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怎么這樣,司鳳與我們交好,這是緣分,有緣才能相聚,怎么到他們嘴里反而成了罪惡,我找他們理論去?!?/p>
褚璇璣最看不得別人對禹司鳳的議論,他們說誰都好,就是不能對司鳳指指點(diǎn)點(diǎn),再說了,宮主對司鳳好,那是應(yīng)該的,司鳳是少宮主,宮主不對他好,難不成對那群弱雞好嗎?
太過分了。。。
可當(dāng)她看到禹司鳳的手時,“別去,他們想說什么這是他們的自由,我本就丟了面具,在離澤宮宮規(guī)里表明,離澤宮面具就如同親身血肉一般,不可摘下,要護(hù)它比命還重,你這樣上去,不但討不到說法,反而會被傷害。”
“可是,司鳳,他們太過分了,你的面具是我摘的,要罵就罵我好了,為什么要針對你一人?”不但針對司鳳,還污蔑司鳳,這個她忍不了。
想著她要沖上去暴揍一頓,心下清醒,自己還沒有靈力,他們是金翅鳥,上去不就是送死嗎?
“哼,這次我就放過他們,下次別讓我看到你們?!?/p>
禹司鳳失笑,是誰饒過誰啊。
他突然覺得褚璇璣不止一點(diǎn)點(diǎn)的可愛,還有一點(diǎn)機(jī)靈古怪。
日子很快就到了簪花大會,在簪花大會的武打場上,一排排藕粉色衣裳的弟子整齊劃一,肅穆端莊,等待迎接各個門派的弟子和掌門。
首先先出場的是浮玉島,紅色的衣裳華而不艷,一群弟子邁著統(tǒng)一的步調(diào)走在武打場,突然有一個驚呼的聲音響起,準(zhǔn)確來說,是驚嘆,因?yàn)樗齻儍蓚€的嘴巴喔成一個O形,簡直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從她的視線往上挪,一道婀娜多姿,妖艷的面孔,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僅此一笑也讓人看花了眼,驚艷了目光。
紫色長裙曳地,性感的步伐緊湊有致,身后跟著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男子眼里的芳華皆是她,仿佛整個世界只有她一人。
褚璇璣與褚玲瓏看的流口水,哇了無數(shù)聲,而在場的其他弟子看的眼睛都直了,連口水留下來都不知道。
“你看看你們倆,哈喇子下來了都不知道,丟不丟人?!辩娒粞源蛉さ?。
“小六子,你太壞了,人家浮玉島島主夫人那么美,天下第一美人,可不就是讓人看的嗎,再說了,我覺得看美人并不是一件丟臉的事,好多在場的師兄們眼睛直上天,是你不懂的欣賞,對吧璇璣?!辫^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
“沒錯,我覺得玲瓏說的對,浮玉島島主夫人那么美,連我一個女人都喜歡,可見她是美的無法言語,天上地下最美的?!弊钌咝呐耍诣^順便在心里補(bǔ)刀一句。
“你看吧,連璇璣都懂得夸人,小六子,人不僅要懂得欣賞,還要學(xué)會夸贊喲。”褚玲瓏拍拍鐘敏言的肩膀。
殊不知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字眼響起,“離澤宮到!”
兩人像是彈簧一樣紛紛去看禹司鳳,而帶頭最興奮的實(shí)屬璇璣,她連蹦帶跳,高聲吶喊。
“小點(diǎn)聲,離澤宮最忌諱與外人走得近,你這樣大聲喊他的名字,會連累他,而且?guī)黼x澤宮的反感的。”兩人用奇怪的目光盯著鐘敏言,鐘敏言覺得自己沒說錯呀,傳聞就是這么說的。
而褚玲瓏并不贊同這個說法,“你以為是你啊,人家禹司鳳可大方了,才不會計較這個呢。”
“就是。”褚璇璣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