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中一陣很沉重的腳步聲緩緩而又顯得有絲艱難,外頭空無一物,只有茫茫片片的白雪蒙住了周圍半頭,只能不時看見周圍幾棵被雪壓迫了枝干的樹;沒了鳥兒在歌啼,荒涼的只有那看到讓人發(fā)瘋掉的白,更是寸草不成生;死寂中……Chara看著自己剛到來所獲得的LV6臉上露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笑。Chara差不多也知道了,這里的一切都便是反著來的,那sans對她來說是會那般和藹……她又回頭看了一眼 Asgore的遺跡,繼續(xù)邁前。含糊中說了句什么......
sans在那朦朧的燈光下繼續(xù)研究著其折疊定律——他從未如此思索良久過,一道道理論公式在他面前劃過,思想的情緒不斷將他撕裂——悲哀中的一聲嘆氣,“*嘿!也許我真該睡一覺了,以防止我的‘骨質(zhì)疏松’.........”那聲雙關(guān)說的懶散而又微弱,最起碼,他真的該休息一下了......
夢中又是一次的白色空間,他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的走著,“sans!是你嗎?sans”周圍傳來一陣papyrus的喊聲,sans驟然將頭一轉(zhuǎn)——他的頭在懸掛著,兩只眼睛在不斷地匆匆流出石油來,sans恐慌的將身一轉(zhuǎn),papyrus有瞬間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周圍的環(huán)境開始抽相似的扭曲了,那股笑意極度猙獰,發(fā)出來的聲音卻與那股猙獰的笑容帶著強烈違和,一股憐憫和安慰及害怕的話語情緒從他口中說出:“sans,是你嗎?”靈魂一瞬間的震動使他猛地將被子掀翻,用力間,兩根骨頭拔地而起,拿早餐進來的carrot被嚇了個驚,“*朋友,看來你有段‘不太好的時光’啊。”sans過了好一會才勉強清醒過來,有些支吾的說到“*那一定是我睡得太‘死’了,你知道的,哈,熬夜使我骨子里的疼。”carrot再也沒回應(yīng)寫什么了,只是把早餐放一旁,他剛要合上門,好似有迷糊的想起來了些什么,呆立了會,突然又說了句,“*對了,需不需要我陪你到外頭走走?”sans木然的想了好一會才應(yīng)了下來。
在行走的過程中,真的只是如carrot所說:只是出去走走,全程近乎沒有任何交流;carrot打破掉了這片死寂;“*聽blueberry說你的時間線是跟我們反著來的”sans冷靜地點了點頭,但額頭卻有點潮濕;“*那你時間線的操縱chara的玩家也就是那場屠殺的始作俑者了?”這已超出sans與他的對話水準了,他完全不敢相信他會往這方面想.......“點到為止,我們不談這方面的,只是單純的出來散步,好嗎?”sans語氣中有幾分哀求。半段路程走完下來,sans除了緩和似的說了幾句雙關(guān)外,幾乎沒在說過話了.......天旁的雪仍在趕路般的下著,sans感覺自己走路開始變得沉重了......近乎只是在一瞬間,sans近乎是憑第六感發(fā)覺的——LV提升的聲音,他內(nèi)心開始惶恐起來,眼睛慢慢陷進骨子里了,carrot剛想問他是否有什么不適時,sans卻急匆匆地往前跑去。
carrot一路緊隨著他,氣喘著吐槽了兩句“*朋友,不管怎么樣,我都無法理解你這種病態(tài)思維,能光改變一個怪物的時間線都是談稀罕了,她怎么可能來這?!”不得不承認,他的眼光確實很利,sans也沒顧及這些,只是憑著那不知可靠不可靠的感覺往前走著——一陣灰塵掃過,sans被恐慌的嚇到了,Chara正一派冷靜的將怪物一一屠殺掉,猛然拔起的幾根骨頭打了Chara一個措手不及,支陵著站起來的她望了眼sans看著他那“和藹的笑容”便知道,她盼錯怪物了。
他仍舊一副冷靜和傲氣樣;Chara本來想在著就此將他斬立決……但,地形上的不同給她吃了很大虧;幾根赤藍色攻擊像巨人和死神的結(jié)合體般赫然在她面前高聳起來,不管跑到哪里,那藍色攻擊便一直跟著她,sans一直在那“籃圈”內(nèi)部,Chara完全找不到進攻點;“*嘿!不要小瞧藍色攻擊了,孩子!”sans突然打了個響指,旁邊驟然出現(xiàn)的幾根骨頭邂逅刺中了Chara,這時,她的心突然成了藍色,重力感不斷的壓迫著她,sans將她往后一甩carrot的龍骨炮緩緩在他身后響起,在重力結(jié)束之后,Chara一股力進把自己推到了攻擊范圍之外,整個龍骨炮的發(fā)射就像狂風(fēng)帶著燃燒的火焰般,雪花飛濺,刺眼而奪目??蛇€沒等到那火漸滅,那幾根天降下來的骨頭又讓她在地上翻了個后跟,她盡力使自己那惶恐的情緒平靜下來,后面突而來的橙色攻擊本意是想給Chara的一個無防攻擊,但Chara卻靈巧的將腳一挪,橙色攻擊像無影樣的穿過了身體。推動了好一會,carrot開始有些顯累了“*難纏的家伙”carrot很不屑的看了眼Chrar一眼......
在進行了sans和carrot兩輪大掃射后,Chara的血量只剩下了僅有的三滴,本身就沒多少LV和HP的她,現(xiàn)在只能勉強而又吃力的平穩(wěn)身子;sans乘機一式,瞬移到她一旁,手里緊握著的骨頭狠狠刺向了她,Chara極力將這一攻擊用刀襠下,當骨頭被打碎時,她的刀剛好掉立在一旁,而反之,Chara卻興奮起來,她用拳頭直擊sans靈魂,及時傷害和作用性都不大,但卻使得sans一陣痛苦的倒在了石頭的一旁,僅僅只有1的防御(1血是二設(shè))對sans來說,光僅只是一個等級Lv7的狂妄之人,對他的拳打腳踢就已經(jīng)能造成夠大的傷害了,更別說直擊自身的靈魂;Chara將插在雪中的刀用力舉起,狠狠的扔向離她有十多米遠的sans——在sans的麻木間,他認為此時此刻自己已經(jīng)沒救了,認為此時此刻就要沉浸到那無聲的海底中了,他恍惚間又看見了papyrus,但這次在也沒有那種神經(jīng)病的笑容了,只有那悲盡的同情和憐憫:一切都是那么虛偽??!sans不禁想著,但有時;有時他更寧愿活在這片虛偽間,這樣他還能看到那些已經(jīng)逝去的朋友,已經(jīng)無聲的朋友......他們也都還站在這,用這一張張同情卻又感覺無比空洞的臉望著他.,那不歸屬的榮譽感.....但眼前卻莫名其妙出現(xiàn)了個重置,Chara的笑臉在那重置中發(fā)著暗淡的光,手在像撫摸孩子一樣摸著那手中的重置,“*不,不要再來了孩子?”很虛弱著說到......只是在恍惚間,聽到了陣喊聲“sans......s*&%snas*?sa*sssss”.......“sans!sans!sans!醒一下!求你了!”刀子一下穿過三層密集的骨頭,直穿carrot靈魂,雖然由于等級且低,并沒有造成死亡般的威脅,但這還是照樣給carrot造成了扔大的打擊。Chara的手邊突然亮起了重置,用著一股和尚曾很熟悉笑容對著他們凝視了一下,然后摁了下去,整個過程似乎只在一瞬間完成,sans的血量也一下還回了滿血,但這又及使他不解,這打了不跟沒打一樣嗎?sans轉(zhuǎn)身望向carrot,剛想虔誠的對他致謝,但那剛張開的嘴卻又馬上和閉了起來,只留下了惶恐不安;carrot的血量不在按正常走向而靠重置恢復(fù),反而還在迅猛般的下降,sans臉上苦笑都在是艱難了,但他實在不敢把笑容收斂,不光只是屠殺養(yǎng)成的習(xí)慣,更有那因為不切實際的對那夢境的渴望而差點將他崩潰。他將他扶起身來,無助間看到了一只被重置后的瓦吉特,但他肯定被殺的不止這只......那其他的呢?只是來不及多想了,便將他帶了回去。
三天過后,carrot仍舊傷在實驗室中,還無法出來活動——那又是半夜,sans終于猜出了些什么,他沒有深感心奮不已,相反,只有乏力和疲倦.......他在也沒法維持那笑容了。最近這幾天他經(jīng)常失眠和噩夢,只要試驗越近一步成功,噩夢就越是容易纏上身,及時Chara最近沒有鬧出任何異常動靜,但他經(jīng)常在窗口邊幻覺到Chara,在夢中幻見,Chara見所有怪物屠殺;一朵朵花的凋零,一次次的崩潰,夢中的疼痛遠比現(xiàn)實中恐怖,他不希望一切都隨著他而跟著他,然后再夢中,又是一次近乎司空見慣的屠殺,死亡的氣氛總在那不可言描里;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現(xiàn)在他完全無法直面自己的結(jié)局;當那研究成果徹底出來時,他也隨著徹底而徹底瘋狂了。
據(jù)他的端想,兩個時間線是屬于結(jié)合但不相容態(tài)的,兩個時間線是可以相互改變和發(fā)現(xiàn)的,但這種改變是不完全對立的,兩條不同時間線相互對各方進行改變是永久性而無法重置的,每一條時間線都只能重置它們自己,而無法重置其他時間線;但從某種道理來說,如果時間線相容了,那么這相當于一種異象的重置,而且這種重置是存在著先后規(guī)律的——誰在屠殺中存活的越久,就越先被進行重置,那也就便說,他真有希望能相會papyrus!
但這種希望是無底的,Chara的重置已經(jīng)在對這個世界發(fā)生改變了,即使這種改變目前很細微,但對他來說也是大的無底;他默默低下了頭,嘴上沒了昔日笑容,相反嚴肅化的表情占據(jù)了他全身,他被迫重新當上了皇家科學(xué)家,這也是不情愿之一;他緩緩垂下頭,但這還是不情愿之一,他無法再直視那夢了;昏沉中他好像想起些什么,從朦朧慢慢變得清晰;“對!一定少了些什么!”sans強撐著自己身子起來,在他的記憶里flower是被最后一個處決的怪物,其后者才是Asgore,他惶恐著,惶恐著看向周圍的一切,突然,一朵有些許殘破的花從他眼皮底下鉆了出來——“*嘿,笑臉垃圾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