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我忘了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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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
太宰治:“好吧∽”
酒保轉(zhuǎn)頭對向織田作之助,無聲的問:要喝酒嗎?
織田作之助往椅子上一坐,“不用,還要回去照顧孩子。”
酒保了然,繼續(xù)剛剛的動作一一擦酒杯。
坂口安吾笑道:“太宰你這都多少次了?!?/p>
太宰治:”追求死亡這么美好的事當然要時時刻刻都想著啊?!?/p>
坂口安吾小口小口喝著酒,不再說話。
太宰治趴在桌上,眼睫低垂,有如同漩渦般深邃而漆黑的東西在眼前翻涌。
在暖色燈光落下的陰翳下,青年的臉被燈光和陰影分割出一條明顯的分界線。
太宰治想,這樣平靜的生活是挺無聊的,但自己似乎格外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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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亂步站在窗邊,暖陽照在他的身上。
江戶川亂步平靜地“看”著太宰治的玩鬧,近乎冷漠。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但……
自己確實有些不正常。
或許有些線索可以解開這個謎題。
他伸手解開偵探披風,找出暗袋,掏出里面的橙子味糖果。扯開塑料糖紙,張口含住糖塊。
眼瞼微睜,露出那代表冷色調(diào)的翠綠色。
江戶川亂步望著窗外的秋景,淡然道:“看來有許多我不知道的事啊?!?/p>
江戶川亂步轉(zhuǎn)身往軟椅上一坐,抽出第3個的抽屜,一個低調(diào)昂貴的木盒子出現(xiàn)。
拿出,木盒上有一把銀鎖。
他沒有絲毫猶豫,1018。
咔,鎖開了。
打開,是堆的半盒高的糖紙。
江戶川亂步看了眼,把糖紙放進去,然后徹底睜開眼。還不夠有噴霧擋住了最后的線索。
醫(yī)護室的門打開了。
與謝野晶子皺著眉走出來說:“有曲奇嗎?亂步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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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謝野晶子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回事,會感到煩躁。
她有點想吃甜品了……
纖細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輕敲桌面,眼神不自覺含笑看向門。
她想吃甜品。
但是為什么呢?
與謝也晶子想,自己不常吃甜品,但為什么想吃曲奇呢?
算了,出去看一下吧。與謝野晶子皺著眉走出了門。
走出去后正好看到了江戶川亂步坐在軟椅上不知道思考什么。
與謝也晶子問道:“有曲奇嗎?亂步先生?!?/p>
江戶川亂步看了眼與謝也晶子說:“沒有,不過你可以看一下,等等?!?/p>
江戶川亂步想了想所掌握的線索。
與我關(guān)系非常好。
幫助過太宰。
會做甜品,經(jīng)常做給晶子,最后一次做給晶子的是曲奇。
還有就是木盒子。
江戶川亂步心想,那個人對我一定十分重要,比社長還重要。
要不然為什么我的心會這么痛呢?
與謝野晶子疑惑地問:“怎么了?亂步先生?!?/p>
江戶川亂步說:“沒什么?!?/p>
與謝野晶子看沒有曲奇便回醫(yī)務(wù)室了。
今天的晚霞一點也不好看,怪怪的,又是淺色的。有種要下雨的感覺,又吹著涼風。
江戶川亂步和福澤諭吉鎖上偵探社的門,走下樓梯后不自覺停頓了下,步伐停了下來。
福澤諭吉眼含驚愕和疑惑。
江戶川亂步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和社長的不對勁。
一整天的委屈一下子噴涌出來。
江戶川亂步伸手拉住福澤諭吉的衣袖角,委屈巴巴地叫著:“社長∽我好難過?!?/p>
福澤諭吉半彎腰輕聲說:“怎么了亂步?”
江戶川亂步聳了下鼻尖,淚珠依舊從眼眶流出,“社長,我忘了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