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們在做什么呀?”我抬著頭,委屈地看著他。
“他們在打球啊?!彼櫭?,看著我,眼神中帶著憤怒和兇狠,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他的眼神讓我害怕,讓我感覺到自己的脆弱。
“哦哦,我也想玩球。”
“你為什么要偷跑出來?”他突然問道,根本沒理會我的話。
“我天天在家,好無聊呀,看著他們在里面好開心的樣子,我也想……”
我避開他咄咄逼人的視線,不再說下去,知錯地看著他。
“小桃,這里面叫‘學(xué)校’,是苦命的孩子才會進去的,你不用上學(xué),我是你哥哥,我會養(yǎng)你的,你就安心留在家里不好嗎?”他柔聲哄勸著我,語氣雖然溫柔,但卻透露著一股子霸道。
“哥哥……對不起……”我的眼眶里蓄滿了晶瑩的淚水,“小桃知道錯了,哥哥,小桃保證,小桃再也不亂跑了......哥哥......”
“好了,我們回家好不好?”他拉起我,柔聲說道。
“好。”
但是,自從那天回到家后,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他會在我切菜的時候,突然從身后抱住我,我嚇了一跳,刀口剛好劃開了我的手指,“嘶……”
“出血了……對不起,小桃,哥哥就想給你個驚喜,嚇著你了?!彼罩姨恃氖种?,放進嘴里,吮了又吮,閉著眼,一副陶醉的模樣。
“哥哥……”
其實,我想掙脫的,但是他的力氣很大,把我緊緊地抱懷里,他的下巴在我的后頸蹭了蹭,又蹭到了我的鎖骨,那些細小的胡渣扎著我的皮膚,很癢。
我扭了扭身子,我想逃,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正因如此,我好害怕,“哥哥,你,你做什么……”
“小桃身上好香,好香,哥哥想要你……好想要你……”
他喃喃低語著,一雙大掌,已經(jīng)不規(guī)矩地在我身上游移了,我感覺到他的呼吸有點紊亂,我嚇得不敢動彈,就這樣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他把我打橫抱在了懷里,然后,往我們的床上一扔,我驚慌失措地看著他,心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著,心中滿是不安。
“哥哥……”
我害怕極了,他的眼神好迷茫,好渴望,好渴望......
可是我手無縛雞之力,就只能任由他對我無盡的撒歡,那些深深淺淺的痕跡,就如同我右臉的胎記那樣,退不去。
我很清楚我的身份,他好像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對我目前也就局限于此。可這樣的他已經(jīng)夠讓我害怕的了,只要他下班回來,就是我的“噩夢開端”。
“小桃,我不許你出去……”
這是他在事中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情話,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我最后的親人了,我想我一定會跑。
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有一次,我又趁著他還沒下班,偷偷跑了出去,順著之前的記憶,來到那扇鐵欄桿前,陶醉地盯著那些少年飛奔的英姿,好生羨慕,那一張張稚嫩的臉龐無一不刻畫著青春的張揚,我不禁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