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將近,巴黎的雪景也染上了幾分喜慶。
在郊外的一棟別墅里,沒有任何關于圣誕的裝飾,與市區(qū)的熱鬧形成鮮明的對比,十分冷清。
主臥內,一個東方面孔的女子躺在上面,臉色蒼白,面容消瘦。
一個銀色長發(fā)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衣,坐在床前,靜靜地看著她,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啞聲地說:“明天就是圣誕了,我記得你很喜歡過節(jié)?!?/p>
所以快點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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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男人起身離開了臥室,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女人纖細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琴酒走出房間后,沒有直接離開別墅,先去叮囑平日照顧應凌瑤的女傭的注意事項。
剛叮囑完,琴酒皺了皺眉,畢竟這不是他第一次這般叮囑,說完之后他也覺得自己太過于啰嗦,但還是忍不住會去叮囑。
琴酒也沒再多說些什么,他去到車庫把他的愛車保時捷356A取出來,驅車趕往機場。
今晚有一場交易在機場進行,伏特加已經在那里等待著交易伙伴了。
交易過程也十分簡單粗暴,琴酒和伏特加拿到組織需要的東西后,就把交易對象給殺掉了。
按理來說,琴酒和伏特加拿回東西后應該直接回日本的,但是琴酒口袋里的手機一直在震動。
琴酒拿出手機,上面沒有備注,但是這個電話號碼琴酒十分熟悉,是照顧應凌瑤的女傭的電話號碼。
琴酒的眼皮跳了跳,他接通電話,只聽那邊傳來吵鬧的聲音,他蹙緊眉頭,他明明吩咐過不可以吵到應凌瑤的休息。
驀然,那邊傳來女傭喜極而泣的聲音:“先生,應小姐她醒了。”
…………
琴酒也不知道如何把車開到別墅門前,他只記得接通那通電話后,他就讓伏特加先回日本,而自己用著最快的車速把車開了回來。
琴酒回想起剛才的失態(tài),嘴角似乎有些上揚,但很快又恢復成原來冷漠無情的那張厭世臉。
琴酒從車上走了下來,開始還慢慢地走進別墅,但很快他便加快了步伐,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向應凌瑤的房間。
琴酒剛到門口,應凌瑤的主治醫(yī)生便攔住了他,“先生,應小姐她剛醒,身體很虛弱,還有……”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應小姐她……她失憶了?!?/p>
琴酒剛握住門把手的手微微一頓,“什么意思?”
“應小姐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剛才我們對她說是先生您把她救回來的,至于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知?!?/p>
一概不知其實都是假的,應凌瑤的聲譽早已風靡全球,只不過他們懼怕眼前這個男人,所以不能多說罷了。
“我知道了。”
話音剛落,琴酒就開門走了進去,并順手關門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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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零zero今晚更晚了,過幾天打算把字數(shù)提升到三千到兩千之間。
紀零zero不過我也不太確定,這幾天估計有很多事情要忙。
紀零zero很快很快就要開始甜蜜蜜了。
紀零zero所以的甜蜜蜜都是虐的鋪墊?*。?(ˊω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