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荷莉偏過腦袋,對著煙姐那張“不知者無畏”的圓臉,無奈地嘆氣。
美珍(煙姐)莫呀~你這副表情...
美珍(煙姐)是在挑釁我嗎?
美珍(煙姐)呀!別以為當(dāng)上領(lǐng)隊、立了功,就可以在我面前擺臉色。
一邊說著,煙姐同時伸手戳了戳張荷莉的肩膀,滿臉的不遜顯露無遺。
后者往旁邊挪了挪,躲開對方的利爪攻擊。
張荷莉收回目光,她并非在耍帥裝酷,而是在心煩意亂。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比她所得知的時間提前了。
雖說電閃雷鳴的聲響,能有效削弱僵尸們對聲音的敏感度;
但相對的,也給他們的“逃亡行動”增加了難度。
在張荷莉的印象中,會有兩次的獲救機(jī)會——
第一次被心機(jī)重、自私的天臺男得逞了;
第二次卻是在緊要關(guān)頭,士兵臨時接到上級領(lǐng)導(dǎo)的通知,他們一行人最后被無情地拋棄了。
僅存的希望瞬間幻滅,心碎滿地。
如今,在她的巧使妙計和大伙兒的同心協(xié)力下,成功地扭轉(zhuǎn)了形勢——
天臺男被手機(jī)女干掉,他們提前抵達(dá)天臺。
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等軍方派人來救援。
只是面對暴雨的降臨,張荷莉隱隱地感到不安——
之后,會不會存在更多的變數(shù)。
果然,擔(dān)憂的念頭才剛起,“砰砰”聲驟響。
眾人紛紛望向緊鎖的大門,隨著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聲,個個目瞪口呆,一顆心提到喉嚨上。
距離門口最近的李青山大著膽子地走上前,越靠近,被嘩啦啦的雨聲沖刷的聲音更加明顯。
他湊近耳朵貼在門上,依稀聽見一道男聲,嘹亮的音量穿過鐵門和雨聲,對方的話語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入耳中。
尹奎男呀!李青山!
尹奎男立刻給我滾出來!
尹奎男別躲在里頭當(dāng)縮頭烏龜!
尹奎男是男人就打開門,好好清算我們之間的舊賬!
每嗆聲一句,他就踹上一腳。
沒錯!門的另一側(cè)正是惡霸尹奎男。
就在幾分鐘前,他來到天臺,看著層層擠壓在門口的僵尸們,頓時了然自己晚了一步——
那群人已經(jīng)達(dá)陣成功。
他手腳并用,甩開擋路的障礙物。
縱使是面猙獰的僵尸,在“升級版”尹奎男的面前,如同一具具破爛的玩偶,被他輕松地解決掉。
很快,他劈開一條小道,邁上臺階,站定在門前。
而在另一邊,南溫召來到李青山的身后,面露惶恐地問道:
南溫召是誰在踢門?
南溫召他們在撞門嗎?
南溫召還大吼大叫的!
李青山牽起南溫召的小手往外走,仿佛門外是一頭被囚禁的野獸,迅速地和它拉開距離,遠(yuǎn)離危險地帶。
李青山是尹奎男。
南溫召什么?他找上門來了?
李青山他的目標(biāo)是我。
煙姐饒有興味地瞥了他一眼,語帶調(diào)侃:
#美珍(煙姐)西八!那個瘋子對你真的是念念不忘。
#美珍(煙姐)一直窮追不舍的,是鐵了心不放過你。
一聽,南溫召慌了神,小臉上是藏不住的憂慮:
南溫召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南溫召他會不會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