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和藍湛兩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原本只需要五六天的路程,被他們花了大半個月才到云深不知處。
二人進了云深不知處后,就率先去了雅室拜見藍啟仁。
江澄(字晚吟)弟子見過藍先生
藍忘機叔父
二人來到藍啟仁面前,同時行禮。
藍啟仁免禮,坐吧。
看著自己的兩棵白菜,藍啟仁欣慰的撫摸著自己的胡子。
江澄(字晚吟)謝先生
藍忘機謝叔父
二人起身,到了一旁跪坐下。
藍啟仁晚吟身體可好些了?
江澄(字晚吟)勞先生掛心,弟子身體已無大礙。
他此話一出,讓一旁指導(dǎo)真相的藍忘機側(cè)頭看著他。
對上藍忘機的視線,江澄是毫不心虛,還向他眨了眨眼,示意他讓他別說漏嘴了。
那句“云深不知處不可說謊”的話到了嘴邊,藍忘機愣是在江澄威脅的目光下沒有說出口。
見他沒有拆穿自己,江澄偷偷松了一口氣,其實他也不算是說謊,只是靈力還未恢復(fù)而已,其他的他可是好的很。
而藍啟仁也沒用錯過二人的眼神官司,不過也知道江澄是不想讓他憂心,他也就不追問了。
因此,藍啟仁便另外起了話頭。
藍啟仁這次回來,晚吟想要待多久?
經(jīng)過大半年的相處,藍啟仁是真的把江澄當(dāng)成了親傳弟子對待,下意識的用“回來”二字。
他這下意識的兩個字,讓江澄一愣,隨后臉上帶上了真誠的笑容。
江澄(字晚吟)先生想弟子待多久?
江澄也沒了那份生分感,也開始與藍啟仁親近起來。
聽著江澄這熟稔的語氣,藍啟仁甚是滿意。
藍啟仁你與老夫有師生之儀,又同曦臣和忘機親厚,這云深不知處就是你的家,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江澄(字晚吟)謝謝先生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敘舊,倒是顯得一旁的藍忘機有些多余。
就藍啟仁對江澄的溫和親厚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江澄才是他侄子一般。
藍啟仁你們兩個剛回來,一路舟車勞頓,早些回去休息吧!
藍啟仁你就先與忘機住靜室,反正你也住習(xí)慣了。
他覺得他若是提出讓江澄去別處居住,他家二侄子怕是會直接搬出靜室,然后同江澄一起居住。
江澄也不推辭,與藍湛一同起身行禮,退出了雅室。
二人離開雅室,走遠后,江澄看著看著問道
江澄(字晚吟)藍湛,你說先生他為何不讓我別處而居?
藍忘機瞥了他一眼,沒有回話。
見他如此,江澄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是他明知故問了。
很快二人到了靜室,江澄并未進去,而是轉(zhuǎn)了個彎。
江澄(字晚吟)藍湛,我去寒室找藍曦臣,你先收拾?。?/p>
說完,江澄的身影就漸行漸遠。
待看不到他的身影后,藍湛才進了進室,開始動手整理房間。
寒室門口,江澄看著寒室上空的禁制,有些無語。
江澄(字晚吟)藍曦臣
他沒有辦法,只能出聲喊了。
寒室內(nèi)正在打坐的藍曦臣聽到熟悉的聲音,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待他仔細再聽時,才確定真的是江澄的聲音。
他結(jié)束打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檢查過并無不妥后,踱步出了寒室,他揮手撤掉禁制,到了門后將門打開。
他一抬眸便與江澄的視線相撞。
藍曦臣晚吟
江澄(字晚吟)是我啊
江澄(字晚吟)不請我進去?
藍曦臣請進
藍曦臣側(cè)開身體,讓江澄進入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