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傾對她們沒有太多興趣這無疑是一件好事,現(xiàn)在最好就是讓流傾對她們的影響再差一些。
“你在哪里聽來的,我和淺云才回狐族沒有多久,哪來這么多評價?”凌沫一開口就嗆人。
“……”流傾沒想到凌沫如此不配合,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接上什么話好。
一直在旁邊沒有出聲流溢反倒開口了,“當(dāng)然是聽我說的,我可是龍宮里消息最靈通的。”流溢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說話卻一本正經(jīng)的。
“好可愛??!”凌沫像是才發(fā)現(xiàn)流溢,“你是龍族的三公子嗎?”
流溢腰上佩著一塊白玉牌,他取下來在凌沫眼前晃了晃,“如假包換。”
洛淺云的視線隨著流溢的動作移動,見到這頗眼熟的玉牌,心中忽然有一塊石頭落地。
玉牌左下角用小篆刻著“流溢”二字,花紋雕刻精致,隱約構(gòu)成一道龍紋。
洛淺云的目光轉(zhuǎn)到流傾身上,果然也看到了相似的玉牌。
流溢和凌沫愉快地聊了起來。
她們知道流溢是不會參與這件事的,所以就借著流溢膈應(yīng)流傾。
流傾在旁邊根本插不上話。
在凌渙看來不過是小輩之間的交流,于是也沒有說話。
凌風(fēng)和羽澤覺得這一幕頗有意思,靜靜地看著他們,反正鬧的不愉快也沒關(guān)系,他們也會想辦法收拾。
“我聽說,龍族的大公子在外游歷,也是尚未婚配?”凌沫像是隨口一說,提起了這件事。
“嗯,大哥一直在外面,我很久沒有見過大哥了?!绷饕缯f道。
“一般來說,應(yīng)該是大公子先婚配吧,怎么就越過去了?不太合規(guī)矩吧?”洛淺云在一旁不咸不淡的開口道。
“……”流溢懵了一下,沒有接話。
在這個空檔,靈犀閣外的侍者忽然進(jìn)來了,他徑直越過流傾幾人,在凌渙身邊說道:“族長,一位公局人員在身份確認(rèn)后進(jìn)入狐族,已經(jīng)在殿外等候,同行的還有一位非公局人員,但……自稱是龍族的人?!?/p>
侍者說話沒有避開其他人,流傾也聽到了。
凌渙看了一眼流傾。
流傾想不到龍族有什么人會和公局的人一起過來狐族。
凌渙沒有得到流傾的回應(yīng),便自己做主,“請他們進(jìn)來?!?/p>
沐言夜身穿黑服,面容冷峻,行走間給周圍帶來了無形的壓力,湛藍(lán)的眼眸掃視全場,最后落在凌沫身上。
凌沫微微一笑,兩人目光對視,沐言夜嚴(yán)肅的表情不禁柔和了幾分。
洛淺云則看向了沐言夜身邊的華服青年。
白痕的衣著沒有流傾的那么華貴,卻襯得他面冠如玉,氣質(zhì)溫雅。
如果說,沐言夜是出鞘的利劍,而白痕則是藏鋒的劍鞘。
腰間佩著的玉牌已經(jīng)昭示了他的身份,與流傾兩兄弟的玉牌花紋相似,左下角刻著“白痕”二字。
正是外出多年未歸的龍族大公子——白痕。
盡管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讓凌沫和洛淺云有些吃驚。
深藏不露啊。
“晚輩白痕,見過凌渙前輩,各位長老?!卑缀蹆?yōu)雅的行禮,挑不出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