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橙接過他手里的毛巾,仔細的給他擦著頭發(fā)。
阿敖也不老實,將濕漉漉的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輕輕的磨蹭。
陳靜媱(甜橙)阿敖,別鬧,有水!
甜橙低聲哄著。
將他的頭發(fā)擦到半干狀態(tài),去拿了吹風(fēng)機,吹了一會兒就干了。
邱剛敖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在桌子上。
甜橙穿著拖鞋出來,本以為他們昨天會把客廳弄得一團糟,今天還要慢慢收拾,結(jié)果出來一看,早就被收拾好了。
來的時候是什么樣,現(xiàn)在就是什么樣。
陳靜媱(甜橙)這是……你收拾的?
甜橙有些不可思議的問
邱剛敖沒有,他們今天早上自己來收拾的。
阿敖可不會自己一個人收拾這個爛攤子。
陳靜媱(甜橙)沒想到??!
邱剛敖他們來玩,自然要自己收拾咯!
甜橙點點頭,坐下來喝粥
陳靜媱(甜橙)這粥味道不錯誒!
聽到夸贊,阿敖難免也有些小傲嬌。
邱剛敖那是,我的手藝可不差!
還沒說兩句話呢,電話就響了,阿敖起身去接。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給說了什么 ,還沒有說多久就掛了。
掛掉電話之后,阿敖取下了玄關(guān)處的外套,又回來吻了下她的額頭
邱剛敖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待著,別亂跑!
陳靜媱(甜橙)嗯!
甜橙只顧著埋頭干飯,含糊不清的答應(yīng)了一聲 。
不過很快又將嘴里的東西咽下去,急忙問
陳靜媱(甜橙)我可以知道是什么事嗎?
阿敖不喜歡別人多問,甜橙知道他的脾氣,所以哪怕身份在此,也不會輕易逾越這條紅線。
邱剛敖龍哥約我出去一趟,生意上的事兒,沒有問題的。
阿敖像是安慰一般,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邱剛敖不用擔(dān)心,你不是都許愿我會平平安安,歲歲無憂的嗎?很靈的!
陳靜媱(甜橙)那好吧!我等你回來!
甜橙收拾好碗筷,起身去向廚房。
阿敖在除生意以外的時間,對甜橙都是很寵溺的。這份寵溺也許是真的感情,也或者是曾經(jīng)共患難時產(chǎn)生的感情。
不過不論這種感情是因何而起,甜橙在阿敖面前還是能夠得到足夠的偏愛。這一點,就足令多少人艷羨!
當然,阿敖也不可能選一個花瓶或者情人在自己的身邊。
作為團隊里唯一的女性成員,甜橙個人的業(yè)務(wù)能力還是不容置疑的。
其實他們倆相遇時的身份剛好對立,更可笑的是甜橙那時還只是一個被弄進來,送給一個變態(tài)的玩物。
以前作為警察的時候,阿敖在一場抓捕行動中遇到過甜橙,只是后來被她逃脫了。
那時候的甜橙還不叫甜橙, 只是那群男人口中的那個新來的妞兒,剛來的那幾天,所有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 。
畢竟那個變態(tài)可是真的變態(tài),而且有錢有權(quán),送進來的女人沒有不被玩廢就送出去的,更準確點的來說,沒有女人能從那個變態(tài)的手下,完完整整的出來。
但不知為何 ,人們看戲的愿望卻落空了。
第二天早上,甜橙挺直了腰板,從容的從牢房里走了出來。
沒人知道她那天晚上是怎么熬過來的,人們只知道,她成了第一個從304完整的走出來的女人。
從那以后,甜橙還是少言寡語,只是把監(jiān)獄里的洗衣服之類的活計都一個人包了。
阿敖和她的第一次交流是在監(jiān)獄的洗衣房里,那天天,甜橙像往常一樣收了他們的衣服,抬到洗衣房,擰開水龍頭 ,自顧自的洗著 。
才洗了沒多久,一群人就吵吵嚷嚷的進來,似乎是要打架,甜橙沒有抬頭,依舊低頭洗自己的東西。
因為打架這種東西,在這塊地皮上,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了,只要不多管閑事,也沒人想著來找你的麻煩。
推搡間,被打的那個人被推到了水池邊,一腳踩上了堆在地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