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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離皇帝蕭若瑾登基后的第五年,天外天攻陷天啟,天外天宗主葉鼎之生擒皇帝,控制京畿。
此時葉鼎之和姬若風(fēng)眾人站在了金鑾殿前,易文君早就已經(jīng)到了,凜然于金鑾殿之前,道:“走到這一步俯瞰這一切還真是不一樣??!”
有點后悔當(dāng)初為何沒有一下子斬了蕭若瑾,她還是太善良了。
星然一手拎著蕭若瑾,一手拎著大刀,那模樣誰看一句不贊嘆一聲。
葉鼎之道:“她是從哪里找來的人才,這么彪悍,看樣子也不過十多歲吧?”
姬若風(fēng)皺眉,道:“我敬愛的天外天宗主,你這是在和我說話?”
“不然呢?”
這人從易文君進宮和他進宮是半點消息都沒往外泄露,怕是影宗和金吾衛(wèi)已經(jīng)在他的控制之下了,這樣的謀略,還是蕭若風(fēng)身邊的天啟四守護,還真是老奸巨猾!
葉鼎之輕哼一聲,道:“她有和你透露過她來這里做什么嗎?”
“怎么?宗主?你難道想要阻止……”
話音未落,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響徹云霄,兩人還未轉(zhuǎn)頭便已經(jīng)跳出百米之遠(yuǎn)的一棵巨樹之上,遠(yuǎn)處金鑾殿已經(jīng)崩塌,風(fēng)揚起滾滾煙塵,席卷整個皇宮,連整個天啟都有了明顯的波動。
片刻后,煙塵逐漸散去,二人從殘影中看到了一身劍氣矗立在廢墟頂上的易文君,衣裙飛揚,傲立一片廢墟之間,向他們飛來。
這般大的動靜,蕭若瑾已經(jīng)被驚醒,抬眼看時,自己卻在空中,后方則是漫天飛揚的煙塵,而那方向明顯是他的金鑾殿,而現(xiàn)在勝極一時的金鑾殿已經(jīng)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終于痛苦流涕:“易文君!你究竟要做什么!你難道要把整個皇宮都拆了才肯罷休嗎?”
這可是蕭氏皇族留下的祖宗基業(yè)啊!
百年的基業(yè)啊,就這樣毀于一旦了!
易文君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皇宮的最高處,拍了拍蕭若瑾道:“你最后看一眼吧,以后可就沒有了!”
蕭若瑾頓時劇烈地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嘴里不斷的喊著:“易文君,你不能這么做!你不能這么做!”
可是那又有什么辦法呢,他本身境界就低下,再怎么反抗都是沒有用的。
易文君拂去身后長長的頭發(fā),心軟道:“這皇宮看起來還算不錯,要不然還是別拆了吧!”
星然卻不以為然道:“那可是皇權(quán)的象征,怎么能不拆?”
“那還是拆吧!”
葉鼎之和蕭若風(fēng)隨后便找到了,易文君伸手打了個招呼,他們連連身上的灰塵都沒有抹趕緊,葉鼎之趕緊道:“文君,你這是把金鑾殿給移平了!”
姬若風(fēng)卻滿臉的驚喜道:“干了我一直想干的事情?!?/p>
易文君道:“誠然我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葉鼎之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實在是高!”
“不過你這是為何要拆了金鑾殿?難道你真的不想當(dāng)皇帝嗎?君臨天下,你易文君可是第一個!”姬若風(fēng)道。
易文君第二次審視姬若風(fēng),答非所問道:“是你在幫我?”
三人都是心眼子多的如牛毛一般,姬若風(fēng)卻表示了不解,道:“這話怎么說?”
“是你。”易文君肯定道。
“不是。”姬若風(fēng)斷然否定,葉鼎之抿嘴淺笑,這人到底在圖些什么?
易文君了然一笑道:“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蕭若瑾看著幾人說著話,已經(jīng)心如死灰,道:“易文君,你不如殺了我!竟然想著牝雞司晨,做夢!天下一個人一記唾沫就會把你給吐死!”
星然再一次扛起大刀,想要一錘將蕭若瑾捶死,易文君卻制止道:“先留著,我有大用處!”
“可是他真的很吵!”說著一掌下去,蕭若瑾又暈倒了。
易文君搖了搖頭:真沒用。
這么大的動靜,天啟城內(nèi)的百姓自然是有所警覺的,家家戶戶閉門不出,城門緊閉,卻無人知曉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晚上,葉鼎之圍在天啟周圍的軍隊進入了天啟,天啟正式被攻陷。
第二日,市井間有留言傳出,象征皇帝最高權(quán)威的龍椅被人毀壞,皇帝下落不明……
三日后,天啟朱雀大街上,萬人空巷,所有人都喊著:“皇帝!皇帝!皇帝被押上絞刑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