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滑雪度假區(qū)占地面積很大,可以根據客戶的不同需求提供住宿,王一博他們一共八個人,提前預定了一幢獨棟小別墅。
谷揚一邊唉聲嘆氣的從二樓下來迎接王一博他們,一邊揉著自己的腰沖著向遠擺手:"哥我真不行了,腰疼死了。"
向遠將雙手揣進兜里,無語的嘆了口氣:"你才十幾歲,這腰也太不行了吧。"
程柯嘴皮子一禿嚕說道:"匯源腎寶顆粒,他好你也好~"
向遠懶得理小屁孩,倒是谷揚上來“啪”一巴掌拍在程柯腦門上,頗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程柯被拍的莫名其妙,嚷嚷道:"你打我干嘛?"
王一博從身后提溜著程柯往上走:"叫你多嘴。”
“谷揚這傻孩子昨天在滑雪場摔了一天,滿身淤青,腰那兒還腫了一塊,今天估計是上不了場咯。"向遠接過姑娘們手中提著的行李打算幫她們收拾。
肖戰(zhàn)看著眾人開始玩味的神色,嘆了口氣,真是越描越黑。
最后確定的住宿是三個姑娘住一樓的兩間臥室,樓上的三間房分別是肖戰(zhàn)王一博一間,向遠自己一間以及程柯和谷揚一間。但是因為向遠和谷揚是前一天來的,他兩昨晚住的是間標間,程柯便死活都不愿意和谷揚住一間了,而是背著自己的包鉆進了隔壁那間小臥室里。
因為今天谷揚死活不肯上場,他便變成了坐在旁邊看行李的那個,時不時捧著肖戰(zhàn)的相機抓拍一下友人們各種開態(tài)百出的形
象。
少年遇上這種熱愛的刺激運動項目就像是出了籠子的獸,走出自己的私有領地去探尋更加廣闊的未知區(qū)域,年齡尚小卻膽大包天,頗愛挑戰(zhàn)自己沒試過的東西。王一博這是正兒八經的頭一次滑雪,相比也是頭一次的程柯來說簡直就是肆意妄為,天不怕地不怕。
王一博被肖戰(zhàn)帶著滑了幾次之后便被激起。了勝負欲,摔倒了好幾次卻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爬起來樂呵呵的繼續(xù),小臉通紅卻一直掛著括弧,勢有種要趕上青年的意思。
肖戰(zhàn)便不再繼續(xù)指導他,而是慢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沖他喊:"王一博沖呀!狗崽崽加油!"
少年圍著那顯眼的紅圍巾在人群中閃避穿梭,在一片白皚里更加肆意的探尋未知他迎著耳邊獵獵的寒風喊喜歡的人的名字:"肖戰(zhàn)!!你快跟上!!"
青年修長的身影倏然從他身旁滑過,朗聲笑道:"終點見哦狗崽崽。"說罷他便加速與少年擦肩而過。
"等我!"
程柯看著接連從自己身邊滑走的王一博他們,再看看不會滑雪的自己和巫一一,心累的嘆了口氣,他要是知道總有一天會和喜歡的姑娘一起來滑雪,他就應該早早掌握這項技能,不然就會像現在一樣--他和巫--共用一個教練。
巫一一緊張的哀嚎,程柯更是摔跤無數次也掌握不了技巧。
此時教練正在耐心的教巫一一技巧,女孩腳下不穩(wěn),死死地抓著教練的手臂不松,無論怎么安慰都不愿意松手,程柯看在眼里,忽然覺得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便蹣跚的走到了谷揚身邊坐下討水喝。
幾個來回下來,滑雪場上的人都注意到了那個面色冷漠,滑的又野又悍的紅圍巾少年,偶爾他從幾對結伴而來的姑娘們身邊?;^時,會接到幾個友好又欣賞的美麗眼神。但是少年太過專注,根本沒注意到,也許是因為喜歡的人就在面前,他完全屏蔽了來自外界的各種信號,什么都看不見。
意料之中肖戰(zhàn)比王一博先到終點,他轉過身來看著不遠處即將滑到自己面前的王一博,以及少年身后那幾道來自不同位置的女孩目光,青年勾起了唇角,忽然扔下了自己手中的滑雪桿,然后張開雙臂一把將抵達終點的紅圍巾少年收進了懷里。
王一博嚇了一跳,并不是因為肖戰(zhàn)忽然張開雙臂抱他,而是因為他自上而下的慣性太大,他怕自己會傷到肖戰(zhàn)。
果不其然在肖戰(zhàn)拘住王一博之后,便因為少年身上帶著的強烈慣性而讓兩人一起摔在了雪面上,王一博整個人趴在肖戰(zhàn)身上,將青年壓在身下當肉墊。身邊站著幾個人本想上來扶他們一把,可看著兩人就著那個姿勢聊起了天將外人都屏蔽在外,便也就識趣的不再過來幫忙了。
王一博穿的很厚,他像個無尾熊似的趴在肖戰(zhàn)身上吐槽:"戰(zhàn)哥你怎么一點常識都沒有!""這樣還敢接我。"
青年挑了挑眉,望了眼身后已經不再跟隨王一博的幾道目光,笑道:"老年人最近越來越小氣了。"
王一博一時沒回過味來,調侃道:"趕緊起來吧戰(zhàn)哥,不然你也得喝匯源腎寶.....
肖戰(zhàn)唇角一勾,拽著王一博的紅圍巾將人拉低,在他耳邊調戲了一句:"我腎到底好不好你不知道嗎狗崽崽。"說完不等干一博反應過來便將人推遠:"快起來,你把我當肉墊子當的挺開心啊。"
少年的勝負欲再次被激了起來,他拿起滑。雪桿就往高處走去:"再來一把啊戰(zhàn)哥,我這次絕對贏你。"
肖戰(zhàn)笑著站了起來:"哎呀年齡小就是精力旺盛。"
在遠外的徐絡紗和辛南將這邊恍若無人秀恩愛的情景盡收眼底。
辛南撇撇嘴:"他們真是旁若無人的在秀恩愛。""齁死了。"
徐絡紗伸手撥開姑娘粘在臉上的幾縷頭發(fā):“好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