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疫情原因,馬嘉祺和白漠不得不在家里過年。
白漠跟爸媽視頻完后躺在馬嘉祺懷里看電視。
白漠好想回去啊。
馬嘉祺等疫情結束我就帶你回去。
馬嘉祺用手勾著白漠的頭發(fā),剛洗好的頭發(fā)上彌漫著洗發(fā)水的香味,順著馬嘉祺的手一路勾上去。
馬嘉祺低頭蹭了一下白漠的嘴角。
馬嘉祺睡覺吧,不早了。
白漠好。
白漠張開手,馬嘉祺攬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來,朝臥室走去。
馬嘉祺又輕了點。
白漠把埋在他肩上的頭抬起來。
白漠沒有。
馬嘉祺明天給你做好吃的。
白漠鼓起腮幫子抗議。
白漠馬嘉祺,你現(xiàn)在天天大魚大肉,春節(jié)返工我又要減肥了。
馬嘉祺馬夫人不多吃點,馬先生心疼啊。
白漠我不管,你再給我投喂我就不跟你睡覺了。
馬嘉祺被她氣呼呼的樣子逗笑了。
他把白漠壓在床上,嘴唇強硬地貼了上去。
白漠唔……
白漠被他溫熱的呼吸噴得四肢酥麻,抵抗的手也沒了力氣。
白漠馬嘉祺……
馬嘉祺嗯?
馬嘉祺親著她的脖子,把她的睡衣口子挑開。
白漠馬嘉祺說好的一周兩次。
白漠用手緊緊拽住敞開的衣服。
馬嘉祺再次貼上白漠柔軟的嘴唇。
馬嘉祺我改了。
白漠你不講理。
白漠被他親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馬嘉祺輕笑一聲,把白漠埋進被子里。
馬嘉祺噓,乖。
——
白漠埋在馬嘉祺頸窩輕輕喘氣。
馬嘉祺的手摩擦著白漠的腰。
白漠癢。
馬嘉祺停住了動作,把白漠摟緊了些。
馬嘉祺漠漠。
白漠嗯?
馬嘉祺輕咬白漠的耳垂。
馬嘉祺我們去看極光吧。
白漠什么時候?
馬嘉祺疫情結束就去。
白漠好。
馬嘉祺貼著白漠的頭,想把白漠身上的香味都吸附在自己身上。
剛被馬嘉祺折騰的白漠雖然累,但是毫無困意。
她閉著眼睛,想著能不能感受到馬嘉祺的心跳。
馬嘉祺漠漠。
白漠怎么啦?
馬嘉祺聽說今天晚上會下初雪。
每年一起看初雪是他們兩人不言而同的約定。
白漠我想看。
白漠我睡不著。
馬嘉祺好。
馬嘉祺拿過外套穿上,從里邊的衣帽間挑了一件厚實的外套給白漠套上。
他想了想,又拿出一條圍巾繞在白漠的脖子上。
白漠好重啊。
馬嘉祺外面冷。
白漠整理好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拉住馬嘉祺的手跟著他出了門。
走到樓下,馬嘉祺看到白漠縮起脖子,他把牽著白漠的手放進口袋,又給她把帽子戴嚴實。
馬嘉祺冷不冷?
白漠不冷。
馬嘉祺又捏了捏白漠的手,直到漸漸暖和了點,他才走出去。
兩個人不說話,默契地沉默著往前走。
哪怕是不說話,在對方身邊也感受到無盡的溫暖。
兩個人繞進兒童游樂場。
白漠松開馬嘉祺的手跑進滑滑梯的密道里。
馬嘉祺笑著看著她。
“還是個小孩子?!?/p>
白漠站在滑滑梯的最高處,朝馬嘉祺招了招手,露出她招牌的月牙眼。
馬嘉祺走過去,站在下面仰頭看著她。
她雙手搭在護欄上,朝馬嘉祺笑。
白漠馬嘉祺。
馬嘉祺嗯。
白漠我愛你。
馬嘉祺愣了愣。
雪花開始零零散散地落下來,落在白漠的頭發(fā)上,臉上,肩上。
路燈依然亮著黃色光,把她照印得像冬日里的暖陽。
他笑了起來。
馬嘉祺我也愛你。
白漠和他相互對望。
這一分鐘,他們眼中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