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忽然覺得……好擠啊……怎么這么多人?
七八個人都圍在一起,似乎在看什么熱鬧,隱約聽到了幾聲微弱的慘叫。
“讓一下、讓一下!”凌沫努力的擠進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倒不是她喜歡湊熱鬧,而是她聽到了吵架聲,還有很耳熟的聲音——是慘叫聲——似乎是刑楚然的聲音。
“讓開!”凌沫心急,干脆動手撥開擋路的人。只見刑楚然躺在地上,一名白服高階正狠命地踢刑楚然的胸口,一名年長一些的人拉住踢人的學生在呵斥他,還有一名白服中階從人群中沖出來,一腳踹在刑楚然側腰上。
凌沫發(fā)動水刃劈在踹人的學生身上,那學生慘叫一聲退入人群。
“你們這樣欺負我的搭檔,真的好嗎?”凌沫神色冷了下來,緩緩走至刑楚然身邊,“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绷枘磉叺臍鉁貪u漸下降,讓人身體忍不住打哆嗦,“想撒野,也可以來找我!”話音落下,整個休息室的墻壁開滿冰花。
“撒野?囂張的是你們!”又一名白服走出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正面防御水刃攻擊的準備了,可他背后卻遭到了重傷,血液濺出,水刃從背后攻擊了他,“渾蛋!”他咆哮道。
“在這里,我們拿實力說話,高一組對高二組,沒有任何的不公平!”凌沫左手虛攏著一個手決,墻上的冰花的花心凝出冰箭,組合成一個圖陣,隨時可以發(fā)動。
“動過他的人,都給我出來!”凌沫暴吼,絲縷的殺意溢出。
大部分的人都被她的舉動震懾,但還是有不知死活的站了出來,“好?。∥铱纯茨銈兡車虖埖绞裁闯潭?!”
冰箭顫動起來,凌沫剛要發(fā)動冰箭,忽然一道黑影落在那名學生面前,賞了他一個力量不小的巴掌。
來人是一名藍服中階,“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應該是我方的錯誤……我代他們向你們道歉。”
凌沫頓了一下,壓下自己的怒氣,松開手決,撤走了圖陣,但顯然余怒未消,語氣冷硬,“不必了,這是私人恩怨,你不要插手?!?/p>
“喂!阿沫,這可不像你的行事風格啊!”在地上躺尸的刑楚然忽然笑道。
凌沫頭也不回,“你繼續(xù)裝死,現(xiàn)在沒你的事兒!”
之前踢人的白服忽然沖了出來,藍服中階立即察覺,一掌送出,白服倒飛撞在墻上,慘叫響徹休息室。
“還有誰的腦子需要修理嗎?”藍服冷聲道。
眾人被藍服的氣場所震,一聲不敢吭。
“全部無關人員都給我離開!”藍服下了最后通牒,“阿非,把這里的人都記下來,事后我去找你們單獨談人生聊理想!”
眾人散去,沒準兒跑的快不容易被記名。
藍服扶起還躺在地上的刑楚然,凌沫很不客氣地盯著藍服看。
她的眼神實在是很有壓迫力,藍服也不知道怎么會被一個高一的孩子鎮(zhèn)住了,“我?guī)銈內バat(yī)室?!彼{服垂下眼簾,扶著刑楚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