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室里的少年停了下來看著站在門口呆呆的馬嘉祺,覺得很奇怪,便走到跟前。
“你是?”
馬嘉祺從回憶中醒來,看著眼前的男孩,估摸著也就十七八九,和他們那時候一樣。
“啊,沒事,你們在練什么舞???”
“無盡的冒險?!?/p>
馬嘉祺眉頭一皺帶著威脅的口氣問他
“誰讓你們跳這個舞的?”
這是他們團(tuán)隊當(dāng)時出圈最喜歡的一首歌,也是牽連著七顆心的一首和旋曲。
“你誰???”
馬嘉祺加快了腳步往辦公室走,他知道,在這個公司,除了他,沒人可以擅作主張?zhí)@支舞。
“這人誰???莫名其妙。”男孩順手拿起沙發(fā)上的手機(jī),打開微博,一打眼就看見熱搜第一的是‘時代少年團(tuán)隊長離開七年如今一襲黑衣歸來?!€配上了一張照片。
“這不,這不剛才那人嗎?”
“啪”辦公室的門被重重推開。
馬嘉祺走到辦公桌跟前,眼前的飛總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飛總,我之前應(yīng)該告訴過你,除了無盡的冒險,其他的你隨便讓他們翻讓他們跳,為什么要違背這個約定?”馬嘉祺狠狠的盯著李飛。
“你回來了啊,坐啊?!?/p>
“問你話呢!”
“我知道這首歌對你們的意義非同一般,但是,這首歌必須讓新人來跳?!?/p>
“為什么?”
李飛拄著椅子,緩緩站起來,他透過窗戶望著這個重慶,人流密集,車水馬龍,似是彼時非此時。
“你要明白,人走了就回不來,念念不忘,可不是件好事?!?/p>
馬嘉祺笑了一聲,走到李飛跟前說:“我知道,最后一點念想了,我必須握緊它?!?/p>
“你回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為了我的團(tuán)隊?!?/p>
“你的?哈哈哈,你離開了那么久,你根本不知道團(tuán)隊的進(jìn)展……”
“難道你就知道嗎?”這句話把李飛問唬住了,他確實不知道。
“才幾年?你就已經(jīng)推出了六代和七代,真是迫不及待啊?!?/p>
李飛轉(zhuǎn)過頭正對上馬嘉祺的眼睛:“我是一個公司的老板,掙錢要速度啊?!?/p>
“哼,我希望你不要在拒絕任何與我隊成員有關(guān)的資源,如果被我知道您又拒絕或是剝奪他們的資源讓給任何人的話,我倒不會介意讓整個娛樂圈都知道當(dāng)年的拿些破事?!?/p>
“還有,停止一切關(guān)于無盡的冒險的翻唱翻跳,他只屬于我們。”
與此同時,劉耀文等人正攔著一位非要見飛總的老股東。
“讓開!我要見飛總!”這老頭身穿黑色西服,帶著名貴的金框眼鏡,但是臉上的青筋突起,這個人并不看好這個團(tuán)隊,所以必然不會同意將資源還給他們,更何況當(dāng)下六代是當(dāng)紅,必然得將他們放在所有資源的第一位。
“抱歉,老總,馬哥正在和飛總談事,您進(jìn)去怕是有什么不妥?!?/p>
“沒什么不妥的,這個公司的運轉(zhuǎn)資金大部分都是我出的,一個馬嘉祺就想耽誤我的時間,架子太大了吧!”
宋亞軒端著一被茶,‘一不小心’灑在了老總的身上。
宋亞軒連忙用濕巾擦西服邊擦邊說:“抱歉,手一時沒端穩(wěn)?!?/p>
老總快被他們氣死了,張真源在身后抱胸站在最后面,有他在,沒人敢硬闖,絕對力量可不是瞎傳的。
“用濕巾擦,哼,越擦越濕,起開!我看你們就是不想讓我進(jìn)去!好壞了你們的好事吧?嗯?”
賀峻霖不說話只是低頭笑笑,嚴(yán)浩翔拿過宋亞軒手里的濕巾,賠笑著對老總說:“
真是非常對不起,這孩子看到你大駕光臨太激動,我看您還是回去換一件衣服再來吧,這一身茶味,也不是很舒服?!?/p>
“我不管,我還要在就要見……”
“去見吧。”馬嘉祺從辦公室出來,臉上沒有表情,示意劉耀文他們讓出道來。
“您請?!?/p>
“哼!”
老總進(jìn)去之后,只聽辦公室傳來了杯子打碎的聲音,劉耀文湊近馬嘉祺問道:
“你到底和飛總談的什么???”
他們都想知道,馬嘉祺闊別這么久回來即使得罪老總也要和李飛談的條件。
“沒什么,今后你們就好好的搞音樂,有能力的話多出幾首原創(chuàng)歌曲,我來當(dāng)你們的頭號粉絲,知道了嗎?答應(yīng)我,一定要在這條路上繼續(xù)走下去。”
“一定會的!”
馬嘉祺和其他人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大別墅,沒變樣子,丁程鑫的房間還在那里,擺設(shè)一點沒變,每天他們都會來打掃,馬嘉祺的房間也是干凈的一塵不染。
馬嘉祺走進(jìn)丁程鑫的房間,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從未離去。
狂風(fēng)暴雨也要陪你走更遠(yuǎn)
一起航向夢閃耀的彼岸
“狗蛋祺,希望這首歌能一直屬于我們,也永遠(yuǎn)只屬于我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