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側(cè)福晉,昨天貝勒爺也下令,讓我們盛寧院的人也在院子里呆著,也不許任何人出入。連膳食都是送到門口的,接進來的?!?/p>
烏喇那拉·宜修:“什么?府出了什么事了?四爺為什么不讓我盛寧院的人出去?江福海呢,他那有沒有消息?”
剪秋:“江福海也出去不。昨天下午院子外面好多人走來走去,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烏喇那拉·宜修:“怎么會這樣?剪秋,你扶我起來,我要出去看看?!?/p>
剪秋趕緊扶住她。
剪秋:“側(cè)福晉,您還在坐小月呢,您不可能下床啊。若是傷著身子可怎么是好?”
烏喇那拉·宜修:“我沒事。不行,我得親自出去看看;不然我放不心?!?/p>
剪秋:“側(cè)福晉,現(xiàn)在不是您親自出去的問題,而是院外有人守著呢,我們都出不去啊?!?/p>
這根本就不是誰出去的問題,而是誰都出不去,院外守著人不讓他們出去。
剛坐起來的烏喇那拉·宜修又跌坐回床上:“怎么回這樣?難道四爺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都已經(jīng)處理干凈了,四爺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一定是別的事。”
剪秋:“側(cè)福晉,您別擔(dān)心,正院那的事,咱們掃尾干凈了,任誰都查不出來?!?/p>
烏喇那拉·宜修:“對對對,誰都查不出來。沒人知道?!?/p>
主仆又放心了。只是主仆不知道,這事可不僅她們主仆知道,給她們出主意的瓜爾佳·琳琳主仆幾個也知道。還有替她們辦事的奴才,而且那些奴才都被高無庸帶人給抓起來了。那些奴才會不會交代,這就不得而知了。
烏喇那拉·宜修:“剪秋,你讓江福海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出去。若不不能出去,讓江福海跟看門的奴才打聽一下,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剪秋:“是。奴婢馬上去。”
剪秋走到門口剛掀起門簾,差點跟要進來的江福海給撞上了。
剪秋:“哎呀,嚇我一跳 ?!?/p>
剪秋瞪江福海一眼說道。
江福海:“我也被你給嚇了?!?/p>
剪秋:“你來得正好,側(cè)福晉有事吩咐你呢。”
江福海:“我也有件大事要稟報側(cè)福晉,不知側(cè)福晉有什么吩咐?”
剪秋:“側(cè)福晉想讓你去看看,能不能出去?若是不能,看能不能打探一下,府里出了什么事?為什么我們不能出去?是只有我們不能出去,還是府里的女眷都不能出院子?”
江福海:“我都已經(jīng)打聽了,正是要稟報側(cè)福晉呢。”
剪秋:“那你趕緊跟我進來。”
剪秋叫江福海跟她進去,她跟烏喇那拉·宜修說了,烏喇那拉·宜修立即就問:“到底是怎么回事?江福海你快說?”
江福海:“回側(cè)福晉,奴才已經(jīng)到門口那試探過了,守門的都是高無庸派來的奴才,他們只聽貝勒爺?shù)拿睢X惱諣敳蛔屛覀兂鋈?,他們是不會讓放我們出去的?!?/p>
“不過我跟他們打聽了,府里出了什么事?他們也不肯說,是說上面交代不讓說。不過今天早上府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說是這事沒不讓說,他們就告訴了奴才?!?/p>
“什么事?”烏喇那拉·宜修和剪秋主仆盯著江福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