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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宴無奈的偏過頭,看到了不遠處的銅鏡.
銅鏡里映著斑駁紅痕,許清宴用顫抖的指尖碰了碰鎖骨處的淤青,昨夜冰刀相貼的觸感突然在記憶里重疊.
她猛地縮回手,繡著纏枝蓮的袖口掃過妝臺,碰倒了盛著玫瑰水的琉璃瓶.
"當心."
一只素白的手搶在琉璃瓶墜地前接住它.
那剛剛綁住她的女子正俯身靠近她,衣領間露出半截瑩白如玉的后頸.
"我叫上官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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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琉璃瓶放回原處時,指尖似有若無地擦過許清宴的臉頰,"姑娘連胭脂都沒勻開呢."
銅鏡里突然多出一張芙蓉面.
上官淺執(zhí)起梳妝臺上的羊毫筆,沾了沾朱砂色的口脂.
像是在描繪寶物一般,她因為動彈不得,到好讓上官淺行動方便.
許清宴正要躲閃,后頸突然被冰涼的手指按住——那觸感讓她想起昨夜被鉗制時的力道.
"別動."筆尖停在許清宴唇畔,"你嘴角破了."
筆鋒游走時帶著細微的刺痛,許清宴看見上官淺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陰影.
當對方拇指撫過她下唇檢查暈染時,她總覺得這個女子極其危險.
"宮二先生下手一看就沒輕沒重."
上官淺突然湊到她耳畔,呼吸拂過昨夜被宮尚角咬過的耳垂,"疼嗎?"
許清宴的脊背撞上妝臺,珍珠簪應聲落地.
上官淺卻笑著拾起簪子,轉手從袖中取出個青瓷小罐.
"用這個藥膏吧,活血化瘀最好不過."
冰涼的藥膏觸到肌膚時化作灼熱.
上官淺的指尖打著圈兒揉開藥膏,許清宴看見她的純白衣袖隨著動作在晨光里晃出漣漪般的光影.
當那手指滑向衣領深處時,她突然抬頭,目光可憐的祈求她,臉紅的不像她自己.
·許清宴"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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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你的手現在動不了."上官淺的聲音像浸了蜜的刀鋒.
不等回答,她已挑開許清宴的衣帶,中衣順著肩頭滑落的瞬間,許清宴聽見身后傳來輕輕的吸氣聲.
藥香突然濃烈起來.
上官淺沾滿藥膏的掌心整個貼上她后背,從蝴蝶骨緩緩推至腰窩.
許清宴繃緊身體,梳妝鏡里映出她緋紅的耳尖和上官淺幽深的眼眸.
"這么漂亮的肌膚..."少女的指腹按壓在她的鎖骨處.
許清宴咬住唇咽下一聲嗚咽,上官淺卻變本加厲地俯身,唇瓣幾乎貼上她后頸凸起的骨節(jié).
"昨夜他們取你的血,是要煉藥還是..."
·許清宴"上官姑娘你!"
被別人看到了——
許清宴猛地轉身,卻因動作太急撞進對方懷里.
上官淺順勢環(huán)住她的腰,指尖正好按在昨夜宮遠徵刀尖劃過的那道紅痕上.
·許清宴"你給我解開!"
不知道上官淺要做什么的許清宴,像一只瀕臨死亡的魚,無助絕望.
"別哭,我心疼."上官淺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花,憐愛的幫她解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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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們喜歡這種風格我就開心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