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極是被童禹坤的電話連環(huán)call過來的,都大半夜了他美滋滋地睡覺呢。
這一聽說是朱志鑫叫他的,那他只能馬不停蹄地從家里趕來了。
還以為什么大事呢,就是朱志鑫讓他幫忙拉住耍酒瘋的丁程鑫。
有“極極國王”坐鎮(zhèn),丁程鑫已經(jīng)被束縛住了雙手,朱志鑫也好放心地去叫真正的老板過來。
平常工作就蠻累了,張極還得加班,他怎么看不出來長得這么純良無害的丁程鑫,發(fā)起酒瘋來這么可怕!
以后絕對明令禁止他喝酒,應(yīng)該是藝人都不可以喝酒。
朱志鑫把具體情況都跟老板說了,結(jié)果老板沒什么反應(yīng),但是同意了他所說的禁止飲酒這一項。
給朱志鑫回復(fù)的根本不是顧秋茗本人,她早就睡了是南丞幫她回復(fù)的。
這公司本來就是他們倆一起開的,所以說南丞回復(fù)剛剛好。
他看了丁程鑫耍酒瘋的視頻,黑線都已經(jīng)鋪滿了額頭。
這樣怎么適合做偶像啊,以后真是不能碰一丁點酒。
真不知道他老婆為什么要讓丁程鑫,只練習(xí)一個暑假就出道。
但是他相信顧秋茗的眼光,可能也是因為丁程鑫是宋亞軒的朋友吧。
他這個作為姐夫的,也得照顧一下宋亞軒。
到最后公司里的女員工,來幫丁程鑫煮了醒酒湯,折騰了一晚上丁程鑫才沉沉睡去。
都太陽曬屁股了,丁程鑫才迷迷糊糊地醒來,一醒來他就覺得頭好痛。
而且他身上好臭,渾身汗臭味跟酒味,這讓有潔癖的丁程鑫非常接受不了。
他扶著腦袋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想起了他昨晚耍酒瘋的事。
當(dāng)時在大街上,宋亞軒就在他旁邊,他在大街上學(xué)狗叫,還跟小孩搶車坐。
光是回想起來就讓丁程鑫傻眼了,他怎么做了這么社死的事情!
關(guān)鍵是宋亞軒還攔著他來著,只不過沒攔住丁程鑫。
丁程鑫覺得自己丟死人了,他更接受不了自己這么臭,還是先去洗個澡!
丁程鑫“我再也不喝酒了!”
他捂著臉連忙去公共浴室沖了個澡,再也沒辦法見宋亞軒了,大哥的形象全無。
宋亞軒就沒有這樣想了,他照常去張真源家里給劉耀文上課。
這次給他開門的是劉耀文,真沒想到劉耀文這么早就起了。
其實是他這個暑假鍛煉出來的,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劉耀文已經(jīng)習(xí)慣跟宋亞軒待在一起的時間了。
宋亞軒“張哥呢?他怎么沒起?”
劉耀文“張哥昨天喝大了,還在床上睡覺呢,你先進來坐,待會婷姨就把飯做好了?!?/p>
宋亞軒點了點頭,他乖巧地在沙發(fā)上坐下,而劉耀文要回房間洗漱了。
等待時間有點漫長,想了想宋亞軒過來去到張真源的房間門口。
敲了敲門沒有反應(yīng),宋亞軒轉(zhuǎn)動門把手也沒有鎖,他進來了張真源的房間。
上次是被拉進來的,他還沒有好好看過,這次他能好好打量這間房間了。
映入眼簾的是躺在床上的張真源,他表情痛苦地蓋著棉被,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當(dāng)即宋亞軒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過來把手背放到張真源的額頭上。
好燙,他發(fā)燒了!
宋亞軒又把手背收回來探自己的體溫,來回試探兩三次,他確認張真源就是發(fā)燒了。
來不及多想他跑出去找婷姨,問家里有沒有退燒藥,他來給張真源煮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