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可以松開手了么。
池以棲啊了一聲,這才放開了抓著他的手,剛才為了演戲,她護崽子似得,一直把他護在身后,倒是忘記了…
現(xiàn)在的她。
對于他而言是個陌生人吧。
池以棲正愣神的功夫。
劉耀文就已經(jīng)走開了,手里抓著的紙張被他蹂/躪成團,扔去了外面的垃圾桶處。
他雙手插在了大衣的口袋里,背影卻讓池以棲覺得有些蕭條的落寞。
……可是,她明明叫了他的名字。
他不會真覺得她只是個見義勇為的路人吧。
池以棲(小窩囊,他不會沒認出來我吧。)
池以棲在意識海里呼喚著小窩囊。
池以棲(對了…小窩囊,你不是說可以檢測愛意值么,有沒有。)
說著,她又追了上去。
錦囊手冊(正在檢測中。)
錦囊手冊(愛意值:?!×#%。)
池以棲(?)
一堆亂碼讓池以棲懶得吐槽。
…
追上去的池以棲,跟在他的身后。
池以棲劉耀文,你不好奇我是誰么?
劉耀文對于她而言,是久別重逢的驚喜。
還有難以言喻的心疼。
那個高高在上,一身傲氣的校霸褪去了校服,現(xiàn)在就好像搖搖欲墜的花骨朵,在風里雨里闖蕩著。
剛才…那些男人真是惡心到她了。
居然…對他有那種奇怪又惡心的想法。
池以棲真是無法想象,他這半年來過得什么日子,又是怎么來到這里創(chuàng)業(yè)的。
“你還好嗎?!?/p>
跨過山河來到陌生的地方,千盼萬盼見到他,這句話已經(jīng)在她的心里默念了千百遍,但現(xiàn)在的池以棲終究是說不出口來。
劉耀文過得一點都不好吧。
…
前面走著的劉耀文腳步一頓,但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似乎并不好奇。
這就讓池以棲有些傷心。
池以棲劉耀文。
外面的風刮得有些冷冽。
池以棲伸手去摘下了臉上的墨鏡,也不過一瞬間的事情,手被凍的有些發(fā)紫,她的臉頰也被風刮得紅的像個蘋果。
她又喊著他的名字。
池以棲劉耀文。
你不應我也沒關系。
池以棲…真是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
酒店外偶爾有來往的路人,嘈雜的有些喧囂。身后的少女孜孜不倦的跟過來,嗓音有些溫軟,夾雜著寒風吹過。
劉耀文回頭。
她永遠都是那么真誠又熱烈。
天寒地凍的,穿的單薄到不行。整個人似乎在強忍著哆嗦,因為他回頭,她對他彎唇笑,笑的見牙不見眼,凍出了高原紅兩邊臉頰,有個淺淺的小梨渦。
這張臉陌生又熟悉的笑。
在這樣陰霾重重的晚上,不見月亮也不見星星。
只見少女明媚的笑意,勝過他見過的所有艷陽天。
劉耀文覺得喉口有些發(fā)澀,眸底明暗交錯,他有些狼狽的側過了頭,走的更快了一些。
池以棲嘴角的笑都一僵。
可惡。
池以棲??!
池以棲我是…
那么應該跟你說我是誰呢。
好像從來都沒有跟他介紹過吧。
池以棲覺得他知道自己名字的可能性極低,她努了努嘴,小跑跟上了他的大長腿。
——
卷鴿鴿嗚嗚嗚這么真誠的女鵝真的有把我寫感動到。

卷鴿鴿謝謝寶子們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