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正對上那雙邪魅的眸子,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你做什么,撒手!”
他咬上我的耳垂:“這就是晚歸的下場?!?/p>
“唔…”
“別想逃?!?/p>
他輕輕往我身后一搭,順著我的脊髓,慢慢地游走,直至在我的后腰停下,我預(yù)感到某種程度的力量即將侵略到我方陣營,下意識地收了下腰。
“小郁,看著我?!?/p>
他的聲音仿佛帶著濕漉漉的霧氣,附著在嗓子眼,清晰而明亮。
我聽話地側(cè)過臉去,與他熱吻,他的唇軟軟的,糯糯的,像可口的芝麻餡湯圓,帶著甜膩的芬芳。我不再埋怨,不再指責(zé),任由他對我恣意放縱。
“你個狗……”我輕喘著,低吼道,聲音薄弱無比。
“叫我什么?給你三秒考慮?!?/p>
他一邊說著一邊掐緊了我的腰,仿佛下一秒就要了我的命似的。
我叛逆地想試試。
“溫狗……唔!”
啊,我錯了?。?!
只是想試一試某人的底線,沒想到我會淪落到直不起腰的地步,雖然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也是我想象之中的,但是……
第二天還要排練?。。?!
此刻花灑下的我就像一塊疲軟無力的海綿,好不容易扶著墻站了起來,但兩條腿不住地打顫,他嬉笑著幫我擦干身子,隨即彎腰一抄,我的視野轉(zhuǎn)了半圈,定睛一看,便是那張邪魅的臉。
他單手把我扛肩上,扔到了上鋪,我正欲爬起,被他眼疾手快地摁住了雙臂,我心底一緊,“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還要排練……”
我就不該去洗澡,這和洗洗干凈后被宰有何區(qū)別??!
我做了個真實(shí)又虛幻的夢,真實(shí)的溫度,真實(shí)的感受,但那種腳踩云朵,飄飄欲仙的感覺仿佛只是一場夢罷了。
“還敢不敢了?小郁?!?/p>
“不……不敢了……”我氣若游絲,攥緊的掌心里捏出了一層又一層的薄汗。
翌日,我睜開眼,面前是白色的墻壁,溫慕楊在我背后與底下的許辛澤說著話,我的臉一陣燥熱。
“干脆我?guī)退垈€假吧,”許辛澤說,“好好休息一天。”
“麻煩你了?!睖啬綏钫f,接下來對我一通責(zé)怪,“他也真是的,昨晚玩游戲玩到凌晨,非要上王者才肯睡,唉?!?/p>
害我成這副模樣的始作俑者居然好意思指責(zé)我,氣死我了!我暗暗腹誹。
我微微動一下身子,脊柱傳來輕微的咔嚓聲響,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
我欲哭無淚,只好往被窩里縮了縮。
“后天就是高校聯(lián)誼會了,溫慕楊,你們社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
“還沒……”
“人還沒招齊?”
“齊了,只是……”
他沒說下去,被窩里的那只手輕輕搭在我的腰上。我知道他的心思,當(dāng)時死皮賴臉地把我拉進(jìn)社團(tuán),而我現(xiàn)在卻要參加別的社團(tuán)排練,也就把他“打入冷宮”了。
許辛澤識趣,也沒多問,底下傳出他收拾課本的動靜,轉(zhuǎn)而道:“我去上課了……”
溫慕楊忽然叫住他:“許辛澤,順便你也幫我請個假吧,我怕這家伙一個人在寢室不行。”
“哦,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