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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君,你不過是個女子,你真的以為你能抵擋住南訣的鐵騎嗎?北離的江湖,多數以我為尊,你真以為能夠掌控嗎?”蕭若風狠厲的眼神瞧著易文君,像是定然知道她就算奪了北離的天下,她也守不住天下。
易文君伸手一掌打開了一處閘門,渾濁的水隨著閘門流淌而去,不一會兒,此處的水便已經消失不見。
“蕭若風,我并非是想要與你為敵,但是你不該助紂為虐!”易文君屏氣凝神,直接戳破他的愚忠。
說起來,他才是皇權的擁立者,一個既得利益者,哪里懂得她的苦楚,是了是她想的太過簡單了,今天的目的可不是為了說服他不站在皇權那邊,是為了南訣而來。
“皇兄是真命天子,是整個北離的脊梁,你就算再氣憤,也不當做如此齷齪之事!”蕭若風的全身都在顫抖,為蕭若瑾受傷感到氣憤,要不是他晚了一步,皇兄便不會手上了。
想通了這一切的易文君,對他的一切言語都已經無所謂,只道:“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討論誰對說錯的問題的,如果你恨我,我這條命,你可以隨時來取走!”
“呵,你有這么好心?”蕭若風冷笑道,渾水漸漸離去,水牢中的光源也愈加清晰,原本清醒卓絕的臉龐卻顯得沒有半分血氣,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星然搬來了一張?zhí)珟熞?,易文君往上一坐,輕蔑道:“只要你有這個本事,隨時歡迎,畢竟那是你相親相愛的哥哥?!闭f完又頓了頓,道,“不過有條件?!?/p>
“你想做什么?”
“南訣,你需要去!”
“我要你的命!”
“蕭若風,你真的以為,我沒你不行了嗎?”易文君輕蔑道,“南訣的將領敖風,雖然再此前與瑯琊軍一戰(zhàn)中僥幸勝利,但是此人在南訣朝堂之上,不知收斂,樹大招風,南訣的皇帝早就已經視他為眼中刺肉中釘,怕是一點都不想讓他贏!”
“哼,這只是表面現象,敖風可是皇帝的親兒子,是太子熬梧得力干將,你們這些女人,永遠不懂什么叫做兄弟情誼!”
易文君翻了一個白眼,原以為,這人至少對北離的百姓還有幾分情誼,沒想到也只是被時代禁錮的慣性思想。
她也不慣著他,直接懟道:“哦,可是我這個女人,把你皇兄宰了,把你囚禁了,只要我愿意,整個北離都是我的?!?/p>
蕭若風早就已經被擊潰了心理防線,嚷著要殺了她。
易文君直接在他身上刺了一刀,道:“我原本是想給你一條生路的,沒想到你如此執(zhí)迷不悟,你就待在這水牢里過一輩子吧!”
蕭若風此人,實在是太過固執(zhí),若是現在用他,還不知道會創(chuàng)出多大的禍事來,既然要棄,那就棄的徹底一點。
易文君轉身,道:“你還不知道吧?蕭若瑾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燒死的,姬若風、葉嘯鷹、雷夢殺這些人都沒有阻止,而且葉鼎之的軍隊已經入住天啟,你的北離已經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