驚恐地說著,“住嘴,別瞎說?!壁w先生急忙制止她,“我先扶她回去休息,你們想想辦法聯(lián)系上外界。老劉,你也把你夫人帶回去,嚇得不輕?!闭f完,這兩對夫婦離開了,李文木安慰著劉子熙,她還在小聲的啜泣著。
孫霧一直在嘗試著打電話,甚至找了莊園里的有線電話,發(fā)現(xiàn)那只是個擺設(shè)。
孫霧上前看了看慕雪,她的身體開始僵硬,慕阿姨,死了嗎?孫霧有些站不穩(wěn),切爾西貼心地扶住了他。輕聲說,“穩(wěn)住,也許還有辦法?!?/p>
此時切爾西鎮(zhèn)靜的聲音像是良藥,“管家,柳阿姨,我想問,除了你們有沒有誰進(jìn)過廚房?還有,餐具是誰擺放的?”
柳阿姨顫抖著說,“都是我和我女兒小影擺放的,我們怎么放的,都是很隨機(jī),不知道怎么會這樣。除了我們和廚師沒有人進(jìn)過廚房阿?!绷⒁淘僖踩滩蛔】蘖似饋恚祀s著劉子熙的聲音,切爾西感到有些煩躁。
“李文木,你把劉子熙小姐送回房休息吧,太吵了。”李文木看著冷漠地切爾西,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有些不可理喻地看著她,但是又覺得這樣沒有錯,于是扶著劉子熙離開了。
“廚師呢?是你們熟悉的人?”
“對,在這兒工作了十年了?!卑⑵嬲f著,目光一直看著慕雪。切爾西若有所思,拉著孫霧離開了這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孫霧依舊有些恍惚,還在嘗試著打電話,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想要開車出去恐怕都難。怪不得叫慕雪山莊。
“照現(xiàn)在來看,慕阿姨是被人下毒了。活著的可能性不大?!鼻袪栁骼^續(xù)喝著酒說道。
“是誰下的?”孫霧咬牙切齒,慕雪阿姨從小看著他長大,待他如親兒子般呵護(hù),他一定要找到下毒害她的人。
“還不知道。等雪停吧。”切爾西看著窗外的花,在白雪的照映下顯得更加妖媚。
半夜,尖叫聲響起,無心睡眠的孫霧兩人急忙跑出去查看,劉子熙的房門口癱坐著劉夫人,往里看去,劉子熙躺在血泊中,已然沒了氣息,旁邊的水晶擺件染著血,明顯是兇器。
整個房間窗戶緊閉,房門沒有鎖,劉夫人說不放心女兒,過來看看,直接打開了房門,便看到了這一幕。所有人都恍惚得看著這一切,心里開始慌張,小影看到后,哭喊著:“回來了,都回來了,又開始了,又開始了!我早說過離開這里,媽媽,你為什么不聽我的!”隨后,便跑了出去。
劉先生抹著眼淚,看著切爾西用紙包著水晶球端詳,不免有些生氣地說:“你在干什么?”
“找兇手?!鼻袪栁饕呀?jīng)換上了平時的模樣,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不適應(yīng),管家招呼著所有人回到了一樓的客廳。
“是你,老趙!”劉先生突然跳起掐住趙先生的脖子,“你想要我的資源,我不愿意給你,你就對我女兒下毒手!”眾人將兩人分開,大家有些失去理智了。
“呸,劉總,自己虧心事做多了天都要懲罰你!”老趙也不甘示弱,切爾西無聊地看著眾人爭吵,卻被劉夫人一手拉住,“都是你!我們每年都聚會沒事,今年多了你我女兒就死了,肯定是你對不對!”劉夫人的瞳孔有點(diǎn)散大,切爾西奇怪地看著她,完全不顧手上的疼痛,說完,劉夫人拿起旁邊的銅制煙灰缸,準(zhǔn)備打向切爾西,“砰!”切爾西沒有感到疼痛,孫霧替她擋下了,并用惡狠狠的眼神看著劉夫人。
劉阿姨被嚇到了,松開了手,大哭著坐在地上。
“大家都說說,在回房間以后到剛才,都干了些什么,有沒有不在場的證明?!鼻袪栁骼潇o地說著。
每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還有一個人,切爾西準(zhǔn)備去問問她。拉著孫霧回到了房間,看著他紅腫的手臂,找了些冰塊。
“不用替我擋,我已經(jīng)做好避開的準(zhǔn)備了?!?/p>
“你這個女人,不會說一聲謝謝嗎?”孫霧紅著眼死死盯著切爾西,切爾西奇怪的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去找了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