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與藍曦臣來到藍湛身后。
江澄(字晚吟)藍冰塊,你還在呢!
聽到江澄的聲音,藍湛回頭看了他一眼,而后轉頭就走。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江澄撇了撇嘴。
江澄(字晚吟)什么嘛!比我還傲嬌。
聽到他的嘟囔聲,藍曦臣側目而視,你也知道你傲嬌?。〉故怯悬c自知之明。
藍曦臣晚吟
江澄(字晚吟)怎么了?
藍曦臣忘機走遠了
江澄(字晚吟)遠了就遠了唄
藍曦臣叔父等著呢
江澄(字晚吟)那快走
聽到藍啟仁在等著,江澄拉起藍曦臣就快速離去。
藍曦臣那句云深不知處不可疾行,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很快,二人便追上了藍湛。
藍湛無意間看到江澄拉著他兄長的手,醋意橫生。江澄從未拉過他的手,卻拉了兄長的,不開心。
藍曦臣察覺到藍湛的不開心,低頭看著自己被江澄拉住的手,最終為了自己那隱藏的私心,還是沒有開口。
藍湛:……兄長,你變了!
藍湛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家兄長,隨后直接伸手拉住江澄的手。
江澄(字晚吟)藍湛,你干嘛啊?
好好的,拉他手干嘛?
藍忘機擔心
江澄(字晚吟)哦哦
聽到他說擔心自己,江澄也就任由他拉著。
三人就這么你拉我我拉你的一起前往蘭室。
一路上碰到的藍氏弟子,看著三人手牽手的模樣,一臉的驚悚,這還是他們的宗主和不與人觸碰的含光君嗎?這怕不是假的吧!
等三人離開后,藍氏弟子才如夢初醒般回神,想到云深不知處不可行偷窺之事,害怕被罰,快速離開。
而江澄他們三人也到了蘭室門口。
江澄停下了腳步。
藍湛和藍曦臣二人同時看向了江澄。
藍忘機為何停下?
江澄(字晚吟)先松手,這樣成何體統(tǒng)。
二人聞言,念念不舍的松開了手。
得了自由,江澄整理了一下衣服,踱步進了蘭室。
室內
藍啟仁與聶明玦已經(jīng)在此。
江澄來到藍啟仁面前,作揖道
江澄(字晚吟)見過先生
藍啟仁阿澄不必多禮,快坐。
看著江澄身上還披著披風,藍啟仁心疼不已。
江澄(字晚吟)謝先生
江澄并沒有坐下,而是面向聶明玦作了一揖。
江澄(字晚吟)聶宗主,聶二公子。
聶明玦看到江澄身上的披風,和毫無血色的臉龐,心中的愧疚無限滋生。
聶明玦江宗主
聶懷桑江宗主
三人一番見禮后,江澄坐到了一旁。
從他后面進來的藍曦臣和藍忘機兄弟二人,也來到了藍啟仁面前作揖道
藍曦臣叔父
藍忘機叔父
藍啟仁坐吧
藍曦臣謝叔父
藍忘機謝叔父
二人也向聶明玦和聶懷桑打過招呼后,藍曦臣站在了藍啟仁的身旁,藍忘機則是走向了江澄身側,與他坐在一起。
看到他的動作,藍啟仁已經(jīng)免疫了,只能裝作沒看見。
等人都坐好后,藍啟仁看向聶明玦道
藍啟仁聶宗主,你們談吧!
他也只是來做個見證人,順便給江澄鎮(zhèn)場子。
聶明玦是,先生
而后,聶明玦看向了江澄。
聶明玦江宗主,聶某在此向你說聲抱歉。
說完,聶明玦起身,對著江澄鄭重的作了一揖。
看著聶明玦彎下的腰,江澄微微一愣,前世今生他這還是第一次看見聶明玦向人低頭,而且那人還是他。
對于聶明玦他是佩服的,少年宗主,憑一己之力支撐聶氏,且將聶氏維持在幾大世家之一,不論是修為還是其他,聶明玦都在他之上。
只是聶明玦的性子太過剛硬,為人正直,眼里揉不得沙子,嫉惡如仇,所以在薛洋已經(jīng)常氏一事上,才會如此逼迫于金光瑤。后面又口無遮攔,隨意辱罵金光瑤,才會被金光瑤懷恨在心,被他所殺。
江澄輕嘆一聲。
江澄(字晚吟)聶宗主不必如此
聶明玦江宗主,聶某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就直說了吧。
聶明玦今日我來,一是為了賠罪,二是為了求江宗主能允許溫情姑娘和魏公子幫忙解決我聶氏刀靈一事。
江澄(字晚吟)聶宗主,溫情雖是我江氏醫(yī)師,卻是自由的,她是否愿意幫忙,你們只能去求他,魏無羨亦是如此。
江澄(字晚吟)他們都是自由身,我并不能做他們的主。
聶明玦江宗主,溫情雖說是自由身,卻是身在江氏,魏公子亦是江氏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