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去過羅爾希特酒店,但是白姐也從其他人那里聽到過,知道這家酒店在價格昂貴的同時也十分難訂。
喬酒剛和那頭的經(jīng)理結(jié)束了通話,便看到白姐眉頭緊皺,緊盯著她:“你怎么可能會訂到羅爾希特酒店的房間?”
喬酒剛和那頭的經(jīng)理結(jié)束了通話,便看到白姐眉頭緊皺,緊盯著她:“你怎么可能會訂到羅爾希特酒店的房間?”
難道喬酒從幾個月前就開始訂了?
但是聽剛才喬酒和經(jīng)理話語間的意思,對方更像是幾分鐘前訂的房間……
喬酒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燈影落在她卷翹的睫毛上,多了幾分漫不經(jīng)心地味道:“辦了會員卡?!?/p>
因為是會員的原因,經(jīng)理還安排了專車接送的服務(wù),大概十幾分鐘后過來,喬酒這才與白姐聊天用來消磨時間。
白姐當然知道羅爾希特酒店有會員制,不過會員制對于會員財產(chǎn)的要求十分嚴苛,就連她們老板都沒有申請下來,喬酒怎么可能會有會員卡?!
她嗤笑一聲:“我知道了,難怪你剛才拒絕我的提議,原來是早就背著我傍上老板了?!?/p>
白姐想來想去,只能想到這一個可能——喬酒之所以能入住羅爾希特酒店,就是因為早就攀上了其他有錢人。
她故作和顏悅色地說道:“咱倆什么關(guān)系,你不用和我隱瞞……”
白姐的話在對上喬酒視線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喬酒并沒有被她的話所激怒,看向白姐的目光像是平靜的湖水一般波瀾不驚,卻仍然讓白姐感覺到后背竄起一陣涼意,順著血液傳到四肢百骸。
而她也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喬酒的回答:“這是我自己的錢?!?/p>
白姐的眼前緊接著出現(xiàn)了一個手機屏幕,上面顯示的是酒店的電子會員卡,而會員卡上的名字確確實實是喬酒的。
喬酒竟然真的有錢?
說好的當初是因為沒錢才進娛樂圈打工呢?!
而且從喬酒能申請下會員卡這一點來看,對方明顯比公司的老板還有錢。
之前她對喬酒放下的豪言壯語都如同潮水一般瞬間涌上了心頭,讓白姐的臉色如同身后的白墻,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我……我……”
喬酒的聲音還在不緊不慢的繼續(xù):“你剛才說以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那你說,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距離接送車趕到還有十分鐘,這段時間里也足夠喬酒為原主討個公道。
白姐沒想到喬酒會突然轉(zhuǎn)到這個話題,臉色由白轉(zhuǎn)紅,好似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朋友。”
她立馬自動遺忘了剛才還想撕破臉面的事情,聲音自動低了幾度:“您是不是聽到了什么捕風捉影的話?我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誤會?”
喬酒:“這么快就用‘您’,還真是能屈能伸。”
她的語氣淡淡,卻仍然透露出了濃濃的嘲諷。
要是之前聽到對方的話,白姐早就火冒三丈,然而現(xiàn)在她只能尷尬一笑。
喬酒早就知道白姐的臉皮厚,對她還有臉說出她們是朋友這件事情并不意外。
她唇角微勾,只是笑意卻未達眼底:“給我無休止的接私人通告,但是那些錢都進了你的口袋對吧?”
“騙我說參加的只是普通酒局,但當時你在酒里下了藥,想要把我送到許諾你好處的老板床上。但是你沒想到我當時身體不舒服,沒有喝酒。”
是你放的?”
“還有這次有關(guān)我的黑料中,又有多少是你放的?”
白姐:“不、不是我,你有什么證據(jù)?!”
喬酒當然不可能把自己是穿書的事情說出來,她不慌不忙:“證據(jù)很容易就能查到,比如查一查這些水軍的付款賬號……”
白姐:“……”
她當初以為喬酒壓根不可能有心思考慮這些事情,沒想到對方現(xiàn)在還能條理清晰的指出她的漏洞。 而喬酒只要查一下賬戶,確實就能發(fā)現(xiàn)是公司付錢找人請的水軍。
而喬酒只要查一下賬戶,確實就能發(fā)現(xiàn)是公司付錢找人請的水軍。
有關(guān)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多,喬酒一件件列了出來,也將對方從還想要張口辯解到現(xiàn)在啞口無言的模樣盡收眼底。
她忽然上前一步,低下頭靠近了白姐:“勸說公司雪藏我并且與我解約,這就是你口中的朋友嗎?”
在喬酒看來,塑料朋友都比白姐和原主的關(guān)系牢靠,偏偏原主還對這種話深信不疑。
白姐的瞳孔猛地一縮,兩條腿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喬酒她什么都知道!
直接伸手從白姐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接通了電話。
白姐意識到什么,想要伸手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
電話剛接通,那頭便傳來了一道渾厚的男聲:“和喬酒談解約的事情怎么樣了,記得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內(nèi)容,告訴她敗壞了公司名聲,應(yīng)該賠給公司錢?!?/p>
白姐低下頭,已經(jīng)不敢再看喬酒的神色。
是原主老板的聲音。
喬酒看著還顯示通話中的手機屏幕,明白了為什么黑料流傳的速度會這么快,看來不只是白姐參與,整個公司都是幫兇。
而公司之前沒有急著與原主解約,恐怕也是在等輿論發(fā)酵,到時候解約,公司既能博得一個好名聲,也不用在和喬酒解約時賠錢,反而還能和原主要錢。
不過喬酒在打工時已經(jīng)碰到過更加心黑的老板,因此并沒有多生氣,直接開口說道:“我同意解約,不過我不會賠償一分錢?!?/p>
“到時候我的律師會和你說?!?/p>
在說完這些話之后,沒等那頭回答她便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白姐一臉凌亂:“……你就這么掛斷老板電話了?”
看喬酒剛才的樣子,不像是被公司解約,更像是主動解約。
喬酒瞥了她一眼:“我不是在和他是商量,我只是在通知他?!?/p>
在知道自己掙夠了錢之后,喬酒便挨個給老板打電話開除了對方,因此對這件事情算是輕車熟路。
估摸著接送車快到了,喬酒沒有再和白姐廢話的意思,直接將手機遞給了白姐,而后朝著門口走去。
在即將踏出門檻之前,喬酒頓時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頭看向白姐:“之前你吞掉的那些屬于我的錢,我也會要回來?!?/p>
話音落下之后,她沒有再看白姐的反應(yīng),直接拿了墨鏡和口罩轉(zhuǎn)身離開。
等白姐反應(yīng)過來走到窗邊,只看到一輛豪車載著喬酒融于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