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盼】:然后準備縫合,先穿過去,把第一針的線頭埋到底下。拉針的時候,針尖朝里,防止后面走人。
【屈國強】:看他的技巧,線永遠拉直。
劉良好了,可以了,這邊就收場了。準備清臺子,清洗。
冰涼的水流沖在自己的手上,江籬才感覺到真實,剛剛她又經歷了一場解剖。
劉良我們就撤了。
徐梓童收隊。
劉良怎么樣,你們兩個什么感覺?
回來的車上,劉良老師也不忘從心理上進行點撥。
徐梓童你先說。
江籬我覺得像做夢,現在回到車上就感覺剛剛下車一樣。
劉良解剖的時候可不能做夢啊。
江籬就好像每一次去解剖都是第一次一樣。
劉良老師點點頭,江籬剛剛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
劉良我們的工作不可以有想當然,這樣也很好,永遠對這個職業(yè)有敬畏的心。
江籬嗯,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劉良別看江籬小小的,能耐大著呢。
徐梓童我就是感覺到我在跟死者有對話了。
劉良靈魂溝通。
徐梓童對,我要替死者找到真相。
劉良這就是我常說的,讓生者和死者都在各自的軌道或者空間里面“明白”地活著。
劉良好了,你們兩個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回去以后想一想今天都學到了什么。
緊繃的弦一旦松懈,疲憊感就會上來,盡管興奮,江籬還是靠在后座睡著了。
徐梓童江籬?下車了。
劉良感覺到累了吧,所以做法醫(yī)也是要有體力的事情。
他們兩個在外面忙碌,鑒定中心剩余的四個實習生也都沒有閑著。
這一天,陳湜和劉朝諭各自記錄了兩位申請鑒定人,正埋頭寫著報告。
那邊的屈軼齡和向琴琴也在研究著實驗室里面各項數據的可能。
劉朝諭喂,朱老師?
【朱英之】:你現在到檢查室來一下。
劉朝諭好的。
【朱英之】:來坐,你今天收了幾個案子記得不?
劉朝諭兩個。
【朱英之】:簡單說一下那兩個?
劉朝諭一個是上班路上工傷骨折,第二個是和人爭執(zhí)砍傷。
【朱英之】:那材料呢?你看一下這個。
朱老師遞過來材料,劉朝諭猶如被雷劈了一般愣住。
朱老師很耐心的又和他講了材料的重要性,這是一個重大的失誤。
也給劉朝諭敲響了警鐘。
看著他垂頭喪氣的回來。
陳湜怎么了?
劉朝諭我犯了一個大錯,把材料忘在下面了。
向琴琴是被老師說了么?
劉朝諭也沒有,就是有點,唉,收材料都會忘記。
屈軼齡不要再犯這種低級錯誤就好了,只給自己這一次的機會。
【趙二娟】:你們兩個怎么樣???
屈軼齡老師你看一下。
【趙二娟】:不錯,你們兩個今天都不錯,向琴琴還是有點緊張。明天我們還有一個大毒化的案子你們放開沒關系,那一會兒沒有事兒就正常五點半下班。
向琴琴好的,謝謝老師。
【趙二娟】:我們毒化的手冊,你們也可以晚上回去看一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