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出離街道不遠處的停車站外時,才發(fā)現(xiàn)有人跟在身后,剛剛那種感覺根本就不是幻覺,而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
他們站在離郁檸不遠的地方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時不時的朝她這邊看來。
加快了腳步,走著走著便跑了起來,身后的那幾個人見機也隨之緊隨其后。
害怕,不安,緊張一系列的情緒瞬間席卷而來。
跑的太急切,忘記了腳下穿著的可是高跟鞋,在轉彎處腳下突然一扭,疼痛感差點沒讓她整個人摔倒在地,沒思考便脫下高跟鞋拿在手里,忍著劇痛一瘸一拐的艱難走著。
一絲光亮讓郁檸終于看到了希望,她連忙的朝人群多的地方跑去,以此來尋求一絲安全感,但是如他們敢上來,那么她也不會心慈手軟。
追著他的那幾個男人見此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站著,似乎在等待她離開的時機。
漫長的等待中,出租車終于出現(xiàn)在了她的實現(xiàn)中,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打開車門爬進來,再重重的關上了車門,一系列動作是那么的干凈利落。
呼……松了口氣。
半夜十二點,郁檸打車回到了月苑。
走進大廳的時候,無意間撇向了院子里,那熟悉的車位并沒有看到嚴浩翔的車,所以,他還沒有回來。
回到臥室,包包手機往床上一扔,打開衣柜拿出衣服進了浴室,速度是那么的干凈利落。
吹了一晚上的冷風,她感覺全身就像是從冰窖走出來般,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出來時,臥室還是一如既往的空蕩蕩,眼睛微微撇向了陽臺上,未關上的門冷風吹進來,落地窗時不時的飄起。
裹緊衣服隨手關了燈,隨后靠近陽臺準備關門,只是在關上的那一刻手突然停止了,因為她看到了那熟悉的跑車。
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咬了咬唇,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開心,關上陽臺上的門,拉上窗簾,轉身爬上床躲進了被褥里。
樓下客廳,他并沒有上樓,而是從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紅酒坐在柜臺上一個人喝悶酒。
一杯接著一杯的灌入喉嚨,三年前他從來都不會像如今這樣希望酒能把自己麻痹,可是喝完一瓶又一瓶還是一如既往的清醒甚至比以往還有清醒。
該死?。?/p>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么的生氣,難道只是因為郁檸的忽冷忽熱嗎?
不,不是的!他并不喜歡郁檸!他只是出于愧疚而已!
他愛的那個女人一直都是夏顏清啊,那個女人不可能走進她的心,他只是看不慣她對他冷漠無情的面孔,對別人卻是滿面笑容的模樣而已,僅此而已……
一想到每次他的溫柔流露給她時,她完全不領情甚至將他狠狠的踩在腳底。
心……莫名的有些微微刺痛感。
越想越煩,煩的他直接拿起桌上的空瓶子狠狠的甩在了地上,就連在樓上的郁檸也聽到了,只是并沒有去理會,她知道嚴浩翔肯定又在發(fā)什么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