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參吃下去宇文應(yīng)仁明顯喘的上氣了,蕭祁之掏出帕子擦拭著他額頭上的汗水。
蕭祁之“陛下,您可得挺住啊,哪怕死也別死在本宮的寢宮里”
蕭祁之“這弒君的名號我可不能擔(dān)的不明不白的,你萬萬不能冤枉臣妾”
宇文淵一進門就聽見這句話忍不住笑,他可算明白為什么宇文應(yīng)仁會吐血了。
宇文淵“貴妃娘娘和皇兄這是怎么了?大晚上就這么熱鬧啊”
蕭祁之“本宮惹皇上生氣了,皇上一時氣不過便用利器傷了本宮”
蕭祁之站起身走向宇文淵抬起手將手臂上的傷口露出來,宇文淵解下身上的外袍披在蕭祁之的身上,這樣的一副美景豈能白白讓別人看了去。
宇文淵“娘娘,夜深了,風(fēng)太涼,還不趕緊把窗戶關(guān)上,別凍著娘娘了”
蘇顏“太醫(yī),陛下的情況如何?怎么會突然吐血呢?”
蕭祁之“既然皇后來了就把陛下帶走吧,本意只是一起吃飯,誰知道陛下的身體真是脆弱竟然落得個急火攻心的地步,都把本宮的寢殿弄臟了”
宇文淵“這處住的不好那就換一個住處,眼下的皇宮不是隨娘娘掌控嗎?”
宇文應(yīng)仁看著不遠處親密無間的兩個人想要說話卻又開不了口,只能任人攙扶下地。
蕭祁之“天氣也涼,恕臣妾不送了,有勞皇后娘娘替本宮多多費心”
待宇文應(yīng)仁走后侍從立即打掃寢殿連被褥都一并換了,蕭祁之靠在榻上手里還端著一杯酒。
蕭祁之“阿淵,坐過來吧,你離我實在是太遠了”
宇文淵“怎么會?我就你在身邊,我巴不得同你寸步不離”
蕭祁之將手里的酒杯遞給宇文淵,此時寢宮里只剩下他們二人。
蕭祁之“阿淵,若是我們有一個孩子,該有多好……”
宇文淵愣了一下隨即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一邊,抬手將蕭祁之抱在懷里。
宇文淵“生孩子太疼了,我不愿你受那個苦,我有一人就夠了”
宇文淵“再說,小孩子吵吵鬧鬧的,你怕是受不了那個鬧騰勁”
蕭祁之身子下滑最后選擇趴在青年的腿上,宇文淵輕輕拍著懷里人的后背。
宇文淵“困不困?”
蕭祁之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宇文淵“困了就睡,如果你想要天下我給你奪,如果你不想那我便帶你離開這里,無論你想要誰的命我都會一一會你而取”
蕭祁之拉過宇文淵放在膝上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宇文淵“芥兒,吃這個”
宇文淵將剛剛燉好的雪梨排骨湯放在蕭祁之面前,二人正用著早膳這時一個兒童沖了過來嘴里還喊打喊殺,宇文淵抬手抓住孩子的手隨即一扭,那孩子手里的刀就落入宇文淵的手里。
蕭祁之“太子一大清早便持刀行兇,皇后娘娘真是會教育孩子”
“你個壞女人!就是你欺負我母親!”
宇文淵“住口!”
“你和這個壞女人是一伙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聽到這句話蕭祁之沒來由的笑了一下,不過那笑聲中竟包含了些凄涼之意,她想起了她那尚不滿月就死在襁褓的弟弟,憑什么宇文應(yīng)仁的孩子就能好好的活著健健康康的長大,而她的弟弟卻要早早夭折于襁褓,這個念頭徹底激發(fā)了她的怨恨與憤怒。
蕭祁之“好啊,本宮今日便看看你這個廢物,到底又何能耐對付本宮”
蕭祁之抬手抽出楚離腰間的劍拽著孩童的衣領(lǐng)便把他拉到亭外那坐木橋之上,下一瞬間便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并把劍塞入孩子的手中。
蕭祁之“來啊,動手啊,本宮給你這個機會,一劍刺穿我的身體”
宇文淵“芥兒!”
蕭祁之“別過來,我不信這個小崽子有這個膽量,他和他那父親一樣無能”
蕭祁之將孩子推翻再地,孩子咳嗽了幾聲,眼眸里滿是憤恨。
蘇顏“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