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這番話完全是在挑戰(zhàn)仙居但是洛歌卻給了柳梢一個機(jī)會,洛歌讓柳梢進(jìn)入化骨池凡是心存邪念之人進(jìn)入化骨池必定出不來,如果柳梢所言都是真的那么她一定可以從化骨池內(nèi)平平安安的出來。
路漫兮“洛歌,柳梢心性純正,相信你也從這些心底反射的影像中看到了吧”
陸離(洛歌)“既然她所言都是真的,那就得從那根來自妖王一系的靈脈查起了”
路漫兮想到蝕骨瑟上面的那根靈脈心頭一緊,因?yàn)槁仿庖呀?jīng)知道那天是誰在搞鬼了,過了一會兒渾身帶傷的柳梢從化骨池里面出來了,化骨池的出口直通四季碑所以柳梢最后從四季碑里出來了。
路漫兮“梢兒,你沒事吧?”
柳梢“我沒事,漫兮你看!我最后還是從化骨池中找到了陸離送我的手鏈”
路漫兮“別管手鏈了,你看看你自己,怎么流了這么多的血?。總谕床煌??”
柳梢搖了搖頭這個時候路漫兮注意到四季碑上殘留的裂痕修復(fù)了,與此同時路漫兮還注意到柳梢從生門中出來的時,她滴落在四季碑上面的鮮血。
路漫兮(“難不成柳梢的血可以修復(fù)四季碑?那接下來不是就……”)
在場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幕,洛歌上前抓住柳梢的手把她轉(zhuǎn)過來導(dǎo)致柳梢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沒有抓住手鏈所以手鏈飛了出去撞到了洛歌臉上的面具緊接著不可思議的一幕發(fā)生了,洛歌臉上的面具開始消失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出現(xiàn)。
路漫兮“這……,原來如此,陸離就是洛歌閉關(guān)期間下凡歷劫的一部分元神”
路漫兮“洛歌本就天生無相但他晉升上仙之際得凡人物,自然有凡人之相”
柳梢已經(jīng)被剛剛的一幕震驚了所以根本就沒有聽清楚路漫兮的話,柳梢只以為是陸離回來了。
柳梢“陸離……”
陸離(洛歌)“本尊不是陸離,本尊乃是西引山上仙洛歌,至于陸離他早已消失”
路漫兮“梢兒,洛歌是洛歌,陸離是陸離,他們兩個本是不同個體,不一樣”
路漫兮最能理解柳梢此刻的心情痛失所愛若是不能早點(diǎn)解開心結(jié)那么最后就會變得像她自己一樣,路漫兮不想柳梢變得和自己一模一樣。
路漫兮“白澤”
白澤“主人”
路漫兮“我要去一趟寄水族,我不在的日子你就替我看著柳梢吧”
路漫兮把白澤留下來自己獨(dú)自去了寄水族,路漫兮一到地方就去找了阿浮君。
阿浮君“姐姐,你怎么來了?我看那日天生異像就知道你的神格歸來了”
路漫兮“浮兒,我問你,修復(fù)蝕骨瑟的靈脈是你的還是訶那的?”
阿浮君“姐姐為什么突然問這個?這個問題更重要嗎?”
路漫兮“浮兒,那根靈脈是你的吧,當(dāng)時阻攔柳梢修復(fù)四季碑的也是你吧”
阿浮君“姐姐自然知道還跑過來問什么,難不成姐姐是過來責(zé)罰我的?”
路漫兮“浮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洛歌很快就能沿著那根靈脈查到你的頭上了,到時候誰又能護(hù)著你?”
阿浮君“姐姐不需要擔(dān)心這個問題,仙居是查不到我頭上的,我早有準(zhǔn)備”
路漫兮坐在阿浮君的身邊眉宇之間滿是擔(dān)憂因?yàn)榘⒏【囊靶谋憩F(xiàn)的越來越明顯了。
路漫兮“浮兒,我知道你想為族人解除詛咒但是你……也需要講究方法啊”
阿浮君“姐姐,我只是用我自己的辦法救我的族人,我不想再看他們受苦”
阿浮君“姐姐當(dāng)年救陸乘淵的時候不也是以犧牲自己為代價嘛,只要能救寄水族哪怕犧牲我自己的性命也可”
路漫兮“阿浮,你的野心太大了,長此以往不但是你包括你身邊的人都會被你牽連,聽姐姐的,別再這樣下去了”
路漫兮“解救寄水族不單單只有劈開四季碑這一個辦法,澤水仙子的傳承者成為妖后一樣也可以解救寄水族”
阿浮君“我知道,但是這個辦法太慢了,澤水仙子的傳承者哪有那么好找?”
路漫兮“我會幫你找,我會幫你找到澤水仙子的傳承者并且讓她成為妖后”
雖然路漫兮這么說但是阿浮君依然沒有放棄自己的想法,要是路漫兮一直找不到那寄水族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