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凌沫聰明了,去找白痕借卡,而不是在門口等哪個好心人把她帶進去。
不過白痕也在四號館,接到凌沫的消息時沒忍住笑了一聲。
“怎么了?”沐言夜聽到了。
“阿沫要過來看你?!卑缀壅f道,“我去給她開門?!?/p>
“嗯?!便逖砸龟H著眼,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一聲,沒有別的反應(yīng)了。
凌沫在四號館外等了一會兒,白痕就出來了,“麻煩學(xué)長了?!?/p>
“不麻煩,我正好出來?!卑缀鬯⒘艘幌驴?,“進去吧,沐言夜就拜托你了?!?/p>
“好,學(xué)長再見?!绷枘郧傻財[擺手。
凌沫穿過花園,走廊一片寂靜空曠,門虛掩著,凌沫進去后關(guān)上了。
“你還好嗎?”凌沫站在床邊,看著沐言夜面前將眼睛睜開一條縫。
“啊……還沒死。”沐言夜的聲音很低沉。
那應(yīng)該是算還好吧。
凌沫把房間收拾了一下,沐言夜忽然開口道,“今晚你要是想留下,就留下吧?!?/p>
“好?。 绷枘劬σ涣?。
“別打地鋪了,地上涼,我不會動你的?!便逖砸菇又f道。
“這樣好嗎?我睡相不太好?!绷枘行┆q豫。
沐言夜沒有再出聲,似乎是睡了,大概黑服鑒定很傷身吧。
凌沫拿了一床被子,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只占據(jù)了很小的一塊地方,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凌沫的生物鐘準(zhǔn)時地叫醒了她。
凌沫賴了十分鐘后才起來,在通訊表中看了一眼課表,一整天都是選修課啊,為什么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整個上午的課都是“心理咨詢師培訓(xùn)”。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選修課?沐言夜你選擇這種“唐僧念經(jīng)式”的課是干什么的?
凌沫一臉哀怨地看著趴著在桌面上昏睡的藍(lán)發(fā)青年,這是為了更舒服的睡覺嗎?
“學(xué)長,請問你期末考試是怎么通過的?”這個技能她一定要學(xué)??!明明每次都有好好聽課,但就是考!不!好!
沐言夜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凌沫一眼,“找白痕幫忙突擊一下就好了?!?/p>
原來學(xué)渣背后都隱藏著一位學(xué)霸嗎?
“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
“沒人有意見?!?/p>
是沒人敢有意見吧?
“你好好聽課?!便逖砸寡a上一句,繼續(xù)睡覺。
“謝謝鼓勵?!绷枘X得不久的將來,她也要幫沐言夜突擊考試了。
但是……將視線投回五厘米厚課本上時,凌沫分明聽到自己某種東西碎了一地的聲音。
千辛萬苦地熬過了心理咨詢師培訓(xùn)課,千辛萬苦地叫醒了沉睡的沐言夜,千辛萬苦地拉著沐言夜去食堂吃飯,凌沫的神情是飄忽的。
沐言夜喝著一杯奶茶,面前的炒飯動都沒有動過。凌沫坐在他對面,面條吃的吸溜吸溜的。
“明晚有新老生交流會,每個班都有表演,你參加嗎?”沐言夜挑起話頭。
凌沫咽下食物,才回答道,“我會唱歌和跳舞,和隔壁(b)班合成了一個大節(jié)目,你有沒有參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