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璇璣?。?/p>
哈秋!璇璣冷不丁打了個噴嚏,誰,誰在罵我!
“掌門,離澤宮副宮主到?!币晃坏茏庸硐蝰依诜A報。
抬眼望去,以為身穿玄色衣裳的男子,步調輕飄,手中一把折扇有節(jié)奏的扇動,臉上帶著和禹司鳳一樣的修羅面具,只是他的面具更高貴,看起來更尊貴一些。
聽那位師兄說是他副宮主,也不清楚爹爹叫他來干嘛,璇璣跪在地上瞥了一眼,就不在看。
只見他開口后,一口像娘們兒似的音調讓人惡心,“喲,褚掌門,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你還在處理家事,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p>
轉眼他正要離開,余角看到熟人,他眼珠子微微變動,“禹司鳳,你的面具呢?”
禹司鳳突然被問話,低頭,“褚掌門,我的面具還在秘境里,能否。。。?!?/p>
“絕無可能!我不可能再讓你進去一次!”
態(tài)度很僵硬。
璇璣蹙了蹙眉。
禹司鳳吃癟,沒有再說話,反而是元朗,他似乎聽到重要的信息,“禹司鳳,你竟然把隨意把面具丟在了秘境中,”元朗眼神一變,從剛來的嚴厲變得溫和,“褚掌門,是本宮管教不方,在此向你賠罪,只是這秘境里到底有什么東西?”
話音一落,褚磊臉色一變,沉聲道。
“副宮主,你離澤宮有離澤宮的秘密,我少陽派有少陽派的秘密,我勸副宮主不要過問太多,莫管閑事!”
這話差點噎住元朗,他詭計多端,能言善辯,立馬就接住了話頭。
“是是,褚掌門說的對,各派有各派的秘密,是我多嘴,這個逆徒,壞了規(guī)矩,膻闖秘境,我定要罰他,禹司鳳,還不快跟我走!”
還真罰?
我好不容易穿越過來,就要看著俊美的男主皮開肉綻,不太好吧,況且,離澤宮規(guī)矩森嚴,面具沒了,離澤宮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哎呀,我怎么就忘了這一點呢。
褚璇璣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心里暗罵自己蠢的要死,同時心疼了一把禹司鳳。
清脆的拍打聲陣陣傳來,在院子中間,一位白衣少年跪在冰冷的地面,大汗淋漓,嘴角隱隱有血絲,煞白的臉色像極了半死之人。
他的后背上一道道紅色的印記,皮開肉綻,雪白的肌膚幾乎被血覆蓋,還能聞到血腥的臭味。
一位玄黑色衣裳的男子,還在不停的手揮皮鞭。
“啪!啪!啪??!”
“離澤宮弟子的面具,事關整個離澤宮的安危,絕非你一人之事,當如自身血肉,絕不可在外摘下,更不得遺失?!?/p>
一位深沉低啞的聲音,看起來和人間的中年男子差不多,面色嚴肅,他臉上的修羅面具是銀色的,與元朗一個類型,只是高貴冷艷的面具在他的臉上,顯得莊嚴肅穆,妥妥的一個長老派的作風。
“若玉,難道你對我派犯了戒規(guī)的弟子,心存惻隱之心?給我重重的打!”
一位名叫若玉的弟子聞言,閉了眼的往死里打。
對不住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