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盼娣招娣,我對不起這個家,我真該死……”
朱梅直接哭出了聲。
要是知道今天錢就能回來,說什么她也不會來賭博。
老爸說的對,人窮氣虛,越賭越窮。
她現(xiàn)在只想著能夠找回兒子。
如果可以找回兒子,那么她這輩子都不賭博了。
“老媽,發(fā)生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想的……”
雷蔓看到朱梅這么凄慘的模樣,也不忍心責(zé)怪她了。
現(xiàn)在孩子已經(jīng)丟了,再追究到底是誰的責(zé)任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現(xiàn)在還揪著這點不放,難道真的想看到這個家就這樣散掉嗎?
遠方突然傳來了一陣呼喊聲,那標(biāo)志性的公鴨嗓,讓人一下就聽了出來。
開口笑。
果然,不一會兒,開口笑就跑到了他們面前。
“伯父,伯母。盼娣,三妹,小妹,好消息呀!”
他急切地跑到了一家人面前。
“二妹在賭場,中了大獎呀!”
“?。俊?/p>
雷達彪和朱梅對視了一眼。
二妹從來不賭博的,為什么會中大獎呢?
經(jīng)過開口笑的敘述,她們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雷蔓那會和雷達彪他們分別后就遇到了來娣。
于是就告訴了來娣他們已經(jīng)找到朱梅的消息,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弟弟。
于是姐妹幾個人就兵分幾路。
來娣和老公陳金水一組。
帶娣和毛毛開口笑一組。
雷蔓自己一個人一組。
雷蔓負(fù)責(zé)去找經(jīng)理和報警,而其他人就在賭場和人群中找。
陳金水找孩子找累了,看到有人在玩老虎機,就跟著玩了一會。
老虎機的輸贏就是概率問題,只要累計到了足夠的次數(shù),就可以贏。
陳金水的好勝心就這樣被激起,然后就沉溺其中。
來娣怎么叫都叫不走。
兩個人推搡間,來娣的臀部撞到了機子,就來了最后一把。
這下,真的中了獎,有三百多萬。
這可不算是大獎嗎?
這下,真不知道是該傷心好,還是該開心好。
他們一家人跟著開口笑來到了老虎機的兌獎處,看到工作人員給來娣頒獎的時候,心情也很復(fù)雜。
這個時候,要是弟弟沒有丟,可真是個大團圓結(jié)局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雷蔓一家人承擔(dān)了中心位,格外的顯眼。
事情嘛,總是十全九美。
留下的那個一,就是遺憾。
“老媽,別擔(dān)心,現(xiàn)在我們有錢了,我們可以在澳門住酒店,弟弟一定可以找到的!”
來娣已經(jīng)做好了怎么用這股意外之財?shù)臏?zhǔn)備。
她打算用這筆錢來找弟弟。
“希望可以找到他,我真是該死呀,為什么要帶小孩子來賭場,八成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朱梅一想起孩子,心中就一陣一陣地揪的疼。
她的孩子呀,十月懷胎,養(yǎng)了這么久,怎么可能不心疼。
“是呀,我們有三千萬,就算是把這錢都撒出去,也要找到弟弟!”
雷達彪終于不再做守財奴,他已經(jīng)做好了散家財?shù)臏?zhǔn)備。
看到雷達彪這模樣,雷蔓也感到特別的欣慰。
老爸的消費觀真的正常了很多。
她們一家人剛走出賭場大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倪永信抱著一個孩子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那個孩子不是弟弟,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