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勝強回來向張貝貝回報情況,凌厲的的確確是有一個妹妹。不過勝強暗中調(diào)查,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凌厲有一個妹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的這個妹妹是突然出現(xiàn)的。
“大約在幾個月前,凌厲的管家去超市采購過一些女性用品時,不小心被一個傭人看見過,而家里的女傭的用品都是自己采購的。這個劉管家一生未婚所以更不可能有孩子,所以有很大的疑點。”勝強匯報著。
“很好,不過你是從哪里獲得的消息?”
“凌厲家里的女傭人,是我父親的同鄉(xiāng)。由于凌厲經(jīng)常會對家里的傭人動手,有一次凌厲因為女傭人做的食物不合胃口,就用餐盤打傷了這個女傭。后來劉管家給了她很多錢,然后就把她打發(fā)了。這些傭人都是外地的,所以不怕她們來找麻煩,她們也不敢?!?/p>
“你妹妹失蹤的時間,與這個女人出現(xiàn)的時間差不多相吻合,我想她們之間有很大的聯(lián)系?!?/p>
張貝貝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如果是我妹妹,為什么不與我相認?如果不是我妹妹,為何卻又如此多的相似與巧合之處?
正當(dāng)張貝貝百思而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通電話徹底攪亂了他的思路。
“張貝貝,我想我們之間有很多的誤會,老地方見?!睆堌愗愑窒肫鹆怂纯嗟幕貞浟耍瑳]錯,電話的另一端,是李淑晨。
還是曾經(jīng)的那個咖啡店,張貝貝能夠赴約,只是因為他要徹底切除自己痛苦的根源,來一個徹徹底底的了斷。
天氣有一些悶熱,而李淑晨仍裹著厚厚的衣服,帶著墨鏡口罩和帽子。
“說吧,到底想怎么樣?”張貝貝顯得有些急不可耐,他真的特別不想見到這個女人。
李淑晨沒有說什么,只是卸下了自己的偽裝。“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同情你嗎?”張貝貝看著面容憔悴,頭發(fā)掉光的李淑晨,不屑的說。
“我根本沒想讓你同情和原諒我。”李淑晨雖然很虛弱,但是絲毫沒有丟掉自己當(dāng)初女總裁的氣質(zhì)。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也想要做一個了斷。”李淑晨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一小口接著說,“我也幫不了你什么,這些東西,就當(dāng)我贖罪的吧?!闭f著拿出了一個牛皮紙文件袋,然后往前推了推,推到了張貝貝的面前。
“不必,我不會接受你的任何東西?!睆堌愗悰]有理會李淑晨,眼睛繼續(xù)盯著窗外的風(fēng)景。
“我從來沒有想要拋棄過你,我再恨他,我也不會拋棄我的孩子?!崩钍绯考t著雙眼,目光掃上上空,努力的忍住自己的眼里。
“那我在國外的那些年,你去哪兒了?”張貝貝已經(jīng)怒不可遏,對他來說,李淑晨就是罪人,不管她有什么理由,都不會原諒她,她根本就不值得被原諒。
“當(dāng)我處理完國內(nèi)的事情回去找你們的時候,我來到當(dāng)初給賀秋月租的公寓??赡亲⒃缫驯灰粓鲂苄艽蠡鹑紵M。我試圖聯(lián)系過警方,可是他們告訴我,那場大火里面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生還,就連遇難的人,也被燒成了灰燼。”
“后來,是你爸爸出國的時候,偶然聯(lián)系上了賀秋月。然后把你們倆接了回來。我找過他,可他卻拿著你的出生證明告訴我,你不是他和我孩子?!崩钍绯坷蠝I縱橫,眼淚止不住的往在下流著。