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他竟同意了她的要求,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宮尚角的喉結在燭火中滑動,碾碎了她唇上殘留的胭脂.
"乖乖,再親一口?"他抵著她的額頭低笑,拇指重重擦過她濕潤的唇角.
纏在腰間的犀角帶突然收緊,許清宴被迫仰起脖頸,看著那盞冷茶被他含進薄唇.
.
·許清宴"...?"
不是不喝嗎?
冰涼的瓷沿貼上她脖頸前的肌膚時,許清宴終于哭出聲.
他擒住她的下巴,將茶水一口一口渡給她.
許清宴驚慌的指尖掐進他玄色衣襟的金絲蟒紋,宮尚角嘗到一絲血腥味,原來是小貓貝齒咬破了他的舌尖.
他捏著她后頸的力道像在馴服一只炸毛的貓兒.
·宮尚角"不乖."
混著血腥味的茶湯渡進來時,她察覺視線開始模糊,抽泣著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
劇痛是從耳后蔓延開的,他指腹擦過耳垂,撩撥著她的心弦.
·許清宴"我討厭你..."
·許清宴??^??
許清宴氤氳著水霧的瞳孔幽怨的瞪著他,在宮尚角收縮的瞳孔里,看見自己耳垂泛紅,因為掙扎衣領半開.
宮尚角戴著玄鐵護指的手正按在她灼燙的肌膚上.
·宮尚角"遠徵."
宮尚角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轉身瞧見宮遠徴熾熱的目光,死死盯著他懷里的女人.
宮遠徴應聲回道.
·宮遠徴"怎么了哥?"
·宮尚角"走吧."
宮尚角揉了揉縮在自己懷里哭泣的人兒,輕聲誘哄她,怎么哭的這么可憐,想讓人狠狠欺負.
“乖,不是毒藥.”終究是心軟,不忍心她再哭下去,總不能是現(xiàn)在哭吧.
聽到他的話,她聞言抬起小腦袋,泛紅的眼眶濕潤著,怯生詢問“不騙我?”
宮尚角點頭,婉婉道來.
感覺自己的神色太過于嚴肅,他懷中的嬌俏人一抽一抽的,害怕的將自己縮成一團.
.
他輕聲輕語,一邊說一邊順著她的毛,目光深沉.
·宮尚角“只是一個安神的藥,遠徴只是嚇唬一下你.”
“嗯.”宮遠徴聽到哥哥喊自己的名字,便順時應下來.
他的目光像看獵物一般,一直盯著她.
他們本來就沒有想要讓這只小貓害怕的逃走的意思.
見她有趣就想嚇嚇她.
·許清宴"她們的都是這樣嗎...還是就我一人..."
她揉揉頭,感覺到視線確實有些模糊,有些困.
眼下放心許多.
她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兩人,絲毫沒有剛才害怕的模樣,真是個單純的小貓.
她沒有注意到宮遠徴向前的一步.
男人手中的彎刀挑開她腰封玉扣,刀背貼著劇烈起伏的胸線游走.
許清宴被按在一層一層的臺階上,宮尚角的長袖掃落臺階上的灰塵.
手中拿著宮遠徴遞給他的藥劑,紅色的藥痕順著她鎖骨往下淌時,宮尚角忽然俯身舔去那滴將墜未墜的朱色.
酥酥麻麻的癢意爬滿全身.
許清宴的嗚咽被碾碎在宮尚角的指縫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