枍冷聽枠羽這么問,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澳憧暇人??”枠羽見枍冷眼中沒了怒氣,也松開了手,沒有回答她。隨后來到南音跟前,進行把脈。
北妨和枍冷在一旁看著枠羽,可枠羽這一把脈,自然把出了南音體中靈力是被壓制住的,隨后問到:“有哪些人接觸過她?”北妨不明所以然,但還是回到:“就只有我請的一些郎中?!薄按_定沒了?”
“沒有了?!薄澳撬窃趺粗牢夷芫冗@位南音姑娘的?”枠羽看向枍冷,想從她的眼神中得到答案,但現(xiàn)在的枍冷眼中如一潭湖水,毫無波瀾。絲毫看不出什么。
北妨見枍冷沒有想回答他的意思,便說:“因為冷兒見公子救過和音音相似癥狀的人,便猜想公子一定也能救音音?!?/p>
“寒卿,去找到那些郎中,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薄笆恰!宾暮湔f完準備出門?!拔腋阋黄鹑?,那些郎中都是我請來的,我知道他們在哪兒?!北狈粮暮湔f到。
此時屋內(nèi)只剩枠羽和枍冷,還有躺在床上的南音。枠羽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遞給枍冷,“喂她吃下,很快就能醒了?!?/p>
枍冷拿走藥丸,給南音喂了下去,卻還有些疑惑:“你為何又愿意救音音了?”“有人幫她壓制住了病情,既是不想她死,我何不干脆遂了那人的意?!?/p>
“不過……”枠羽頓了頓,看向枍冷,“那人雖有心救她,可這不是誰都能救的?!睎嵗渎牫隽藮樣鸬囊馑迹b傻到:“那枠羽公子著實厲害,枍冷佩服!”
“唔……”南音睜開眼,有些吃力的想要坐起來。枍冷見狀,趕緊去扶著南音:“音音,感覺怎么樣?”“我這是怎么了?頭有些昏昏的。”南音錘了錘腦袋。
枍冷端來茶水,給南音喝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焙鋈?,枍冷想到了什么:“對了,音音,開始給你荷包的公子你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嗎?”
南音回想著:“異常,沒有啊,我們也就聊了些平時經(jīng)常所做之事,年齡之類的。他便說送我一個荷包當(dāng)做見面禮,有什么問題嗎?”“所做之事?年齡?”枍冷喃喃到。
年齡!對了,就是年齡!枍冷突然想明白了。開始昏迷的那位姑娘正是及笄之年,而南音也是。
枠羽聽后隨即也就明白了,看樣子,是專挑及笄之年的女子下手。這樣子,抓住烏蘇云應(yīng)該就好辦多了!
瞿丹卿這邊,通過對那郎中的追趕,他發(fā)現(xiàn),這個郎中對靈力的掌控還不是很熟悉,似乎是剛得到靈力不久的樣子。
很快,瞿丹卿就追上了這個郎中?!澳阆敫墒裁矗磕阆敫墒裁??”裴輝看著瞿丹卿一直窮追不舍,又因重心不穩(wěn)一下摔倒在地。心中很是害怕。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有何目的?”瞿丹卿很快就用靈力壓制住了裴輝?!澳阌质钦l,為什么你也有靈力?”裴輝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他見瞿丹卿使用的是靈力,更加慌張了。
“回答我!”瞿丹卿懶的和他廢話,直接拔劍抵住了裴輝的脖子。“我說我說!好漢饒命,好漢饒命!”裴輝試探性的推開了瞿丹卿的劍,生怕傷著自己。
“不久前,有個人找到我,說只要我將這荷包給一個及笄之年的女子,不管是誰都行。就會給我很多銀子,還會給我靈力,讓我變的很厲害。”裴輝回想著說到。
“你可還記得那人的樣子?”“記得?!薄澳呛?,帶我去找他,找到了便可饒你不死!”瞿丹卿收回劍,拉起裴輝。
可走了還沒幾步,突然,一股強大的靈力襲來,裴輝直接口吐獻血就那么去了。瞿丹卿因為在裴輝身后,被裴輝擋住了一部分靈力,所以還留有了部分精力。是蕭塵!瞿丹卿想要追上去,但因為傷的實在不輕,沒了力氣,只好回去客棧。
瞿寒卿在北妨的帶領(lǐng)下,找到了所有的郎中,但是,瞿寒卿并沒有從他們的身上發(fā)現(xiàn)靈力,都只是個普通人。
北妨不明白瞿寒卿找這些人干什么,問:“公子找這些郎中做什么?可是這些郎中有人會對音音不利?”“那倒沒有,只是想調(diào)查一些事情?!薄澳乾F(xiàn)在可調(diào)查清楚了?”“嗯。”
忽的,瞿寒卿想到了一件事情,問北妨:“我見姑娘稱南音姑娘為音音,不知道你可認識妨北姑娘?”“妨北?”這不是自己嗎?北妨聽瞿寒卿這么問,有些不解。
“姑娘別誤會,因有日在酒樓見過妨北姑娘和南音姑娘,就當(dāng)時來看,妨北姑娘應(yīng)該也算是南音姑娘的好友了,為何這次南音姑娘病重,卻不見她蹤影?”
北妨也沒有想到瞿寒卿竟然還記得她,便決定試探他:“妨北妹妹其實從小長的很是美麗,但后來遭人嫉妒,毀了她的容貌,后來也因此遭到了不少人的嘲笑,音音是第一個沒有嘲笑她并且愿意和她做朋友的人,這次音音病重,她其實也有來看音音,不過……”
北妨停了一下,看著瞿寒卿?!安贿^什么?”“不過,我請郎中回去后,就不見她人影了,聽冷兒,她怕嚇跑郎中,耽誤給音音治病,就先離開了。”“竟是這樣。”瞿寒卿小聲說著。
“不知公子找妨北妹妹可有什么事情嗎?難道公子不怕妨北妹妹?”北妨趁機問到。瞿寒卿聽北妨這么問,連連擺手:“不不不,雖然我與妨北姑娘還只有幾面之緣,但我發(fā)現(xiàn)她心性純良,又怎么會怕她呢?”
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其實也沒什么要緊的事,就是想和她交個朋友?!北狈量粗暮溥@有些傻傻的模樣,捂嘴輕笑起來。
瞿寒卿看北妨笑著,問到:“你笑什么,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公子為何想和妨北妹妹交個朋友?”“因為我認識的一些姑娘,要不就是頗有心機,要不就是待人假模假樣,但是在妨北姑娘那我卻沒有看到這些?!宾暮浜捅狈料蚧乜蜅5姆较蜃咧?。
北妨突然停下腳步,眼神中帶著認真,問瞿寒卿:“公子真的不在乎容貌嗎?你就不怕你和一個丑女結(jié)交被別人笑話?”
瞿寒卿看北妨這認真的眼神,也帶著堅定的語氣說到:“容貌本就是是爹娘給的,每個人都不一樣,又何必帶著異心去看待別人。我不能阻止那些說話的人,但我會遵從自己本心!”
北妨見瞿寒卿認真的神情,又聽完了他說的這些話,心中漸漸產(chǎn)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很快,他們便回到了客棧中。這時,瞿丹卿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