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倒在地上暈了過去,路漫兮撐著一邊的石頭站了起來微微往前面走了兩步想看清那位穿白衣的公子,但是還沒有等走過去兩個人就開打了。
白衣妖君和獓狠打的難舍難分但是最終獓狠敗給了白衣妖怪施法逃走了,等戰(zhàn)斗結(jié)束以后路漫兮才慢慢走過去直至能看清那人的長相才停下來,路漫兮施法將柳梢喚醒隨后再把她從地上扶起來。
路漫兮“訶那,這次有勞了”
訶那看著路漫兮點了點頭并為多說什么,柳梢撿起一旁的帝草拍了拍這時訶那卻施法定住柳梢從她手里拿走了帝草,路漫兮伸手握住訶那的手。
路漫兮“訶那,她需要帝草”
訶那“尊主,阿浮被獓狠打成了重傷他現(xiàn)在需要帝草療傷”
訶那“這次算我欠她的一個人情以后必定歸還,但阿浮的命我必須要救”
路漫兮“浮兒他傷得如何?”
訶那“很嚴(yán)重,尊主,阿浮也算是你看著長大的孩子,難道你要……”
路漫兮“訶那,帶我下去見他,倘若他真的傷的嚴(yán)重那么這帝草就給你們”
訶那點了點頭施法讓柳梢失去對他的那部分記憶隨后帶著路漫兮離開了,柳梢反應(yīng)過來以后周圍只有她一人,路漫兮和那位白衣公子已經(jīng)走了。
訶那“阿浮,你看我?guī)дl來看你來了”
巨大的水床之上坐著一個容貌俊美的黑衣男子,男子聞聲睜開眼睛由于深受重傷所以他現(xiàn)在的臉色蒼白無比,但是再看見訶那身后那人之時還是強撐著身子從水床上下來快步向路漫兮走了過去。
阿浮君“姐姐,你回來了”
阿浮君幼年之時經(jīng)常跟在路漫兮身邊修習(xí)法術(shù)但是從不叫路漫兮一聲尊主而是一直叫她姐姐,后來路漫兮消失以后阿浮君再也沒見過這個姐姐。
訶那“阿浮,不得無禮”
路漫兮“無妨,阿浮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叫一聲姐姐也沒有什么不妥的”
路漫兮抬手測了測阿浮君的脈象確實由訶那所說身受重傷必須靠帝草的力量救治。
路漫兮“訶那,帝草給我”
路漫兮最后還是用了帝草醫(yī)治阿浮君身上的傷,帝草是可以治療任何疾病的神草不過片刻時間阿浮君身上的傷就已經(jīng)痊愈,只是傷一好阿浮君就著急下床準(zhǔn)備離開但卻被一旁的訶那攔住去路。
路漫兮“這么急做什么?就算要找獓狠報仇也不需要這么著急吧”
阿浮君“姐姐,獓狠抓了我族不少族人,至少我要把剩下的族人救回了”
路漫兮“浮兒,你還記得當(dāng)初你跟在我身邊修行之時我告誡你什么嗎?”
阿浮君“記得,姐姐說過,越是困難之時越不能心浮氣躁需得靜下心來”
阿浮君“可是姐姐,我是將軍,我不能看著我的族人受苦而無動于衷啊”
訶那“你傷勢剛好現(xiàn)在不是找獓狠拼命的時候,這段時間你就待這養(yǎng)傷”
訶那伸手布下了結(jié)界阻止了阿浮君的出行,路漫兮坐在水床上出聲讓阿浮君走過來。
阿浮君“姐姐”
路漫兮“浮兒,你是將軍,你想要保全自己的族人無錯但訶那是妖君,我相信他不會看著自己的子民去送死”
路漫兮“多年以前我就告訴過你,你天姿優(yōu)越但極其容易沖動以后還需好好沉淀自己,不然以后會被人利用”
阿浮君“姐姐,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們好不容易才見一面,你沒有必要剛剛見我就教訓(xùn)我吧”
路漫兮“好好好,不說不說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說你兩句就開始翻臉”
路漫兮“你在此好好養(yǎng)傷吧,我先走了”
路漫兮起身下床即將走到門口之時就被身后傳來的聲音止住了腳步,路漫兮回頭看去。
阿浮君“姐姐!”
路漫兮“怎么?”
阿浮君“你,你還會回來看我嗎?”
路漫兮“會的,姐姐會回來看你的”
路漫兮答應(yīng)阿浮君過段時間便會回來,此時此刻陸離、柳梢以及江千深還在尋路漫兮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